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在質地很好的床上跳了幾下，看著林可可下了樓，就下床跑到電腦面前，帶上媽媽的耳機，小眼眨眨，真的沒有歌，他正準備放下，卻傳來了聲音，“剛到邊上接了個電話。”

“電話？”小福搖著小腦袋，沒發現手機之類的東西，有點自言自語，“媽媽去樓下看韓叔叔了。”

“是小福在講話吧？”對面隨即傳來有些激動的聲音。

“嗯，電腦怎么知道我叫小福啊，電腦怎么會講話啊。”小福可是滿心的疑惑，他還以為，電腦只能發出歌的聲音呢。

“不是電腦在講。”李凱業想想，恐怕這樣他還是不懂，“用電腦可以像用手機一樣，兩個人可以說話的。”

“噢，那我們是在用電腦打電話了？”

李凱業覺得小福真是個可愛、聰明的孩子，心里在聽到韓叔叔的那些不快也減輕了許多，“是的。你可以叫我叔叔啊。剛才你說的那個韓叔叔，是不是常到你們家來啊。”

“嗯，是的，經常給小福買好多吃的，玩的。”

李凱業覺得自己這醋可真是吃大了，“那小福是不是很喜歡他啊？”

“喜歡是喜歡，可韓叔叔常來，爸爸卻很少來了。”一提到爸爸，小福的聲音就黯了下去。

李凱業清楚，小福講的爸爸是張民，這么個小人，提到爸爸，聲音都變了，他心里難過的比聽到韓叔叔來了還要難過，“那小福可以叫叔叔一聲爸爸啊。”

“不可以的，爸爸知道了會不高興的，媽媽也會不高興的。”

雖是有些失望，李凱業還是很安慰，小福這么小，就知道為“爸爸”、媽媽著想了，“就我們兩個人，你叫一下，他們也不會知道，叔叔給你保密。”

“真的？”

“我保證。”

小福似乎有些猶豫，可還是張開了小口，“爸爸。”他實在想像別的小朋友那樣有個爸爸了。

一聲稚嫩的爸爸，叫的李凱業心口發酸，自從知道了小福是自己的兒子，他盼這一天已盼了太久，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在輪椅上的雙腿，他使勁地“哎”了一聲。

“小福，你明天就會收到爸爸給你的禮物。我讓幼兒園的老師給你，你就說是幼兒園發的，媽媽就不會怪你了。”李凱業拍拍自己的頭，想著自己真是該死，竟然沒讓人去多關心一下小福，其實，這只需要他的一個電話而已。

“真的？！什么禮物！”

“明天你就知道了。”果然是小孩子，一聽到禮物，聲音馬上就歡快起來。

“謝謝叔叔啊，等小福有了親爸爸，一定要爸爸也謝謝你。”

“親爸爸？！”這個輪到李凱業發愣了。

“叔叔，其實我知道，爸爸不是我親爸爸。不過，小福還是很喜歡他。”

“你怎么知道？”李凱業就怕小孩子會瞎想，心不由地提到了嗓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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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今天五更，給個收和咖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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