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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醉酒

  • 冷情總裁的酷妻
  • 韓以墨
  • 2987字
  • 2011-03-01 17:43:26

“醉生夢死”里……

我安靜的坐在韓易莫的旁邊,面上從容淡定,心里卻叫苦不迭。早知道這個冰塊是跟他的狐朋狗友們吃飯,打死我也不來。我之所以會這么乖乖的跟著來是因為寒亦然在這里。關于我為什么會知道他在這里就不說了,因為那是我這輩子干過最不光彩的事。

我依然安靜的坐著,努力地讓這群人面獸心的野獸們忽視我這個小人物。可是偏偏有人不想讓我好過。

不想讓我好過的某人想的爪子光明正大的放在我的小蠻腰上,我轉過頭去笑瞇瞇的瞪了他一眼,一只手不著痕跡的把他的爪子從我的小蠻腰上移開。我用余光偷偷地瞄了他一眼,他還是一副慵懶的樣子跟他的狐朋狗友們說說笑笑,吃吃喝喝。我在心里狠狠地問候了一下他的祖宗。我真狗不懂他在想什么。說還債吧,他卻從來沒跟我討過債,還讓我升職了。說報復吧,我一個小小秘書有什么好值得他堂堂“恒宇”集團的大總裁報復的。

我。

再被我瞪了一眼的某人很識相的爪子沒有在侵襲我的小蠻腰。我依然面帶微笑,如坐針氈的坐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面前的美味佳肴被送入“狼”口,埋頭優雅的喝著某人“好心”幫我盛的那碗燕窩。我……我很生氣,還不都是因為在來之前,一本正經囑咐我說:“蕭秘書,今晚這個案子很重要。”然后,很嚴肅的看了一眼。

現在想起來就氣,明明就是和他的這群狐朋狗友們吃飯,還非要扯到公事上。我是氣不過的轉過頭去狠狠地等他一眼,發現,他也正看著我,眼神真是那個柔情那個似水啊。我并沒有沉溺在他柔情似水的眼眸里,而是湊到他的面前舉起我白白嫩嫩的爪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很嚴肅的說:“韓少,你能別用那么柔情似水的眼神看著小女子么?”

韓以莫強忍住笑意,繼續柔情似水的看著我問:“為什么?”

我翻了個白眼,本來我想說‘因為,我害怕會吐。’后來想想,他好歹也是我的頂頭上司,萬一他聽了,一個不高興把我給抄了,我找誰去啊我!我偷偷地瞄了他一眼,哦,買糕的!那眼神帶著赤果果的威脅說:‘蕭墨,你敢說我不想聽得,我就把你的工資,全勤獎、年終獎都扣掉!’簡直比東北風還凜冽三分啊!

我不禁顫了顫,坑爹的!不帶這樣威脅小女子的!我腹誹,腹誹歸腹誹,在他那柔情的注視下,我還是灰常的狗腿,灰常嚴重的違背自己的那課正在撲通撲通跳動的小心臟,說:“因為,您的盛情,作為小女子的我實在難卻啊。”

席間,一位坐在我對面的某某偽君子,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我,語氣曖昧的說:“蕭秘書,你老板這么這么疼你,連跟我們哥幾個吃飯都帶著你,你是不是也該敬他一杯以表你的‘感激之情‘啊?”他故意把最后幾個字咬的重一些,在旁人聽來是極為曖昧的!

我當然知道對面那個某某偽君子說得‘感激之情’是指什么了。我轉過頭去看了他一眼,他正慢而優雅的品嘗著高腳杯里鮮紅的葡萄酒,仿佛事不關己。

好,很好。默認是吧!冰塊就是冰塊!果然有夠冰冷。

我站起來拿起面前一瓶五糧液倒了滿滿的一玻璃遞給他,然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滿滿的酒舉起,對他微微一笑,嬌聲道:“謝謝韓少的‘特意提拔’!”說完我一仰脖喝盡杯中的酒。

也許是喝的太急,也許是太久沒喝了,我一下子被酒嗆得眼淚直流,面紅耳赤的。辣辣的酒嗆在喉嚨里,吐也不能吐,咽也咽不下,火辣辣的。那感覺就像有一把熊熊烈火在烤炙我的喉嚨。正好這時給我盛了一晚雪蛤燕窩,我沒關那人是誰,也沒管一碗有多貴,也沒有細細的品嘗。只是拿起勺子急急的往嘴里送,想把那火辣辣的給壓下去。當我感覺舒坦了些。才感激的回頭看了那人,但一回頭發現我想感激的是那個‘罪魁禍首’的時候,

我以我從來不說謊的名義發誓,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那么那個正優雅喝著紅酒的罪魁禍首應該已經化為灰燼了。大概是我的吃像太不雅觀,或者是太搞笑了。一桌子的人都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我那被李佳佳掐的跟墻的厚度有的一拼的臉皮居然有了被火燒的感覺。我偷瞄了一眼韓以莫,發現他撫了撫被帥氣的劉海遮住的額頭,很是無奈的樣子。突然,他轉過頭朝我的方向看來,我的個姥姥啊!那眼神簡直就像機關槍一樣朝我射來,恨不得把我打成馬蜂窩似的。

這個時候,我才不敢像剛才那樣瞪他。我又不傻,干嘛當那即可憐又可悲的炮灰啊!自己還往槍口上撞,那不是自找死路嗎!于是,我撞著膽子討好似地微微一笑,然后心虛的埋頭吃菜。所以,韓以莫當時的表情我沒有看到,但是,貌似好像某人被酒搶到了。

席間,我以剛才喝酒喝多了的理由,輕聲問了一下韓以莫,他大概看我剛才確實喝的太多了,就點了點頭。

其實,我是借著上廁所的去找寒亦然。我也是聽到‘醉生夢死’這個名字才會跟著韓以莫來應酬的。因為我聽老四說寒亦然在這里工作,具體是做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我每次問寒亦然的時候,他都不正面回答,總是東扯西扯的。要不然,就是先扯一大堆有的沒的,然后,吞吞吐吐的掉給我一句:“不管,我是做什么的,能養得起你就行!”我想既然他不想說,我就不問。反正,總有一天他會告訴我,我也會知道的。雖然,這次的飯局是韓以莫和他的一群狐朋狗友,但總歸也是公司的應酬,搞不好這一頓飯就是一單幾百萬的生意。所以我消失的時間不能太長。我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去去酒意,讓自己清醒一些。我掏出放在褲子口袋的手機,這手機還是他送我的。上次我的手機丟了,他打給我我自然就不知道了。后來他問我為什么不接他的電話,我才想到說手機丟了。

他聽了之后,一臉無奈的看著我,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一支純白色的手機遞給我,說:“別再丟了。”那語氣無奈的呀!我一直很好奇他是怎么知道我手機丟了的。

我撥通了他的電話,雖然通了,但是沒人接。我不死心的又撥了一次,過了很久,電話才被接起。話筒那頭傳來聲音非常非常的甜美、動聽的說:“喂,你是誰?然哥他在忙,你有什么事,我……”沒等她說完,我就把電話掛斷了,然后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我沒有哭,只是覺得有什么東西堵住了胸口,堵得我喘不過起來。過了一會兒,我站了起來,捧了一把水洗臉,然后回去繼續吃飯。

最后,我喝醉了,這是我第二次喝醉。第一次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我已經記不太清。我只知道那天我非常難過,所以才會喝醉了。但我發誓,今晚不是因為難過才會喝醉的。實在是因為韓以莫那群狐朋狗友們的女伴們太能喝了,一個個喝起酒來那叫聲不可測啊。一眼脖子就是一杯白的。我一個來陪老板吃飯的小秘書也不好推脫說‘我不喝吧!’人家不管是正的、副的,還是三兒,好歹也被打老板們帶出來吃飯了呀。于是,我只好跟喝雪碧似的一杯一杯的喝下肚。那些個大老板們跟看戲一樣,一個個拍手叫好。我真是佩服她們,不僅要灌我酒,還輪番替各自的老板們向諸人敬酒,尤其是對韓以莫左右夾擊、舌燦蓮花。看了酒席上各位老板的陣勢,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韓以莫不是來應酬的,而是別人來應酬他的。我就說他來應酬怎么會帶上我呢?原來如此。喝到我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杯的時候,那個最大老板似乎是同情心泛濫了,終于發話了,笑著說:“這杯我來代她喝吧!”

其中一個捧著杯子細語膩聲的十分曖昧的:“呦,你們看,韓少心疼了。”眾人聽見她這樣說,紛紛跟著哄笑起來。我聽了這話只想指著韓以莫的鼻子破口大罵,偽君子!心疼?開什么宇宙玩笑,他心疼的是酒吧!

還沒等我罵夠,另一個已經端起酒杯笑盈盈的說道:“難得大家這么高興,不如韓少和蕭小姐喝個交杯吧,我們自然是陪一杯的。”

這些個女人喝酒怎么跟喝水似的?

我這下可真是進退兩難了,百忙之中我偷偷地憋了一眼韓以莫的臉色,他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不動聲色的樣子。我不指望他跟我喝什么交杯,并且我也不想。我只盼著他能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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