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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不好的發生

  • 《雨季》
  • 艮溫木
  • 1375字
  • 2010-09-14 09:49:12

又是個星期天,惠淑昨天打電話來說,今天她有事情,不能一起出去走路了。閑著無事,爬在陽臺上聽音樂。耳中耳機的聲音開到最大,NorahJones的《Theshtory》,她的聲音像陽光一樣撲打在身上。

憂傷的旋律帶著靈魂沉浸在藍色的世界中。音律如動態的蝴蝶鉆進身體內,揭開心靈的傷疤,悲痛不受控制的涌出來。想要逃離這個現實的世界,獨自流浪于空曠無人的傷夢中,遲遲不愿醒來。

《Thestory》的旋律突然中途終止,變換了另一種不同的音樂,仿佛世界突兀的終止又轉換,如地球遭遇到冰河世紀,所有面貌煥然一新。

清脆的古箏音,把我從思緒游離中重又拉回現實,定了定神,確定自己已恢復了正常態,按下接聽鍵,是惠淑打來的電話,約我出去。

惠淑的舉止較平時怪怪的,凝視著我的眼睛,幾秒鐘,忽又撇開,一會兒又再次凝視,我可以感受的到她有什么難言的話想要對我說,她的欲言又止讓我也不便主動發問。

“對了,惠淑,前幾天顏昊和我聯系了,也不知道他那里來的我的號碼,給我發了短信,我都換了幾個了。”

“哪呢,拿來我看看。”惠淑果然很感興趣的從我手中接過手機,短信欄中一陣的翻找,看到短信開心的笑。

和顏昊,有差不多兩年的時間沒有聯系過了,剛聯系上,就拿他當做笑料奉獻給身邊的一個女孩子,不是一個朋友該做的事,心里很是矛盾,覺得這樣真的是對不起顏昊,但惠淑很少笑,也沒什么東西使她感興趣的,心中一陣愧疚之后,只能選擇對不起顏昊了。

“蕭銘,如果我突然消失了,你會想我嗎,以后?”惠淑轉過頭來望著我的眼睛,直直的,前所未有的嚴肅。

“啊?什么...?”

“我是說如果明天我就死了,以后再也跟你沒有聯系了,你會一直記得我嗎,十年,甚至二十年都還沒有忘記我。”

“這個...會吧,我想我是不能忘記的吧。”

“會記得十年,甚至二十年嗎?不會的,你一定不會的,是嗎,蕭銘?”

“我會記得你的,我想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我堅定的說到,我想我一定不會忘記惠淑的。

“算了,你還是不要記得我好了,我是個不幸的人,一直記得我會給你帶來霉運的。”

“你呀...真是,怎么能這樣說呢,我答應你,一定不忘記你。”

“蕭銘,你真的愿意記得我嗎?那你就把我寫下來吧,用文字的方式刻錄下來,可以把我刻畫成你想的類型,我不會怪你的。”

“任何我想的類型嗎?”

“是的,任何你想的類型,放蕩的也不是不可以,即使這樣我也開心。”

“你可真是...難得今天說了這么多的話,卻又說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蕭銘,就放蕩的吧,就把我刻畫成這樣的一個女子,邪惡的形象,也許還可以讓你記得久一點。我可不想我明天死了,后天就被你忘記了,我若成這樣的鬼魂,多寒磣啊,才剛死,就沒了一個牽掛的人。”

“你寫完了,把它收藏起來,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翻到了,就又會想起我了,不然要不了多久你一定會忘記我的。”

我不說話,看著說話的惠淑,真的會很快忘記嗎?我不確定,但就我們之間所發生的這些事,也不能很快忘記的吧,我想,可是為什么惠淑那么肯定,我很快就會忘記她呢?這是我想不明白的,但聽到她十分確定的語氣,我又不得懷疑自己真的會很快嘛?

“其實那樣也是不好的吧,萬一以后你的女兒或兒子翻到了,看到你刻畫的我的形象,會教壞他們的吧。”惠淑沉默的一陣子以后,自己又推翻了,自己前面所說的方法,今天這樣反常的表現和話語,預示著將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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