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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想我擁有的東西,都不是我自己的,我能給北北什么呢?她把我當姐姐,我們親密無間,她對我沒有索取,因為我沒有什么可以給她,除了感情。我明白自己是愛北北,真心地希望她好。如今,她愛上路飛,我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幸福捧到她面前。這些,我都沒有告訴路飛,以前沒有,以后更不會。我只是找他,懇請他不要拒絕北北,如果他對我還有一點感情,那么就答應我對北北的感情負責。我知道這樣的要求是無理甚至是荒唐的,可是我無能為力,只能如此。命運的安排總讓人啼笑皆非,而對我來說,北北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路飛跑去買了水拿過來,我看著他朝我走過來,心里有些忐忑。他走過來,在我旁邊坐下,將水遞給我。

“謝謝。”我說。

他沒說話,我們都沉默。那次談話之后,我們就沒有單獨相處過,想到這里,我就覺得有點不自在。他擰開蓋子喝水,視線始終停在遠處,不知道在看什么。我覺得這過山車的一圈,有點太長了。

“這就是你想要的?”路飛低著聲音,里面有一股忍耐的味道,我有些恍惚。

“現在這樣挺好的,不是嗎?”我低頭。

“好嗎?”路飛笑得有些無力,“可是你明明知道我心里的人是你。”

“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討論過了。”我打斷他,害怕他繼續說下去。

“我現在后悔那天答應你,感情真的勉強不了,也假裝不來,我每天都在壓抑,看到別的男生對你殷勤,我就有把火在燒。”路飛一字一句說的宛如重石敲在我的心上。我努力撫平的湖面,又被他掀得波濤洶涌。

“可是你答應我的,你不會傷害北北。”我說。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她也有知道真相的權力。”路飛有些激動。

“不,只要她幸福,其他什么我來承擔就可以,她不用什么都知道。”我說,“所以請你一定,對她好。”

“喬安,你不知道你有多自私。”路飛頓了一下,給我這樣一句話。我心刺痛了一下,終于還是沒有說什么。

有些東西,他永遠不要知道的好。那些沒有說出的話,不能表達出來的感情,就放在心里,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永遠也不會知道,做這樣的決定,我的心是什么樣的感受。

從踏進慕家的第一天,我就知道,這一生對他們就是虧欠,他們給我的,我或許這輩子也沒有機會回報。慕叔叔對我很好,我和北北一樣念最好的學校,享受最好的物質生活,過得衣食無憂,接受他們的關懷。

我想我擁有的東西,都不是我自己的,我能給北北什么呢?她把我當姐姐,我們親密無間,她對我沒有索取,因為我沒有什么可以給她,除了感情。我明白自己是愛北北,真心地希望她好。如今,她愛上路飛,我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幸福捧到她面前。

這些,我都沒有告訴路飛,以前沒有,以后更不會。我只是找他,懇請他不要拒絕北北,如果他對我還有一點感情,那么就答應我對北北的感情負責。我知道這樣的要求是無理甚至是荒唐的,可是我無能為力,只能如此。命運的安排總讓人啼笑皆非,而對我來說,北北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我知道,路飛痛苦,我又何嘗不是。我拿感情威脅他,逼他就范,我的殘酷傷害了他,但我就好受嗎?

我看著路飛痛苦的表情,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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