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對不起她了，怎么能再去破壞她的幸福，干擾她的生活。”李凱業兩眼空洞地望著天上的星星，能夠再次遇見她就是上天的恩賜了。

“你甘心嗎？你甘心嗎！如果你甘心，怎么會給我五十萬！”李莎也沒想到自己哪來的勇氣，這樣對他大吼，可能是不忍看見他如此絕望的眼神吧，如果那樣，寧愿你憤怒。

李凱業也不理李莎，只是默默地心里想，你一定要幸福，否則我會更心痛，此生只要能遠遠看著你就知足了，千萬別再消失在我的生活里，真的，只要能遠遠地看看你就好了，今天我有些沖動，但愿沒有影響你們的感情。

李莎又上前扶李凱業，總不能在這里坐這。

“你打個的先回吧，我的車就在不遠處，只是自己想走走罷了。”李凱業不理李莎，任他使勁扶，他也蚊絲動。

“要不，叫你司機來接你吧。”李莎放棄扶他，想有司機來也好過他一個人在這里，再說，就他現在這個樣子，開車也讓人不放心。

“你先走，好不好？”李凱業猛地一扭頭，目光與語氣里滿是厭煩。

“不好，除非我看著你回家。”李莎也跟他較上了勁。

“你不走，我走——以后好好找個工作。”是啊，我要回到那個留有你氣息的地方，慢慢療傷。

在這七彩閃亮的霓虹燈下，在這車水馬龍的街道上，李凱業竟然覺得是如此孤獨，所有的自傲都不過是用來掩藏脆弱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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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民和林可可走了沒多遠，來到一個廣場，張民邊說：“我們坐一下。”

“也好。”林可可快步走在前面，逃離了張民放在腰間的手。

林可可剛要在一個長凳上坐下，張民卻上前一拉她，“這個是水泥凳，我們再找找，看有沒有木制的。”

林可可不出聲，默許，他總是這么體貼。

廣場周圍的燈各式各樣，很漂亮，中間很寬闊，有很多小孩子在溜冰，還有一些在學騎自行車，廣場邊上樹下的長凳自然坐了一對對來約會的戀人，他們或抱、或擁、或熱肯、或竊竊私語……

兩個人默默地走了一會兒，林可可都不好意思向兩邊看，只是低著頭，都有些鄙視自己，這么大了，還是像個小女孩兒一樣控制不住自己情緒。

風輕輕地吹過，微微撩起林可可的長發，幽幽的花香緩緩吸入人的鼻息。

張民又把手放在林可可的腰上，可可一緊張，才想起今晚出來的目的，就把自己剛才紛亂的情緒壓了壓，“張民……”

“嗯……，你看……”說著張民在一張水泥凳子上坐下，“都是這種，你坐我腿上吧。”話還沒說完，就順勢攬可可，那神情讓人不忍心拒絕，在可可猶豫的霎那，就被張民抱在了腿上。

林可可一驚，更明白二個人不能這樣下去，使勁從他身上滑下來，坐在邊上。

“張民……，我……”林可可在心里琢磨著怎么說才最合適，她努力試圖把不愉快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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