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鳳霞被甩開了手臂,她瞪大了猴急的眼睛,又伸手去抓,掐中了古梅的另一瓣臉。古梅剛剛被挑開的左臉上火辣辣的發痛,留下了一個大拇指甲印子,索性沒有掐破面皮。她剛想去護住自己的頭發,臉皮卻又被王鳳霞拉扯過去,將她的嘴巴都扯歪了。被牽引過去。左右受敵,疼的古梅叫苦不迭。但依舊咬牙做著反抗。繃緊的頭皮又被王痞子向后扯去。不知哪里又竄出一個人,一腳踢在她的襠部,疼得古梅死去活來。
“大姐的巴掌,你也敢打,他媽的,活膩了。”眼看猴子摩拳擦掌又要打過來。古梅寡不敵眾,只得拼命掙扎。
“放開我,流氓!”古梅大聲嚷叫,被扯著面皮依舊歪著身子被拉鋸似的東倒西歪。
“哎呦---”古梅被虐得跌倒在地,又被男人抓起來。
正當此時,門外傳來一個老婦人緊張的叫喚:“出什么事了!鳳霞呀!出什么事情了!。。。”
張牙舞爪的王鳳霞一聽是老太太,頓時收斂了猙獰的面孔。松開了鐵鉗般的雙指。神經質地來了一個180度的大轉變,古梅的白皙臉蛋被蹂躪的恰是兩瓣桃花。只是一臉發燙灼燒。這一放,被王痞子揪著辮子扯倒在地。古梅雙手撐地倒在土上。眾人皆收斂了拳腳。古梅雖然陣陣發痛,但毅然撐起身子站起。幾個男人謹慎地躲到了屋子里去。
婆婆王金花跨進院門,一臉嚴肅。有些老態龍鐘的她卻精神十分飽滿。跨進屋子來尋個究竟。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她念誦佛經似的念叨著,邁著小腳。
“你怎么來了,婆婆。”王鳳霞露出一臉的委屈,上前逢迎。
“啊啊呀,”老太太了不滿地瞥了古梅一眼,轉過頭對他說道:“這個女人呀,還不是又怕他來尋釁滋事,弄得我們趙家雞犬不寧的,我特地過來告訴你呀,把門關好,莫叫她個掃把星又帶來晦氣。都怪這個大海呀,取進來這么個不三不四的野姑娘。”
“我本來不想動手,可是沒想到他出手就是一巴掌,我活了這么個久了。還從來久沒人敢抽我巴掌呢。”王鳳霞一臉委屈指著古梅說道。
我這一巴掌那算得個什么,倒是你那個九陰白骨抓卻是陰險毒辣。古梅捂著發燙的臉想還口卻張不開嘴來。
“你倒也是個吃齋念佛的人,你看看,她這個包庇犯,你難道不知道十八碭殺人的罪人嗎,恐怕造了孽菩薩也怪你一份。”古梅忍著疼張開嘴說道,
屋子里幾人忽然一陣慌張,生恐自己的行蹤被泄露出去。三人堆在門后,往屋子里退去。王對著另外二人小聲說道。:“媽的,這娘們要是敢放出去半點風聲,”她伸出一個手刀往脖子上一劃。
“得給她點厲害瞧瞧了”
“大哥,你一句話,什么時候”
“晚上。。。”
老太卻不予理睬,往王鳳霞走去,憐惜地走進打量著王鳳霞,“沒有受傷吧。哎呀!大海怎么會看上這樣的女人,這個不孝順的兒子,天上掉下來的災禍呀。”
“天上掉下來的災禍!有你怎么說兒子的嗎?你們一個鼻孔里出氣。不是什么好東西”古梅絕望地逃出院門,院門上貼著一張黃符,掛著八卦鏡。古梅眼里倒像是一個鬼宅了。
她走回家去,路上絕望、沮喪,身體疼痛又孤立無援,古梅從路邊竹子上揀了一把干凈的雪,搓了搓手,捂著臉蛋,卻依舊火辣辣的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