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如果我能坦白
- 高中,那些青春的烙印
- 爛透的種子
- 2025字
- 2012-06-13 11:49:59
今天的天氣依舊炎熱,偶爾有一陣微風吹來,讓人舒坦。我們站在操場上,今天的任務是原地踏步,在教官的口令下,我們依次散開。
所謂的原地踏步,就是按照節奏先抬哪只腳,重點只要抓住節奏,然后準確的抬腿踏地。早上就是挨著赤日,在那里原地煎熬,踏步,昨天運動遺留的酸痛還影響我腳跟的抬起,我強忍著酸痛,熬過了一個早上,我們班的同學經過昨天的較量已經和教官的關系緩和了許多,下午,女生們也決定跟著教官訓練齊步走。
中午時分,炎熱的空氣驅趕著我快馬加鞭的從食堂離開,到了班上亦瑤還在,不過多了靜嫻在那,那位可惡的非主流陳勇臣,又在那指手畫腳。想起靜嫻昨天的話。
“如果我和亦瑤一起,你會祝福嗎?”。
“當然啊”即便我的理性告訴我,我們才認識不到一天,說這話也是理所當然的。但是感情往往是由感性那一面作為支撐的。我不夠坦白,所以我選擇裝作不在乎,忽視了她的存在,進而走過去。
“亦瑤,你吃了沒,怎么沒看見曉璇啊?”我看著亦瑤。
“吃了哦,剛才我和靜嫻一起去的,曉璇說她帽子放在食堂回去拿了”。亦瑤同樣看著我。我始終覺得我們只有友誼,但感性支配著我故意忽視靜嫻,開心的與亦瑤說話。這反到讓那個非主流有機可乘,他與靜嫻搭起話來,還笑得合不攏嘴呢!不知不覺我們的關系,從會說話的同學變為連言語都不從的同學。是的,在我恢復理性后,我試著去找她說話,她也變得比較冷淡,就像第一次看見她一樣。
白駒過隙,老師和教官一起到班上來,使我們班的同學興奮不已。教官友善的和我們談起他參軍的趣事,少了當初第一次見面的盛氣凌人,班里的笑聲漸漸的拉近了我們和教官的距離。氣氛十分活躍。因為我想通了,一切都是我在自作多情,靜嫻壓根就對我沒意思,我何必去在乎那么多呢?所以在這氣氛里,我樂在其中。
很快到了軍訓時間,教官拍拍手,示意讓我們下去列隊。當我走出班門的那一刻,忽然聽到身后的亦瑤說道,“靜嫻,快點,還再找什么東西啊,快遲到了”。我始終很在意這個名字,對自己笑了笑,戴上帽子,走向操場。
沙子好像都被這猛日烤熟,發出熱滾滾的蒸汽,即使戴著帽子,也絲毫不減它的銳氣。教官喊道,
“班長,點人數,缺了誰跟我報告”。
我一排一排的數過去,數到最后一排時,聽到亦瑤和靜嫻在竊竊私語。
“你找清楚沒,食堂那邊呢,剛剛曉璇去拿的時候你也沒晃過來”亦瑤悄悄說道。
“我以為在啊,都找過了,沒發現,這下完了,被教官知道肯定死了”靜嫻著急說道。
這時我才發現靜嫻頭上并沒有帶著帽子,昨天學校還明文規定要處置這樣的學生。看著她焦急的樣子,我二話不說,摘下帽子,戴在她的頭上,她猛抬頭看著我,我避開,生怕她還我,于是轉身就走到教官那,報了個齊。教官打量了我,隨即就道,
“你的帽子呢?”
“不見了”我說。
“不見了?我剛看著你明明帶著的”教官疑惑的說
“剛才是我跟同學借的,教官,紀律就是紀律,我愿意接受懲罰”我依舊逞強說道,我怕深究到底會揭露,或是她走出來還我,我不想發生,也不想當班里的英雄人物。
“操場,五圈,中間不準休息,在休息時間進行”教官怒斥道
這可真要我的命啊,還要在艱苦訓練之后再跑多標準跑道四百米五圈。時間滴答滴答的過,與同學之間的默契慢慢變好了,那種爭取時間做好每個動作,一起爭取休息時間休息喝水的喜悅涌上心頭,沐浴著汗水,痛飲著清泉。感覺軍訓的意義就在其中。就在我快忘掉處罰這事時,教官就提醒我,在我耳邊輕道,“想逞英雄,就讓你當個夠,五圈”
我羞紅了臉,原來他早就看見了。
我跑上跑道慢跑起來,雖然是慢跑,我也顯得十分吃力。然而,教官帶領著我們班與別的班較勁,有大叫口號的,有大唱軍歌的等,操場上洋溢著一股軍營的氣味,雖然在旁的我聽得振奮人心,也想融入其中,但是身為罪臣,也只能頂這誘惑,一直望著黃色的泥土路,強忍酸痛,好幾次無力到停下,也不想放棄,因為我想證明我自己給教官看,即便我是逞英雄,也是有資本的。我不斷跑著跑著......
今天的軍訓就這樣結束了,剛要出校門,靜嫻就突然叫住我了。
“立軒,等等,那個,謝謝你,這個還你。”靜嫻把帽子遞給了我。
“不用,還了我你明天怎么辦啊,反正教官已經知道我沒帽子了”。
“不是啊,班主任給了我新的”靜嫻走過來幫我戴上
我戴著的這個不是我的啊!
“對了,立軒,你不要說你不累,我知道你在逞強而已,拿著,這個是我從我家里拿來的藥膏,對付酸痛很管用的,你拿著”靜嫻遞給我一瓶東西。
“不用了,我沒事,現在我不是能走嗎?謝啦”。
“張立軒,你確定不用嗎?”
“恩,謝謝”。我不假思索。現在我才發現我自己當時真的一點都不懂女孩子的心。
“你...哼,不要就不要”說罷,靜嫻直沖出校門。
我竟然就這樣直直的看著她離去....直到消失在我的視線里。
她走了,被我氣走了,為什么我就不能坦白一點,如果坦白一點,她又會不會對我有說有笑呢?
我無力的望著蒼穹,深深的嘆道。
PS;我相信大家一定有個疑問,就是立軒的體力怎么會這么好,怎么跑還不會累垮。那就在這里先爆一下料,在以后立軒和靜嫻回憶道初中那段歲月時,會提到他是一名校運動員。今天就到這,謝謝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