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聚財有方
- 重生之仙師謀國
- 金輪
- 6100字
- 2012-06-23 01:31:44
薛逸道:“月兒,你可還記得我們在赤山島聚賢山莊時,我告訴你那陸平西說的‘八月十五洞庭湖開’的事情嗎?”
經(jīng)薛逸提醒,月兒也想起。“當然記得,當日你曾經(jīng)提過,這七星門十分神秘,開湖之日一定要前往查探。”
“對,這七星門表面標榜為玄門正道,可兩百多年來,神神秘秘。消失江湖已經(jīng)多年,卻影響著整個洞庭湖的江湖格局。這樣的幫會,按理說應(yīng)當彰顯世上。為何連爺爺他們都不清楚?看來非同一般。我記得王英說過,這七星門和聚賢山莊、黑白雙龍都有關(guān)聯(lián)。黑白雙龍正邪不分,聚賢莊整個陸平西所有行徑卻有違仁義之道。我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這七星門也是正邪難分。而且它還關(guān)系到我們神仙鎮(zhèn),乃至大王山的安危。此事斷不能馬虎,非查清不可!”
月兒看薛逸神色凝重,也覺得此事背后分量。月兒道:“那我們即刻啟程嗎?”
“這倒也不急,離開約定期限還有幾日,我這邊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安排一下。”說完薛逸在沒有停留。
回到甘泉宮,薛逸再也無心安坐,將趙文怡和玄空叫來。將他這兩日一直謀劃的事情合盤托出。薛逸這是要開始他的商賈大計了。
沅江重新開市,辦個儀式是很簡單的。但是真要經(jīng)營沅江,難題還是不少。如今已經(jīng)不是原先所想的,只賣賣藥的這么簡單了。薛父信中說到為了籌措募兵之資本,這些年糧、茶、鹽、綢均有涉及,薛逸要想順利開啟沅江,并恢復(fù)往日繁榮,自然不能光依賴幾顆靈藥。
所以薛父信中貌似很隨便的一言,卻深深的影響著薛逸,薛父說的權(quán)衡價格差異,從中牟利,其實就是后世所言的貿(mào)易。
而薛逸前世之時,有著多年進出口貿(mào)易公司從業(yè)的經(jīng)驗,而且他也算是小有作為。所以當然懂得其中道理。貿(mào)易說到底就是流通,貨銀流通,才能財源廣進。
雖說沅江鎮(zhèn)盛名遠播,薛逸要重啟開市,那就不能丟了薛家的招牌,要做就必須做好。不能有半點馬虎。
首先薛父當日為湊軍資,各地商號均已易手,沒有各地的商號貨源支持,是無法開市的。所以第一步必須重建各地商號。也就是薛父信中所說的再樹薛家匾額,而卻這件事已經(jīng)可不容緩。薛逸上次派玄空出去收鋪,只收了潭州的店鋪,后來因為發(fā)生了出了意外,花了不少的代價。其他州郡尚未涉及。
現(xiàn)在有了“小陶朱”趙文怡的加入,對薛逸來說是如虎添翼,算是有了一個大幫手,正好彌補玄空世俗經(jīng)驗的不足。薛逸終于可以放手大干一場了。
做貿(mào)易的有一句行話,那就是格局決定生意的大小。既然已經(jīng)不是小試身手的問題。就得有一個通盤的計劃。而且這些事必須在沅江開市之初就要定下來。不然即便開市,到時候也會因為流通不暢,而埋下失敗禍根。
可是大格局是需要大本錢的,薛逸投機取巧的獲得一些小資本,原本是計劃弄幾間小藥鋪。如今卻要正兒八經(jīng)的恢復(fù)薛家商號,并且要接收各地的鏢局分號。這都需要錢。薛逸之前的小資本用于藥店,原本就捉襟見肘。耿別提大王山這么多人要養(yǎng)活了。
“哎!錢啊!錢啊!”薛逸此時才覺得,做個“老板”真是太難。前世打工之時,雖然看老板如何風光。現(xiàn)在看來做老板其實比打工苦多了。打工買的是苦力,可老板卻是全體打工者的苦力。既然前世身為跨國公司的白領(lǐng),薛逸自然有著出色的頭腦和才能。說到底,他根本不用去思考錢的事情。畢竟當時仰仗著一個實力財團的支持,還有發(fā)達的金融體系。
可在這個時代,一切都不存在。他算是白手起家。這錢從何而來?真是這讓薛逸十分的苦惱。這也是薛逸將趙文怡叫來商量的真實原因所在。
聽完薛逸的計劃,薛逸的智謀已經(jīng)超越了他的年紀,也讓趙文怡大為驚訝。
“真是將門虎子,少爺?shù)纳钪\遠慮讓文怡大為意外!”趙文怡贊嘆道:“小小年紀卻有如此胸襟。真是令文怡嘆服。”趙文怡說的是真話。可他如何得知薛逸的真實身份呢?
“文叔!”這是薛逸之前對趙文怡的稱呼“您快別稱贊了,光有籌謀又有何用,我們哪來那么多錢啊!”
趙文怡哈哈一笑道:“少爺何必擔憂,其實少爺不是早自有主意吧?”薛逸不知趙文怡是什么意思,茫然道:“早有主意,我的主意何來?”
“少爺七竅玲瓏,卻思慮過重,以至于憂思郁內(nèi)而自迷也。若是少爺冷靜想想,自然可以豁達貫通。”趙文怡繼續(xù)不無興奮的說道。
“文叔,你就不要賣關(guān)子了,我這腦袋都要想炸了!”薛逸有些著急起來。
趙文怡道:“少爺別急,既然少爺深通信義無價的道理,就應(yīng)該明白,財源不僅僅是貨源,還應(yīng)該包括錢流。古語言:通衢天下,方能財達三江,可散可聚,方能游刃有余......”趙文怡真是小陶朱,說起商賈之道來,是滔滔不絕。
但是正是他的一番話,仿佛一語驚醒夢中人。經(jīng)他點撥,薛逸恍然大悟,大嘆道:“我怎么忘了這一層?!”
薛逸心道:對呀,這個時代雖然沒有金融體系,但是卻有借貸。我何不來個募資呢?我早該想到的。
趙文怡依然滔滔不絕的說道:“是啊,少爺,只要你定下紅利,憑借楊大人和薛家的信譽,一些富戶定然會愿意掏出家底來參股。少爺自然就不怕本錢的事情了。另外即便是從前,也不是每一筆交易都銀貨兩訖的,只要按時按期結(jié)算,不但不會有損信譽,反而會得到更多的支持。流動本金越多,利益自然就越多。此中道理,相信少爺定然不難理解。”
薛逸頷首道:“是啊,有借有還,再借不難,這個道理我懂!”
“少爺果真是玲瓏之心,一點就通!”
既然難題解決,薛逸立馬當機立斷,起身道::“好,文叔,你跟我一起去武陵,我決定馬上去找楊大人,召集商戶和富戶約談參股的事情,至于紅利的事就由你來定奪,畢竟你是老人,世面的事情比我熟悉。”
武陵城鳳棲樓,是武陵最為著名的酒樓。以“湖宴八仙席”而聞名,采用洞庭湖中八大湖鮮精制而成,冠以八仙之名,南來北往之人無不慕名而至。
幾日前,薛逸在此和商戶們粗略的商定了開市的事情,當時不過是敷衍了一下而已。
而今薛逸卻是正式的邀請,除了邀請商會會首之外,還向武陵最有頭面的幾個士紳家族和富戶發(fā)出了邀請。這一切由楊刺史出面,當然萬事可成。
時隔一個月,薛逸再次登臨鳳棲樓,似乎比那日更加胸有成竹。而且此次,卻是薛逸自己掏錢包下了酒樓。
大家聽說薛神仙設(shè)宴邀請,紛紛奔走相告。薛逸的神跡雖然很多人未必親見,但是當日情形早已經(jīng)不脛而走,傳遍武陵。
那些富戶鄉(xiāng)紳,早就慕薛逸之名而無緣得見。在加楊刺史的穿針引線,讓他們更覺得是一種榮耀,豈有不來之理。鳳棲樓的老板更是歡喜不已,要不是薛逸一再的堅持,連酒宴的錢他都要免了!
華燈初上,賓客陸續(xù)聚齊,凡是武陵境內(nèi)的有頭有臉的士紳、官僚、富戶還有商會的會首,能夠排的上臺面的全到了。
薛逸一看,這真可謂是武陵的達人秀,還未開席,甚至席間還來了一位意外的賓客。這就是當年薛逸的恩師——大先生梅竹堂的梅老夫子。若非“小湯圓”提醒,薛逸差點沒認出來,也差點惹上背負一個忘師的罪名!
算起來薛逸離開薛館也有些年頭了,但是梅老夫子卻是記憶尤新,興致勃勃的大談薛逸的不俗的文采。仿佛當年的神童又回來了。
眾人聽說眼前的小神仙原來是本地土生,而且和武陵淵源極深。均覺得面上大有光彩。尤其是武陵的官僚們紛紛深以為榮。而梅老夫子這下子名聲可大了!比徒兒考中狀元還要開心。
楊密又一次擺了薛逸一道,以夫子之名,而收士紳之心。薛逸不得不佩服這位楊大人出色的權(quán)謀和公關(guān)能力。他竟然將薛逸的老底子全刨出來了!
文人到場,席間自然要賦詩行令,薛逸智謀雖然可以,但是舞文弄墨卻哪里擅長?好在有小湯圓從旁幫忙。算是有驚無險,馬虎湊活過去了。那些俗人如何知道?
有件事卻不得不提一下,說起來小湯圓對薛逸,已經(jīng)有兩次表現(xiàn)出的不滿了。第一次是黃興他們來了,第二次就是今天在鳳棲樓和梅老夫子重逢。
只要是正常思維的,最終都不會愿意自己被困。小湯圓當然也如此。自從薛逸解放了自己之后,小湯圓也被解放了。心智逐漸完整起來。雖然他的實際智力還只有五歲。但是卻是一個獨立人格的人,他怎么甘愿困在“別人”的身體里?無法回到現(xiàn)實世界?
自從上次闖幻境之后,血影浮光和血逸都意識到,四人同命的概念。小湯圓是解開幻境之謎的鑰匙,他不能有事,也不能受刺激。
記憶的幻境有著不為人知的危險,薛逸和湯圓的靈魂得以解放,而且一些被壓制的力量也隨之慢慢的被覺悟。但是更多的力量,更多的記憶碎片卻一起深埋在“虛無空間”之中。
除非是血影和浮光同時獲得解放,除非是薛逸和小湯圓獲得最后的救贖,這種情況終將繼續(xù)下去,平衡能否一直保持下去?誰也說不清楚。也許有一天一切在某個毫無朕兆的危急關(guān)頭,破碎了,傾覆了!那就是他們的天劫降臨。
神的詛咒到底如何可怕?血影和浮光當然清楚,但是薛逸卻不知。其實有利必有弊,薛逸每覺悟一點力量,天劫的危機會越大。
最終是“魔劫”還是“道劫”,還是兩個一起來,最終的后果又將怎樣,誰都無法確定。血影和浮光雖然創(chuàng)造了幻境,但是因為大量力量的流失,如今他們的能力最多只算是當年的百分之一。很多時候根本無法掌控。唯一能做的就是四人通力合作,彼此信任,盡量維護目前平衡。至于以后,大家都不愿去多想。想也是徒勞。
得到薛逸允許,在血影和浮光的幫助下,為薛逸和小湯圓搭建了一個共享的“記憶空間”。
在哪里,他們彼此可以迅速的溝通交流。共享思維。
薛逸幼年的教育記憶被有選擇的“編成”一本本的“書籍”,提供給小湯圓。
不但如此,薛逸、血影、和浮光之間也有一個共享的幻界。只是那個幻界沒對小湯圓開放。
原因是他尚且年幼,心智未全,心靈純凈易碎的陶瓷,而且不懂靈魂駕馭之術(shù)。所以大家都怕“小湯圓”經(jīng)受不住刺激或者受到什么傷害。薛逸戲稱:“兒童不宜!”
薛逸有空的時候也給他講解一些幼年所學。小湯圓倒十分好學,有了這個共享“圖書館”來消磨時光,小家伙心情好了一些。但畢竟只是權(quán)宜之計,薛逸能夠提供給小湯圓畢竟十分有限。而起而隨著小湯圓不斷的成熟起來,這種暫時的安撫,漸漸的會失去效果。
這段日子,小湯圓除了“閱讀”薛逸的回憶。多數(shù)時候百無聊賴地重復(fù)著他過去的記憶,反復(fù)的溫故他早已經(jīng)爛熟的《四書五經(jīng)》、《諸子百家》。
要說,這種“共享”不僅僅只帶給小湯圓好處,對于薛逸來說,也有一些意外的收獲。雖然在“下意識”里,“被迫”地“被灌輸”了一些古籍。但也給薛逸一些啟發(fā)。
以二十一世的思維,去重新審視代智慧,薛逸有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感悟。小湯圓對此十分感興趣的。古人讀書從來是不求甚解,小湯圓雖然能倒背如流,卻不能解讀。這樣薛逸就成為了“小湯圓”的老師。這是很有意思的嘗試。
可是即便如此,總是“奪取”了他的身體,為此,薛逸總感覺十分的愧疚。
薛逸知道,這小家伙心智早晚會成熟起來,假如到那一天,小湯圓對于薛逸占有身體的事慢慢有了一些覺悟,到那時,該怎么辦?薛逸又能怎么辦?薛逸無法給出答案。
雖然有時候他會告訴血影,如果可能,希望有一天能夠回到未來,到時就可以將身體就還給了小湯圓。可萬一回不去怎么辦?就算能回去,薛逸真的舍得嗎?
薛逸真的舍得放棄這個身體嗎?其實連薛逸自己也無法說服自己。不說別的,有一條就難住了他。他曾經(jīng)失去了前世的“藍藍”,難道又要失去今世的“月兒”嗎?他肯嗎?對于薛逸來說,這是一個死結(jié)。一個無法解開的死結(jié)。
不過此刻,薛逸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考慮這些!“天下”的責任遠比嗟嘆更吸引他!滿座的賓客在等待著他。今天他要實施和趙文怡商定的募資計劃。開始他商謀天下的第一步。
酒過三巡,薛逸給楊大人遞了個眼色。楊密會意。
只見他起身朗聲對大家道:“諸位,楊某有幸蒙薛掌門高看,和他叔伯相稱,所以薛掌門今后的事情也就是我楊某的事情。今日將大家邀請到此,一來是和大伙認個交情。二來商議一件利國利民,讓大家都發(fā)財?shù)拇蠛檬隆>唧w的就請薛掌門親自告知吧!”
“發(fā)財?”這是一個不管什么時代都是奪人眼球的好事!大家紛紛期待著薛逸。
薛逸點頭起身道:“各位父老,師長,朋友。我薛逸幼年曾經(jīng)被天雷擊中而差點成了廢人,所幸蒙仙長搭救,我得以擺脫病痛,跳出苦海,還得了一點道術(shù)神通,薛逸心懷感恩。我父一直與人為善,謀商不但是為了自家謀財,更是為了一方繁榮。
我父仁義,總是以信義為本,以德待人,從未做過一件損人之事。數(shù)十年來,薛家信譽遍及大江南北。沅江也是百業(yè)繁榮。
而今,我雖不才,卻不忘父親教誨。在沅江即將重新開市之際。我想提出一個建議,一來沅江商戶結(jié)成百業(yè)同盟,相互扶持。二來也不能光我們薛家賺錢,凡是在座各位,有愿意的,我薛逸愿以最高的紅利,吸收參股。
相信大家知道,我薛家信譽布滿天下,今后必將財源滾滾。有我為師和楊大人作保,在座參股的,任何時候退出,均可以得到高額的回報。不管生意盈虧,本金不會損失一分。”
此言一出,下邊議論紛紛。有人猶豫,有人支持。眾口不一。楊密一看起身道:“如此穩(wěn)賺不賠,還有紅利可拿,多好的事情,我楊密第一個支持,雖然我一個小官,沒什么更多的家資,但是薛家的信譽我是十分的敬佩。”
薛逸道:“我這里再加一條,所有參股不但可以年年享受紅利,并且按照五年之期,每五年翻一翻。也就是說今日入股一萬,這五年里不但可以年年得到紅利,隨時退回股金,而且五年之后本金就增殖兩萬。若不退股金,就按照兩萬計算紅利。”
此言一出,果然語驚四座。就連商會的會首也難掩動容。
“果真?”席中騰騰騰,站起好幾個人。
這幾個竟然全是準備在沅江開鋪的商戶。其中還有兩個會首。
“薛掌門此言屬實?”其中一位商戶問道。
薛逸道:“自然,楊大人今日在場,諸位均是證人,我薛逸說過就作數(shù)。絕無反悔。”
“好!薛掌門,若是如此,我決定將沅江的商鋪免費交予你使用,同時出十萬兩本金入股。”
說話的竟然是綢緞行的會首周老板。只聽他嘆息道:“我老了,這兩年心力不濟,深覺得生意難做。薛掌門此議甚慰我心。比我自己經(jīng)營還要劃算啊!而且包賺不賠,年年有紅利,五年翻一番。天下沒有再有這么優(yōu)厚的條件了。我若不合作,那真是傻了!”當即就要書寫文書。一邊等候的趙文怡忙引他走到一邊,書寫了文書,交割了莊票。
有周老板的起頭,一時間人人心動。當即有幾個跑出去吩咐隨同的仆人,讓家中管家?guī)еf票速來。一小半原本計劃在沅江開店的商家,當即效仿周老板,將商鋪免費交給薛逸經(jīng)營,同時還出資入股。
就連老夫子抖抖嗖嗖的將老荷包翻出來,悄悄對薛逸道:“逸兒啊,這是我的棺材本,是我騙你師娘偷偷藏的私房,交給你了!不過,你可不能告訴你師娘啊!”
薛逸心中竊笑,沒想到這老夫子天天道德文章,卻是一個懼內(nèi)的主兒。當即收了莊票,自然滿口答應(yīng)他的要求。
趙文怡有些擔憂道:“少爺!你的五年翻番,是不是有些過了?”
薛逸卻不以為意道:“這只是一個武陵,要是其他州郡如此效仿,用來買-國都夠了!還怕還不起本金嗎?”
“買-國?”趙文怡一聽嚇了一跳:“少爺您.....您想作皇帝?”
薛逸微微一笑道:“皇帝有什么奇怪的,只要我愿意,自然當?shù)茫 ?
趙文怡暗暗倒吸了口氣!:“好大口氣啊!”不過看著滿滿的一大疊莊票,對薛逸的話似乎無法駁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天下唯德者居之。如此想?yún)s對薛逸有了不一樣的感官。暗嘆:“少爺可比他老子更有氣魄!看來我這一次回來卻是回對了!”
“少爺真是雄才啊,幾桌酒席就換來了上百萬兩的股本!如今你可比一方豪強還要有錢了!”趙文怡事后歡欣鼓舞。
“還不是文叔的好主張!要不是您,我如何能有如此想法。”趙文怡開懷大笑。
薛逸卻絲毫沒有時間卻歡喜,他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去做:各地的商鋪要盡快的落實,而且他心中有了更多的計劃。既然武陵可以,其他地方能否效仿?信譽啊信譽,這就是薛父為薛逸準備的最大的資本!他可要好好的搏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