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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多管閑事

  • 重生之仙師謀國
  • 金輪
  • 5072字
  • 2012-06-23 01:31:44

【喝醉酒了,昨晚到現(xiàn)在腦袋昏昏,所以昨天沒有更新,今日也只有一更,實在抱歉。明天一定補更四章,金輪這里說聲抱歉了。這酒真不是好東西,小酌怡情,大罪傷身啊!仙師謀國寫到今天,得到大家的大力支持,金輪一直心懷感激。希望早日將本書完成,報答各位的厚愛。同時也希望大大們多多收藏,也好讓本書早日上架。寫書總想要有些收獲。其實金輪壓著一些好情節(jié),總盼望著上架之后能博好彩!哎,不說了,自知筆力尚淺,難得大家滿意。但是還是厚顏無恥的求各位援手!總之答應大家,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巴陵古城。

雖然是歷年戰(zhàn)亂蕭條,但是巴陵卻亂中有治,中秋節(jié)已經(jīng)過去,街市還十分繁榮。夜幕降臨了,還是人頭攢動。

長街的石板街,夜色中,走來四個外鄉(xiāng)人。一路行來,有說有笑。

居中的乃是一個華服少年,膚白如玉,個頭不高,身材勻稱壯實。

這年月,公子哥見得多了,但是眼前的這位公子哥,既不是皮相孱弱,也非一身粗狂,器宇軒昂,卻神光內蘊,沒有冷傲之色,也不顯跋扈之氣。一把折扇輕搖,心無旁騖。寵辱不驚。

身邊的女子也不同凡響,雖然不施粉黛,卻美艷之色天然雕琢,有一種自然的雍容。若不是腰間佩一寶劍,真讓人誤以為是哪家富貴小姐出游。二人身邊跟著兩個鶴發(fā)童顏的老者,一身素服,但是卻透著一股仙靈之氣。一看就是江湖名宿。

巴陵城不大,也就近十萬人。雖然有幾乎官宦,但還是小門小戶,并不顯赫。這樣四人走在巴陵街上,自成一道風景,吸引了不少路人駐足。還以為是那位王孫公子微服私訪呢?

四人朝著熱鬧之處信步而來。這個時辰,最繁華最熱鬧的當數(shù)西街鳳鳴樓了。

鳳鳴樓是巴陵聞名的酒肆,雖然是酒肆,但是建筑卻氣勢宏偉,絕不亞于岳陽城樓。雕梁畫棟,看來非一般工匠所為。

樓前過街有九道牌坊,這在南方的郡縣城中,這樣的牌坊還真是不多見。

走進朱漆大門,是鵝軟石徑,左邊是九曲勾欄,亭臺假山,右邊是一泓清池,綠荷浮水。

與其說是酒肆,更像是一座園林。一家酒肆竟然有如此景觀,還真是新鮮。若不是早見門頭上的匾額,還以為到了王家府邸。

也許是仰慕其名其景,吸引了不少佳客名流,門外車馬鼎沸。

這四個游客自然就是薛逸、月兒和崔楊二老了

自從八月十五開湖之后,薛逸對巴陵古郡萌生了極大的興趣。尤其是接手君山島之后,隔江對岸的巴陵在薛逸心中的地位越發(fā)變得重要。在薛逸的籌謀下,君山島沿岸正在營造船塢和水寨,這件事多虧了葉飛和赤山島十八水寨的老人們。

薛逸對于周圍的一城鎮(zhèn)情況實在所知太少,雖然有趙文怡商場老手從旁協(xié)助,但是作為老大,還是要掌握第一手的資料,做到心中有數(shù)才行。所以薛逸借著視察君山島的機會,忙里偷閑乘著夜色來巴陵郡逛逛。

四人走入店來,卻見正廳大門上懸掛著的是一個巨大的銅錢。一個酒肆用這么大的銅錢做裝飾,倒是十分別致。要不是聞著這酒菜香味,薛逸還以為是一家錢莊呢。

“這里為何掛著這么大的銅錢呢?看來已經(jīng)有些年頭了,像是古董。”薛逸觸摸著秀吉斑斑的古銅錢。

崔不老道:“小子,你不知道這銅錢的來歷?”

薛逸搖頭道:“這銅錢有什么來歷?”

崔不老和楊不死相視一笑,微微搖頭。

楊不死道:“此乃【鳳鳴元寶】是也!枉你出身商賈之家,怎么不知【鳳鳴元寶】?”

“鳳鳴元寶,這什么來歷?”

“這來歷就大了......”

“四位第一次來我們巴陵吧?”說話時一個五十來歲員外。看上去是這家酒肆的老板。

“恩,我們是從沅江而來?”

“沅江?莫非是來做生意的吧?”老板客氣的笑臉相迎。

“算是吧!”薛逸點頭道:“您是這酒肆的老板?”

“正是,小可蕭云,公子看來不像是本地人吧?”蕭云看來閱人無數(shù),一看這薛逸的做派,深知若非王孫公子,也一定是江湖大鱷,哪敢怠慢。“幾位,第一次光臨小店,還是讓我為您引路吧!”說著客氣的引著眾人上樓,來到天字甲號包間。

“從這里可以憑欄遠眺,一覽巴陵夜景!”蕭云笑著引導眾人坐定。薛逸環(huán)顧四周,這包房還真是雅致,家具全是古色古香的楠木。視野開闊,又和其他包房相距甚遠,算是鬧中取靜之意。薛逸心道:這蕭云果然體己。”

坐定之后,薛逸問道“酒家,我看您這酒肆,好氣派,可是不像是酒店,卻像是府中園林?就算是一般人家的園林也未有如此精致。”

蕭云老板笑道:“公子此話真是說對了,我們鳳鳴樓正因此而聞名,要說其根由,卻是有些出處勒!”

“哦?”少年似乎頗有興致,“愿聞其詳”

蕭云說著似乎臉上一抹光彩“不是小可跟您吹,我這鳳鳴樓,就是到那長安、洛陽京華之地,也未必有能有。這可是天下獨一份的。”酒保嫻熟的沏好一壺碧羅。給大家一一斟上

薛逸端起茶碗,聞了聞,呷了一口,輕輕贊道:“好茶,想來是谷雨前的新茶吧?”

蕭云回道:“正是谷雨碧羅,看來公子深懂其道!”

薛逸卻不答,繼續(xù)問道:“你剛才說你的酒店為何是天下獨一份呢?還有,我看你的酒肆進門懸掛了那么大的銅錢?是何來歷?”

蕭云笑道:“公子有所不知,這鳳鳴元寶乃是本店的鎮(zhèn)店之寶!也是我先祖遺產!”

崔不老在一邊一聽不無驚訝道:“難道閣下是西梁王之后?”

蕭云一聽,臉上掠過一絲意外,隨即客氣道:“貴客好見識,想來定然是飽讀詩書通古博今!不瞞諸位,此地正是西梁王舊宅。”

“西梁王舊宅?”薛逸聽了大為意外:“原來是王府,難怪有如此景致!不過為何王府卻成了酒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崔不老接言嘆息道:“西梁蕭銑乃是大唐的一大憾事!想當年鳳鳴元寶也是西梁王蕭銑所創(chuàng)。”

“是的,先祖蕭銑首創(chuàng)“鳴鳳元寶”寶文錢幣,財富曾經(jīng)通達三江。”

薛逸轉頭卻問崔不老“爺爺為何說是憾事呢?”

老板道:“此事說起來話長。卻說先祖蕭銑乃是北魏梁王之后,隋末天下大亂,先祖起兵,募練水軍,割據(jù)長江。不二年,勢力日益壯大。南到交趾,北到漢水,西達三峽,東及九江,均入其囊。唐高祖李淵為平定江湖,派李靖募練水軍,數(shù)戰(zhàn)不敵。最后以計謀勝。先祖退回巴陵,聽取謀士所言,為保一方百姓子侄平安,于是像投了降書,聲明“死的是我一人,百姓無罪,請勿殺掠。”李靖從其言,果然于百姓秋毫無犯。只押送先祖一人至長安。高祖李淵責備先祖:“汝處荊襄之地,魚米之鄉(xiāng),足以自娛,何生異心?今日到此,汝欲何如?”唐高祖讓先祖獻出所有祖業(yè)。先祖凜然答:“隋失其鹿,英雄競逐。銑無天命,故至于此。亦猶田橫南面,非負漢朝。若以為罪,甘從鼎鑊。”唐高祖大怒“好一個蕭銑,投降了還如此狂悖不屈!”當時就下令將先祖斬于市,蕭家祖業(yè)盡數(shù)沒收,并昭告天下:蕭家子孫世代不得出仕為官,只配居九流。從此蕭家只能從商。”

薛逸感嘆道:“你先祖如此傲骨,讓人欽佩,看來那唐高祖也是心胸太狹隘了。后來呢?”

老板笑道:“先祖死后,但是鳳鳴元寶卻通行天下,一直被江湖沿襲。后來唐王重修郡城,我們蕭家子孫謹遵祖宗遺訓,出資千萬想要買回舊宅。唐王太宗贊我先祖傲骨,于是就將這鳳鳴樓重歸蕭家,并題名鳳鳴樓,讓我們世代傳承,從此做起了酒肆生意。”

“他媽的,這唐王也是勢利!”薛逸心中暗罵:“不過,蕭家子孫也真是爭氣,總算是得回了祖業(yè)!等于扇了那唐宗一記耳光!哈哈!太爽!”想到這里薛逸不禁對這蕭老板有了幾分敬意。酒菜一般,但是薛逸聽了那蕭銑的故事,心中大爽。

正說話間,酒保跑來道:“老爺不好了!前門來了兩撥人,爭吵起來了!”

蕭云道:“客人爭吵正常不過,你們一邊勸解就是!”說著起身而去。

沒想到,還沒等半刻清凈,卻聽得樓下傳來吵雜的打斗聲。薛逸道:“這真是掃興,不知是哪個不開眼的影響老子心情。”

崔不老道:“開酒店哪有不吵架的!”

話剛說完,卻聽得樓下稀里嘩啦,看來真是大動作。還有女子的哭聲。薛逸眉頭緊鎖道:“這也太不像話了,我們去看看!”說著四人走下樓查看。

只見樓下一片狼藉,客人早已經(jīng)遠遠的避開。薛逸一看,好眼熟啊,這不是黑白雙龍的人嗎?那一晚,薛逸見過這幾個。那邊的好像是一位公子哥和一位小姐。也是黑白雙龍的人。

奇怪了,自己家打起來了,而且還跑到這鳳鳴樓來打,這算哪門子事?

“司徒菲,你跟我回去!”一位三十來歲的漢子說道。

“哥,你回去告訴爹,我不會嫁給司徒玉的,這輩子非司徒青不嫁!”年輕女子道:“我真的不能跟你回去!”

漢子身邊的少年一聽,挺起長劍就照司徒青而去,司徒青一見長劍一檔,封住了司徒玉的劍氣。兩人頓時拆了數(shù)招。司徒玉的劍招凌厲非常,看來是下了狠,想要司徒青死。但是司徒青卻一位的躲閃,原本兩人修為相當,這樣一來,自然吃虧不少。

司徒菲菲一見,長劍一掃,加入了戰(zhàn)斗,兩人合力,很快反敗為勝,反而將司徒玉逼著后退了數(shù)丈!

“司徒菲菲,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竟敢?guī)退麑Ω段遥俊笨磥泶巳司褪悄莻€司徒菲菲不愿意嫁的司徒玉了。司徒玉神色間似乎大為惱恨。

女子一見擋在司徒青面前:“表哥,我早就說了,我對你根本沒有感覺,我只愛司徒青,你不要逼我!”

“菲菲,這小子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了,黑白兩家乃是世仇,你不知嗎?”漢子挺劍也加入了戰(zhàn)斗,長劍一掃,一道劍氣分開了司徒菲菲和司徒青,同時閃身而上,以掌化氣,按住菲菲的肩井穴,頓時司徒菲菲長劍一松,掉落在地。

“司徒明,你放開她!”司徒青似乎大急,撤出長劍就要上前抓菲菲。背后的司徒玉臉上閃過一絲狠戾,提劍朝著司徒青的后背直刺!

薛逸一看大驚,司徒青此時毫無防備,這一招是避無可避,看來危急。就在司徒玉的長劍抵上司徒青的外衣的瞬間,從樓上飛來一道白光,擊中了司徒玉的手腕。

“哎呦!”司徒玉的手臂頓時被那白光擊中,連人帶劍被擊飛出去,臉砸在倒塌的爛桌子爛椅子上。摔了個鼻青眼腫。再看右手臂已經(jīng)骨折。

“誰!誰暗算老子!”司徒玉大怒。

“暗算你的是老子!”說話的卻是薛逸。

“你!”司徒玉一見薛逸,當時面無人色。

“霹靂小江鰲!”在場的幾個黑白雙龍的人,都是當日參與岳陽樓大戰(zhàn)的,人人都知道薛逸。紛紛退避,不敢上前。薛逸不知,這霹靂小江鰲卻是那晚之后,江湖人送他的渾名。薛逸一夜之間早已經(jīng)名動江湖。

司徒菲、司徒青也是面色大駭。他們沒想到薛逸會在這里,而且還似乎幫了他們!

司徒玉捧著斷臂,疼的臉上直冒冷汗,嘴里卻叫著“司徒青!你竟然暗通外人,暗算我們!”

“放屁,你這奸詐小人,背后偷襲,還誣陷好人。”薛逸從樓上下來

司徒明一見,臉色似乎十分畏懼,但是還是十分冷靜的轉頭對薛逸道:“薛掌門,這是我們的家事,請閣下不要插手!”

薛逸冷笑道:“老子才沒有好性情管你們桃江的破事,只是我好容易有個心情在這里喝酒吃飯,就聽你們在這里鬼叫的鬧的心中不爽!你們黑白雙龍有事怎么不去桃江鬧,反壞了人家的生意,老子就不能不管了!”

司徒青卻道:“薛前輩,多謝你援手,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處理!”

薛逸怒道:“你個不知好歹的小子!難怪連個媳婦也保不住,我看你小子真是糊涂!你小子別自作多情,以為我會幫你搶老婆,我是怕你死了,這個小姑娘要當寡婦,可憐你。”薛逸轉頭對司徒明道:“你放開這個女子,知道的認為你是哥哥拉妹妹,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搶人劫色呢!”

司徒明一聽,放開了司徒菲。司徒非鉆到了司徒青的身后。戒備的看著薛逸。

”老子今日心情好,就且饒過你們!“薛逸對司徒明道:“你們事情了了,你可以走了!”薛逸說著指著地上的司徒玉道:“今日只斷了你的手臂,回去養(yǎng)養(yǎng)傷,還可以吃飯摟錢,算是給你個教訓,做惡人也不怕,但要光明正大,你現(xiàn)在也可以滾了!”

司徒青和司徒菲菲剛要離去,薛逸背后叫住,卻道:“你們兩個卻不能走!”

司徒明這下?lián)牧耍瑒傄f話,薛逸道:“這是蕭老板的場子,讓你們雙龍幫給砸了,總得要出點錢賠償,他們兩個留下算是個人質,順便幫忙清理一下。其他人就快點給我滾吧!”

司徒明知道薛逸這樣的高手,脾氣一定十分古怪,當時不敢說什么,但是卻反而擔心妹妹的安危。有些遲疑。

薛逸道:“你這個當哥哥的,現(xiàn)在擔心你妹妹了,告訴你,快點回去告訴你們家老子,明日送一萬兩銀子給蕭老板賠償!不然就別想要你妹妹了!”

“一萬兩?”

薛逸道:“怎么?多了?”

蕭云一聽,知道這個黑白雙龍幫的,他哪里敢要銀子,當時就上來道:“不用不用,我們怎么敢要......”

薛逸轉頭對蕭云道:“蕭老板,我說了要拿一定要得,你就別管了,有我在你還怕什么?他們黑白雙龍再囂張,也是江湖上有頭臉的,砸人東西總不能這樣就算了是不是!”薛逸來個反客為主,這讓蕭云無言以對。崔楊二老在一邊對蕭云道:“蕭老板,聽他的吧,不會吃虧的!”

蕭云心中氣苦。東西砸了不要緊,但是得罪黑白雙龍那可不是好事,不過看這些雙龍幫的人似乎對薛逸十分畏懼,加上薛逸剛才不扔出去酒杯,就將司徒玉的胳膊給廢了,顯然是個高手。哪還敢多言。

薛逸對司徒明道:“回去告訴司徒弘,就說我薛逸講的,送來銀子,我自然放人!”司徒明一看薛逸是鐵了心要管這檔事,畢竟實力懸殊,也是無可奈何,只好帶著人走了。司徒玉也只好自認倒霉,哪敢多言,哼哼唧唧的讓人扶著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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