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三月下
- 吃素菜,彼此相愛 第二季
- 妍夏
- 11676字
- 2012-09-12 10:17:20
三月十六日那個年少輕狂的時代
我覺得我大部分的時間是健忘的,于是就會像連鎖反應一樣把另外的大部分時間花在恢復記憶上。之前的某天,在想發生在春妹身上的某件事,但終想不出個究竟,只好作罷。今天卻突然想起——春妹把吉尼斯紀錄稱作迪斯尼紀錄。(春妹,你是不是覺得童年過的不好,和唐老鴨米老鼠還沒玩夠?)
第一次去西師附中聽課,一進學校就看到他們的校服,灰色的大衣,女生的有帽子,男生的是雙排扣。偏偏今天彎彎也穿了一件灰色大衣,雙排扣,帶帽(男女混合?)。然后我們一行若干人等開始打擊彎彎:“你衣服和他們校服好像,不要和我們走一起,讓人家一看還以為明明就是他們學校的,還要冒充一下和我們聽課的混在一起!”,彎彎淚流滿面呀!
一直坐在教學樓前等學生下課,和娟子等人洋洋灑灑的聊著,快要笑瘋了。由于娟子引出的話題,再加上許鵬飛等人的配合,整場對話都充斥著重口味,本人能力有限,又考慮到讀者都比較單純善良,故不對聊天內容做詳細記述,望諒解!
笑夠了,整理臉上的表情,淡定的走進教室,看著熟悉的座位排列,桌子上堆著大本大本的習題,空出來書寫的地方所剩無幾,突然特別懷念我生命里印著“高中”字樣的那些時光。坐在教室的后排看學生們上課時趁老師不注意小聲的交頭接耳;低頭干自己的事情,猛的被老師點起來回答問題,說話變得吞吞吐吐,語氣夾雜著一點小小的羞愧;下課鈴響,老師在講臺上絲毫沒有閉嘴的意思,于是反抗似的用力收拾書本,發出重重的聲響······
那些年里,我們大概也是這樣吧,以極其厭倦的情緒消滅一本又一本的參考書,在排名表上糾結的看著與自己命運有關的數據,之后又自覺的挑燈夜戰;記得最牢的不是老師講授的知識,而是發生在老師身上最搞笑的事件;每天下午的第一節課,最后的十分鐘自動睡覺,下課鈴一響要多清醒有多清醒······
可以用來懷念的太多太多,懷念的越多,對現在生活就越不滿足。揮手,和過去告別,和將來問候,握拳,無所畏懼的朝前走······
三月十七日燕楠是個偏執狂
開始準備班刊的各項事宜,生活漸漸變得忙碌,向讀者老實交代一下,寫這些文字的時候,時間是三月二十二日,間隔六天,很多事情都已經淡忘,時間的力量總是在這樣的時候顯得特別強大。
記得春妹在十六日去獻了血,然后沒怎么休息就去跳了自編操。說起她們被稱為“野人舞”的自編操,我和娟子除了滿心期待還是滿心期待,由于春妹站在隊形的外延位置,我們開玩笑到表演的時候,看操場上跑得最瘋最野的那個肯定是春妹。
然后那天的那些事真的想不起來了,似乎只是忙著找圖片,忙著設計封面,整日整日縮在宿舍里,天昏地暗。寫了卷首語,彎彎看了第一句“天空像已故親人的臉滿是心疼的灰白”之后被嚇了一跳,強烈要求我把它改掉。其實我也不記得當時是怎樣一種心情,腦子里竟然冒出了這樣一個血淋的比喻。
晚飯之后纏著娟子和我一起打羽毛球,然后看著她每次奸計得逞就心滿意足的壞笑。
即使我以這樣的方式想要記錄下那些漸漸老去的日子,但關于那些日子的記憶還是在我有限的文字中所剩無幾,此刻我絞盡腦汁想要記起那些發生過的事,空白,還是空白。也許,正是因為生活的無味,才會連一個深刻的影響都沒有吧!我這樣安慰自己,大概只是想給自己找一個長時間處于無記錄狀態的借口,但這樣的借口是顯得那樣的蒼白無力。
在別人看來這樣的遺忘是如此的自然而然,而我卻依然偏執的把它當成自己的罪過,太想記住所有的事,最細小的事,一點也不落,好讓我回想的時候真真切切的知道我確實是活著的。記得有一次聊天時問一個剛認識的朋友“你知道上個月的今天發生了什么事嗎?”,他回:“什么事?”,我:“上個月的今天你認識了我”,他顯得極其驚異,大概第一次有人和他說這樣的話吧,他回:“你怎么記得?你誆我的吧!”,我:“就是記得啊~不信你看聊天記錄,肯定就是這個日子”,幾分鐘之后他回:“燕楠,你好神奇!”,大概他真的有被我感動吧,我私下是這樣認為的。或許這樣的偏執,才是我的特別之處。
三月十八日每天都穿插著悲喜
醒過來的時候宿舍只剩我一個人,我不知道自己是累到何種程度,居然會睡得那么沉,連她們什么時候起床出去的都不知道。大概是心累吧,原本要操心的事并沒有那么多,只是很容易因為某些小問題把自己困在親手編織的網子里,然后,有本事進去,卻沒有本事出來,掙扎許久之后,也只能可憐巴巴的愣在那里。
沒有書寫文字,也沒有繪制插圖,生活毫無建設性,連自己最喜歡最樂意做的事都被放下,我不知道我還做了些什么。這樣子,算是真的頹廢了吧,但我連一個想要振作的樣子都懶得去偽裝。是什么時候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我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可是不喜歡能夠丟掉嗎?
去食堂的路上,那個不知道是用來干嘛的小建筑像是快完成了,還記的和春妹一起討論她的功用時,她說是用來供奉考神的,我笑到肚子酸痛(春妹,你二也就算了,你不要二得那么有才好不好?)。
天空呈現一種渾濁的藍色,遙遠的那一邊點綴著幾片云,淡淡的,要是原來,一定會連聲抱怨,但現在我很滿足。心里的滿足感來得越來越容易,也是長大或者變老的一個顯著標志吧!
和彎彎一起吃飯,邊吃邊聊,講過去,講未來,可是我倆誰也沒有注意到現在,這算不算是一種悲哀呢?太多時候就是這樣,花了太多的時間沉湎于過去,或幻想于未來,卻獨獨忘了現在。在八教找了個無人的教室繼續設計封面,心情不好的時候,連無線網也欺負你,糾結許久之后,氣狠狠的背著電腦回寢室奮斗到十一點,直到斷網。
躺在床上,突然想起星期四上課時娟子捂著肚子和彎彎還有我說她腳疼的場景,躲在被子里偷笑(其實那天已經笑得夠多了,只是害怕室友看到我突然狂笑之后,誤會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習慣聽著歌曲入眠,歌里唱:“如果你被她傷得很痛,請感謝她好心折磨;如果你對她感到愧疚,請感謝她慷慨淚流······”,收起笑容,沉沉睡去······
三月十九日新星期
又開始了新的一周,咖啡成了我每天的必備之物,我喜歡那些粉末所散發出來的特殊香氣,喜歡看清水變成溫潤的淺棕色的整個過程,然后心懷期待的喝一口,蔓延開的卻是溫暖的苦澀。
到實驗室做土壤實驗,老師說實驗用的試劑有腐蝕性,比較危險,取試劑的時候要小心。然后娟子脫口而出:“危險?燕楠你去!”,坐在周圍的同學笑了起來,還不忘對我投來同情的目光。玉穎問試劑會不會把我們的手變成想泡椒鳳爪的樣子,我正在腦子里幻想著,娟子那雙手指極其纖長且很白凈的手突然伸到了我面前,后背突然涼了一下,原來漂亮的手有時也是會嚇人的!
一大堆人圍到老師旁邊看發熱板上的試劑反應情況,但我只想知道我們那組的三角瓶上編號是多少,站在人群的最外延,我很自然的踮起了腳尖,然后聽見郭隊在我身后弱弱的說了一句“好高啊!”,于是很不好意思的立即抽身退出了人群。
我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把個子高當成了自己的一個酷似不正常的缺點。每每對面走過來一個看起來還是很高的人,等到了自己面前時才發現自己還比那人高出大半個頭,然后像受挫一樣的想自己長那么高干嘛!
晚上上完課回來,在宿舍的樓道里,娟子迅速說了一句:“來看我們兩誰跑的快”,然后像一只被當成獵物的兔子瘋了一樣跑出去,我站在原地看著她奔跑的背影,想起了妹妹看的動畫片《熊出沒》的主角,再然后我笑到蹲在地上。娟子回頭看見我還在原地,很郁悶,我盡量讓自己的語言清晰:“我就沒想要和你比好不好?”,“你怎么這樣,一般人都會跑好不好?”她也在走廊的那一頭笑得沒形。
三月二十日關于好朋友
上完植物學又忙著回寢室做封面,軟件升級,結果把我要用的東西全升沒了,氣得直跳腳,不停的謾罵,這是哪門子的升級,整個一退化。在網上購買一個字體包,容量太大,宿舍網速太慢,一直下載失敗(之后的幾天,我的忙碌從設計封面變成了下載字體包,郁悶)。
晚上植物學補課時,老師又放了《植物私生活》的片子給我們看,那一節的主題是菌類。畫面上快鏡頭播放蘑菇的生長過程,吳緯緯在我身后說了一句好像花菜啊!(聽了她說這句話以后再也不想吃花菜了,盡管以前我對它是如此的喜歡),緊接吳緯緯之后,看到另一種綠色蘑菇生長過程的前半段,娟子驚喜的叫了一聲“仙人掌!”,若干雙眼睛聚焦到娟子身上,還伴隨著此起彼伏的笑聲。
和彎彎講了這個下載文字包不成的事情之后她開始嘲笑我:“那很正常,你做的事情有哪件不是讓人郁悶無語的?”我正想辯駁一下,她立即接話:“要么就搞笑”,好吧,燕楠啟動無聲模式。
彎彎收起笑容和我說:“燕楠,今天有人問我是不是和你鬧矛盾了,因為沒怎么看見我兩在一塊兒”,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慢吞吞的反問:“誰說的?”,彎彎一直搖頭,想小孩子撒潑一樣:“就不告訴你,就不”,燕楠汗顏······
話說好像兩天,這兩天真的沒怎么和彎彎說話,居然讓別人產生了這樣的誤會,我在想那之前我和彎彎究竟是在一起黏到怎樣一個程度,才會讓人產生一個這樣的誤會。
我一直以為好朋友不是要天天黏在一起的那種,而是不說話也不會覺得尷尬的那種,是知道了你各種的各種丑態之后還愿意和你蹦跶在一塊兒的那種。可是如果不天天混在一起,怎么能夠那么安心的假扮“陌生人”,怎么能夠了解對方的各種丑態呢?所以說黏在一起也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
三月二十一日愛情只是一場能量巨大的化學反應
上英語課的時候開始犯困,課上完了,也清醒了,急急忙忙的回寢室下載字體包,一個小時,兩個小時······最后還是下載失敗。我開始自我調節深呼吸,腦子里還閃過了郭芙蓉那段經典的臺詞“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和郭隊李賢商量選封面的時間,
我:“郭姐,周五上午有時間沒?”
郭隊:“有,怎么了?”
我:“想找你一起選班刊封面”
郭隊連連點頭
我:“李賢,周五上午有時間沒?”
李賢:“我后兩節有課,要干嘛?”
郭隊眼睛下意識的睜大,轉頭看著李賢,我猜到他心里想的肯定是周五的懶覺又沒了。于是故意說:“選班刊封面,就用前三節課出來選吧”
郭隊果然不出所料的長大嘴巴,下頜都快掉下來了
我:“郭隊,把你的下頜收起來”
于是那個掉下來的下頜很機械的裝回了原位。(整個過程郭隊的表情之豐富已經超出了我文字能夠描述的范圍)
心理團體輔導,訓練意志力,所有小組成員圍成一個圈,并向前抬平雙手,堅持十分鐘。很搞笑的一個場景,像很多僵尸為了瓜分一個活物,或者是汲取異能量之類的物質而圍在一起。而我們圍起來的圓圈中間真的有一個東西,一部正在播放Ladygaga音樂的手機。
買了新的雜志,書里說:“人腦中有三種物質,一種是讓人興奮的多巴胺,一種是去甲腎上腺素,另一種是苯和胺的化合物,當人腦侵入這些化學物質的時候,就會墜入情網。”也許一時還無法接受原來那些歡喜與傷悲都源于這樣一堆混沌的化學物質,但不得不承認,太多美好或者不美好的東西都只來自于人們添油加醋式的想象。如果沒有這些想象,生活會簡單容易的多,可是沒有這些想象,生活又缺少了一些恰巧相逢的驚喜,于是我們只好掙扎在矛盾之中,忘了原來自己才是所有糾結的源頭······
三月二十二日三個瘋丫頭
耗時五小時四十四分鐘,我終于成功下載了第一部分的文字包,好開心啊好開心!由我幾天以來下載文字包的經歷,靜姐想出了一句巨毒的詛咒“下載東西時到99 %,網絡癱瘓”。
晚上去上課的時候,外面下起了雨,風像是沒有方向的亂吹,季節又從春初退行至冬末,像是一夜回到“解放前”。站在宿舍樓下,撐不開雨傘,春妹頂著雨傘(擋風式)艱難的闖進風里,然后不停的叫我:“燕楠,你快躲進來,風好大”(春妹身高1米55,她讓一個1米7的人鉆到她用來擋風的傘下,突然有種想踹她的沖動。)
娟子給我占了座,她問我文字包下載好沒有,我很興奮的告訴她下好了,軟件也裝好了,英文版的,我不會用!娟子和坐在一旁的彎彎開始狂笑。
然后上課之前的半個小時里,我和娟子彎彎開始斗嘴:
我:“彎彎,你再欺負我,我就讓某人(她男朋友也在教室)把你帶走”
彎彎:“燕楠,你要想死的話就在說一句試試,你是不是找死啊?”
我:“你老欺負我,不要你了,我找娟子”
娟子:“對,我是天堂”
彎彎:“想死找娟子”
我:“呃······”
開始上課,老師讓把與課堂無關的東西都收起來,娟子看了一眼我和彎彎,又看了一眼自己桌上的手機,
彎彎:“我在看書(她桌上放著一本《讀者》)”
我:“我也在看書(我桌上放著教育學老師推薦的課外書籍《睿智的父母之愛》)”
娟子:“兩個虛偽的人,外表善良,內心邪惡”
彎彎:“至少我們外表還是善良的”
我聲援:“你外表邪惡,內心更邪惡”
娟子:“我是外表邪惡,內心善良,不然你干嘛要死都來找我,我是天堂!”(燕楠被秒殺)
終于下課了,娟子沒有帶雨傘,我收書包,她拿著我的傘先出了教室,樓道里爆笑對話再次開始:
彎彎:“燕楠,你沒有帶傘嗎?要不要我借你帽子(衣服上附帶的帽子)?”
我:“不用了,我傘在娟子哪兒”
彎彎:“那娟子沒帶傘?”
娟子:“帶了”然后極其自然的舉起了我的傘
彎彎:“那不是燕楠的?”
娟子:“沒有啊,從教室出來,我已經拿著它超過三分鐘了,所以傘是我的”
我:“娟子,地主也不帶你這樣的”
彎彎:“周扒皮”
娟子:“我不是地主,我是地主婆”
我和彎彎同時借助樓梯扶手站穩,然后開始狂笑,想起她曾經說自己不是黑社會老大,而是黑社會老大的情婦。
三月二十三日郭隊有時屬黃瓜,欠拍!
早上和彎彎,清兒,郭隊,李賢討論班刊封面,清兒說彎彎設計的某一個封面像是講植物學的書(畫面是一棵樹的某個分叉,密擠的樹葉,還有產生丁達爾效應的陽光),郭隊發話:“嗯,我們取個名,就叫《植物地理學》”。
最后決定封面還是要全班同學公選,彎彎:“女生寢室都很在意的”,郭隊:“比如?”,彎彎:“姚芹她們寢室啊,她們真的很認真的在比較”,郭隊:“這次姚芹要設計班服,沒精力去管你們這些了”,然后我們就從班刊聊到了班服,郭隊突然比了一個展現側身的姿勢,這個姿勢要是個女的做那會顯得風韻猶存,可是再重申一遍郭隊是男的(很多讀者把郭隊當成女生了),所以我和彎彎都快要笑掛了。
我們的聊天話題一直在更替:
彎彎:“燕楠,我也有一件白色的馬甲,還沒有穿過(今天我穿了白色的馬甲)”
我:“哦,那我們倆穿姐妹裝”
彎彎:“無所謂,反正昨天已經和你穿情侶裝了(受不了,只不過都是灰色的毛衣外套而已)”
郭隊:“基友裝”
我和彎彎同時罵“你腦袋的!”
三分鐘后我拿出U盤拷圖片給郭隊,然后郭隊像是想暗示什么一樣:“你們兩個連U盤都是一摸一樣的”
我故意惡心他們:“呃······不怕,反正彎彎說過如果我要是個男的,她就嫁給我”,一群人呈現放空狀態。
和彎彎一起去吃飯,路上問彎彎:“南區有修腿的嗎?不是,修眼鏡腿(我眼鏡架變形了)的?”
彎彎笑到快抽風:“有啊,有修腿的,給你換一個豬腿”,我開始對彎彎拳打腳踢······
三月二十四日小開心
昨晚娟子她們心理學二專出補課通知,三天的清明節假期,有兩天要用來上課,娟子開始發心情叫罵“老師你清明節都不掃墓嗎?小心鬼上身,鬼敲門······”,我們開始說娟子惡毒。
早上醒來的時候,開始犯懶賴床,記得很久之前寫過的一個心情“不是我不想起床,是被子一直壓著我,每天起床都要和被子抗爭,我起床起得多不容易······”。
彎彎來找我的時候,給我帶了早飯,于是我毫不客氣的開始享用。我們在一起修改封面,我一直找不到咖啡色,彎彎電腦里自動顯示咖啡色,于是在接下來的一小段時間里彎彎是這樣對我說的:“一個電腦里連咖啡色都沒有的人難道不該被我鄙視嗎?”(電腦,你連累我被鄙視了!一點都不知道給我長臉!),燕楠開始哼哼唧唧。
下午上自習,第一次很認真的寫教案備課,動用所有我了解的知識,還是覺得腦細胞在每一次思維的跳轉中呈大片大片的壓倒式死亡。很久之前自己對老師各種抱怨,各種謾罵;很久之后,我就是那個被抱怨,被謾罵的。
睡覺的時候,寢室又開始臥談,娟子在抱怨自己要講授的內容很難,有計算(她是文科生),春妹回:“沒有很難啊”,娟子:“春妹你一點都不像文科生”,春妹:“我也不像理科生”,靜姐:“除了文科生,理科生還有什么?”,我:“還有藝體生”,大家狂笑,娟子:“藝術生也不像,就體育生吧”,我:“嗯,自編操里跑得最瘋最野的那個!”(春妹是不是頓時有一種想從上床跳下來把我掐死的沖動?)。
三月二十五日我們都忙碌著各自的忙碌,悲喜著各自的悲喜
早上進行了一場堪比生死抉擇的掙扎后還是起床參加普通話培訓。大聲的跟著老師朗讀,記起了小學一年級時跟著老師學習漢語拼音的場景。老師教我們準備三分鐘口頭作文材料,一篇《難忘的旅行》打遍天下無敵手。
昨天封面投票,郭隊問我投票結果,結果給男生、女生播放的圖片順序不是一樣的,我一直沒有反應過來,后來還和李賢討論了半天男女生意見分歧怎么那么大,敢情我和他說的就不是一幅圖。類似的情況也發生在我和娟子身上,出了八教樓,我和娟子同時興奮的奔向了墻上粘貼的海報。結果我興奮的是一張掃描的手繪服裝設計圖,她興奮的是另一張海報上的一個美女頭像(女的不是應該看見帥哥頭像的時候興奮嗎?)。最后兩人都站在海報面前無語了。
培訓了一天,娟子跟中毒了似的,不停的把我們閑聊時語句的發音“糾正”得過度字正腔圓,就連吃飯時,還不忘從嘴里蹦出一個又一個的雙音節詞,終于忍無可忍,我小宇宙開始爆發:“娟子,你要再說,我就像老師說的那樣對你”,她一臉迷茫的問:“什么?”,我惡狠狠的回答:“一拳打飛!”,她突然狂笑,周圍又是N多聚焦的眼神,我很不幸又處在了聚焦范圍之內,低頭,再低頭······
彎彎和我們一起吃飯,但是她端錯了別人的冒菜,吃飯的時候,我和娟子沒有說她,等我兩都吃完飯之后便開始數落彎彎:
娟子:“彎彎,你吃的冒菜啊!檔口人那么多,你就是個斗士”
彎彎:“沒有啊,今天人少,我一會兒就拿上了,只是端錯了,這人怎么要了這么多筍子,受不了”
我:“就是拿了別人的菜才那么快吧?”
娟子:“嗯,你在吃別人點的菜,人家就去拿了一碗米飯,回來就得吃你點的他不喜歡的菜,而你在這里吃得那么開心”
彎彎:“其實菜都差不多,再說哪里開心了?我也不喜歡吃筍子,那人還點了那么多”
我:“你拿錯了菜,還好意思在這里抱怨”
彎彎(極其委屈的表情):“你們兩個吃完就先回去吧!”
和彎彎一起上自習,校工開始打掃教室(才八點多),于是我們從四樓被趕到三樓,又到了二樓。一晚上自習非但沒有完成太多的事,積壓在手頭的工作越來越多,時光像突然逆流會高三,怎么算都不夠用。
三月二十六日令人郁悶的運動會初選
最近是變得忙碌還是懶惰呢,小說一連堆積了好幾天都沒有寫,等書寫的時候已經忘記得差不多了,每次遺忘什么東西的時候,娟子就把這歸結為春妹上身,后來我們活學活用,悄悄的把所有異常的舉動歸結為娟子上身。娟子說我應該在小說里懺悔,一定要懷著最真誠的情感向讀者道歉,因為我一再拖延導致很多有關大家精彩的瞬間沒有被記錄下來,辜負了主角們以及讀者的期待。真的就是這樣吧,我有限的記憶力沒有辦法把每一個細微的感動都銘記得完整,時隔數日以回憶的方式記敘那些沒頭沒腦的開心時,總是像失憶癥患者一樣因為苦想著一件事,一句話而變得極其苦悶。
記得26日這一天中午廖同學通知報名參加運動會的同學12:30去運動場去測成績。我們12:10才下課,糾結了一會兒,我還是和彎彎興沖沖的前往,然后歐陽(他是學生會體育部部長)看著我和彎彎說:“老廖通知錯了,是12:45,你們先去吃飯吧”,我和彎彎瞬間黑臉,接著歐陽就安排手底下的人做事:“這兩人是我們班的,先幫她們測吧,我去吃飯了”,我和彎彎再次黑臉。然后我和彎彎就跟著測成績的那人走到了跑到的另一邊,他說:“先測100米的,你們兩個跑200的先熱個身嘛”,結果跑100的出去了一撥又一撥,彎彎小宇宙爆發:“同學,你們什么時候給我們測啊?我們下午還有課呢?”,那人回:“不用測了,你們回去吧”,我和彎彎瞬間爆發成全新版怨婦。我們連飯都沒吃,積極的來運動場參加運動會初選,結果就做了將近半個小時的熱身運動(其實也沒做什么,只是從來來回回不停的走而已)。
和彎彎一起吃法,呈現一種近乎饑不擇食的狀態,她說星期五下午帶我去竹園后山看油菜花,頭腦里立即浮現出滿眼的明黃的小花,在三月的軟風里不斷搖晃的姿態,開始小期待!
三月二十七日生活就是涼白開
今天實在值得記憶一下,上大學頭一次六點半起床去早讀。和春妹一起站在香樟樹下練習普通話,聲音突然變得異常開闊。話說,這也是頭一次細細的注意香樟樹吧,學校里的香樟超乎我想象的多,言情小說里經常會把香樟樹下作為劇情升華的地點,似乎正因此,看著春風里,上一季未來得及落下的樹葉滿天飛舞,才會頓生出一種別樣的情愫。
結果早上起太早了,中午睡到夢魘,意識到春妹回了寢室,并在我的窗前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我開始叫喊“春妹救救我”,然后伸胳膊踢腿,一連串極其痛苦的掙扎(只是我腦子里幻想出我那樣做了,其實我什么也做不了)。終于醒過來,長嘆以聲問春妹:“春妹外面出太陽了沒?(其實從早上開始就在下雨)”,把春妹搞得莫名其妙:“沒有啊,在下雨”。
每一次和娟子上植物學課都令我小無語,老師的幻燈片上不停的切換各種植物的照片(95 %都不認識),娟子突然恍然大悟似的感嘆一句“哦,就是這個啊”,我問:“你知道?”,她用極其平常的語氣回答:“不知道啊,沒見過”,燕楠頓時想把娟子一巴掌拍死。
我從圖書館借了一本書《性格色彩密碼》,彎彎拿去看,不一會兒就把書還給我,臉上極其郁悶的表情,我問她:“測了沒?你是什么顏色的?”,她氣沖沖的回:“測了,紅藍,走了”,然后轉身頭也不回的走掉。我不清楚是誰惹她生氣了,想了又想還是得不出答案。翻開書瞄了一眼,我頓悟,關于紅藍色人的性格解析第一句話是這樣寫的:“紅藍性格組合的人是最痛苦的。”
上音樂課,女老師讓一名女同學手放老師腰桿上,感受老師發聲唱歌時是不是有明顯的收縮和釋放,一個突兀的女聲突然出現:“老師,我也想感受一下”,柯柯轉頭問李賢:“賢哥,你是不是也想感受一下?”,兩秒鐘的空白之后,李賢像是做了重大決定一樣的回答:“不想(敢問你是在那空白的兩秒鐘里糾結了一下嗎?)”,柯柯,清兒我們三人開始偷笑。
三月二十八日我們可不可以不勇敢
上英語課的時候一直悄悄看娟子的側臉,眼睛紅得像剛剛才大哭了一場一樣,我心想昨晚她是哭得有多么西斯底里,紅眼居然到了今天早上還沒有消。話說,昨晚娟子的哭聲久久回蕩在宿舍樓道里,我著實被驚到了。平常一直以為只會笑的人,其實才最脆弱,因為習慣了笑就要一直笑,不安、委屈一點一點在心底積壓,就等那么一個不大不小的火星兒,然后“轟”的一聲,所有情緒如洪水爆發,抵擋不住。看見娟子縮在角落里,背對著我,高八度的音調對著電話哭喊,那時候真的很想給她一個擁抱,告訴她我就在身后,但我也只是傻呆呆的站著,什么也做不了。
還好后來在與她的對話里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她沒事了,甚至還樂得沒心沒肺。每個周三的心理團體輔導,都會有小小的期待,不是整個團輔過程對我來說有多大作用,而是期待每次發生在我和娟子之間那些叫人無語又捧腹的故事。就好比有人和你說了一個冷笑話,你大笑了一分鐘然后說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太冷了,我想聽個熱的。
老師用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講完了書上的內容,然后休息了幾分鐘接著放電影給我們看。總覺得看電影時吃零食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于是我和娟子就趁著這幾分鐘跑去買零食。這丫頭買了一包瓜子,又覺得就那樣明目張膽的拿進去不太好,于是她找到了一個很好的藏零食的地方,順手把瓜子放到我衣服附帶的帽子里。我從玻璃門上瞥見自己搞笑的形象,就像一個脖子上長了兩個頭,有一個還是被氣得沒氣兒了的那種,娟子笑得沒形。最后把那包瓜子塞進了我毛衣的袖子里,我以為毛衣有彈性,會恢復原樣。但事實證明我的以為僅僅是以為而已,我毛衣右手的袖口被活活繃大了一圈。
三月二十九日星期四總是因為娟子和彎彎而充滿笑點
因為最近天氣陰晴不定,我和彎彎還是決定今天下午去看油菜花。但早上一連打了三場羽毛球賽,中午睡得什么也不知道。中午彎彎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迷迷糊糊的坐起來找手機,然后用懶洋洋的聲音說了一聲“喂”,接著彎彎就在電話那頭崩潰了:“你不是還沒睡醒吧?你不是說三點去嗎?現在還不起”,我眼睛真的還沒有掙開:“嗯,三點半去吧!”,彎彎提高了聲音分貝把我吼醒:“你腦袋的,我從兩點就等到了三點,你告訴我三點半,給你十分鐘時間,給我馬上穿好衣服出來”,我又進入迷糊狀態(我又倒床上了):“哦”。
和彎彎去看了油菜花,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菜花地面積沒有我想的那么大,由于剛下了一場雨,黃色的花瓣落了滿滿一地。
晚上選修課,彎彎又拿起了那本《性格色彩密碼》翻看,然后很興奮的叫我,指給我看“不能對紅色性格的人做的事:人身攻擊”,我很淡定的說了一句:“哦,那下次不打你了”,五分鐘后,她又很興奮的叫我,書上寫著:“紅色生活條例(僅此兩條),第一條:紅色性格的人永遠是對的。第二條:如果(注意只是“如果”)紅色性格的人犯了錯,請參考第一條。”,彎彎小邪惡的對我壞笑,我突然有種想把這本書作者拖出去割頭的沖動。
娟子這個月的手機流量又提前用完了(應該說她沒有一個月是夠用的),她吵著要找別人換手機卡,然后對著手機喊“卡,卡”,老師站在講臺上:“那邊的同學,你們有什么不同意見嗎?請到講臺上說。”,我和彎彎已經羞得低下了頭,娟子愣了一下:“他在說我們嗎?”,我和彎彎很同步的說:“嗯,彎彎(燕楠)我們換位子吧,不和娟子坐一起了,好丟人”。
三月三十日熱烈慶祝靜姐榮升2總
馬上要考普通話了,娟子感冒,她說:“怎么辦,我這個聲音怎么考普通話?”,彎彎安慰的說:“沒關系,這樣你鼻音會發得很好”,娟子開始對彎彎拳打腳踢。
娟子還是到校醫院掛上了吊瓶,開完班會去醫院找她,之間她有氣無力的躺在那里,我逗她:“讓我幫你照張相,就照你那張白白的肥肥的大臉”,我明看出被子里她有個踢腿的動作。
后來靜姐也到醫院來了,娟子固執的加快了點滴的速度,靜姐說她要到外面透透風,很久都不見她回來,眼看針水就快完了,我:“靜姐怎么還不回來?”,娟子:“我們兩個先走,等她回來,看床上沒人了”,正說著靜姐就走了進來,我和娟子開始心照不宣的笑。
靜姐:“燕楠,把你手機借我玩一下(看來本月流量不夠用的不只娟子一個人)”,兩分鐘之后,靜姐:“怎么輸入不了數字啊?”,娟子:“你還沒登錄進去啊?”,靜姐:“嗯,我看你針水打完我還等不進去”,事實果真如此,我叫護士幫娟子拔針之后,靜姐還依然執著的拿著我的手機登空間,然后一次又一次的返回登錄界面。
三人到食堂吃飯,靜姐點一個土豆,坐在娟子對面,飯吃到一半娟子問:“你打的是土豆還是蘿卜?”
靜姐:“土豆啊~”
娟子:“看起來就像蘿卜”
靜姐:“嗯,真的有一點土豆的味道(貌似說有一點蘿卜的味道才顯得有邏輯吧?)”
三人開始爆笑,我:“靜姐,你個2總,下次直接點一個真土豆炒假土豆”,感覺這頓飯笑到吃不下去了。
三月三十一日原來,我才是那個幸運兒
由于清明節放假,今天即使是周六也要補周一的課。下午做土壤學實驗,寫實驗報告的時候,娟子有了什么驚奇的發現一樣:“我每次都忘記在驗證試驗上打勾”,我淡定的回答:“所以我每次都幫你勾上了啊……”玉穎坐在試驗臺的對面感嘆我兩的默契。
后來春妹再一次幫我們證明我們之間的默契,春妹讓我幫她帶實驗手冊,我悄悄對娟子說:“逗春妹”。春妹站在我面前:“燕楠,你幫我帶了沒有?”我一臉迷茫,娟子也一臉迷茫,然后我頓悟了一樣:“哦(升調),我錯了,春妹,起晚了,我急急忙忙就出來了”,春妹:“哦(降調),沒關系,我和她們一起看吧”,我:“你拿我的去看嘛”,春妹:“不用了不用了”邊說著就邊走開,娟子忍不住了開始爆笑,春妹發現自己被騙了,拿回自己的書走開,再次折回來:“你們兩個演得好像啊!”。
我愣了一下,演,不用那么刻意,對我來說好像就是一件極其自然的事,在真的真的很開心的時候,控制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在真的真的很難過的時候,前一秒背過人哭得西斯底里,后一秒又像沒事人一樣瘋得沒心沒肺。就像彎彎看我小說的時候對我說:“燕楠,我覺得我被你騙了,我以前一直以為你是個淑女,其實根本就不是”,當然我也記得在我告訴她我寫《吃素菜,彼此相愛》的真正原因后說:“這樣啊,真的沒有看出來,沒想到背后還有這么多曲折的故事”。我真的是一個很會演的女孩兒吧,可是會演的女孩兒都不是一個好女孩兒。
彎彎看我的小說,抱怨我:“怎么書里寫的都感覺是我欺負你,明明你打我比較多”,我說了一句很犯賤的話:“所以你下次要記得還手啊”,彎彎:“下次我不動手,我直接腳踹”,我:“那個殺傷力太大了,我打你十次換你踢我一次”,彎彎:“那我就直接劈臉(彎彎體育課修的是跆拳道,她從高三畢業就開始學的,另外每個單日她還去練雙截棍,我突然意識到我和她達成的約定極其不知死活)”。
臨睡時和彎彎發短信息聊心事,她對我一再的安慰,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很不公平,為什么明明我就不是個好女孩兒,可還是有那么多人對我好?彎彎回:“我覺得你沒有錯,其實也都很好呀,不好干嘛天天粘著你”,我流著眼淚笑了,一直以為自己付出得很多,其實我才是那個幸運兒。
我曝光前世驚炸全網
【甜燃爽+雙瘋批+非遺傳承+家國大義】夜挽瀾的身體被穿了,穿越者將她的生活變得烏煙瘴氣后甩手走人,她終于重新獲得了身體的掌控權,卻又被困在同一天無限循環999年。無論她做什么事情,一切都會重來,被逼成了一個掌控無數技能的瘋子。脫離循環那天,面對殘局,所有人都笑她回天無力,直到她的前世今生無意被曝光——夜挽瀾從十丈高處輕功躍下,毫發無損有人解釋:她吊了威亞夜挽瀾一曲《破陣樂》,有死無傷有人辯白:都是后期特效夜挽瀾再現太乙神針,妙手回春有人掩飾:提前寫好的劇本此后,失落百年的武學秘法、緙絲技術、戲曲文藝重現于世……為她瘋狂找借口的大佬們:……能不能收斂點?他們快編不下去了!·夜挽瀾忽然發現她能聽到古董的交談,不經意間掌握了古今中外的八卦。【絕對沒人知道,天啟大典在鳳元寶塔下埋著】次日,華夏典籍天啟大典問世。【我可是寧太祖的佩劍,我不會說太祖的寶藏在哪兒】隔天,國際新聞報道寧太祖寶藏被發現。后知后覺終于發現不對勁的古董們:???夜挽瀾伸出手:我帶你們回家·我神州瑰寶,終歸華夏新的時代,她是唯一的炬火他以生命為賭,賭一個有她的神州盛世
帶著空間養獸夫,惡雌成團寵了
【高質量雄競+獸夫全潔+團寵+治療異能+萬人嫌到萬人迷】蘇沐瑤穿越獸世,開局正在流放部落虐待五個絕美獸夫。而她剛穿越就在現場。據說她本來身份尊貴還擁有十個獸夫,只是其中五個獸夫寧愿廢了一半異能實力也強行跟她解除關系。其他五個獸夫沒有辦法解除關系,只能跟她被流放到最貧瘠寒冷的部落。看著被虐待的病弱絕美五獸夫,蘇沐瑤手握空間系統,開始尋找食物種田美食經商。她還擁有木系異能治療傷勢,生育力極強,能生下天賦頂尖的寶寶。一不小心就洗白成了團寵,還一不小心驚艷了整個獸世大陸。身世尊貴的高質量雄獸人都求著做她獸夫。還有說好三個月就休夫的,哪想到獸夫們不但不走了,還各個強寵她,每天爭寵修羅場。清絕冷寒的狼獸人魅惑妖嬈的狐獸人溫潤如玉的蛇王獸勾魂攝魄的血族獸冰清玉潔的冰雪獸俊美冷酷的龍獸人等等。一開始他們厭惡她,后來他們為她百聯鋼化繞指柔,拿命寵她護她。更是一個個爭著搶著要做她的獸夫要侍寢。曾經流放前拋棄她背叛她的人就算是追妻火葬場,她也絕對不原諒。
狐誘
算命的說我是王母娘娘坐下青狐上仙轉世,一生貴不可言,正官星,旺家旺宅富貴安康。于是我出生5個月之后,豪門少爺跪求和我訂婚。從此我家越來越有錢,人生路,仿佛按照算命先生說的在走下去。可8歲那年,我見了鬼,先生又說我是惡靈轉世,欠了陰間債,十八層地獄里有個人在等我。帶刺的鐵鞭,十八番刑具,都是為我準備……
惡毒雌性野又茶,每天都在修羅場
【雄競+修羅場+系統+異能,男全潔+女主逐漸變美+從萬人嫌到萬人迷】蘇曦月在末世不幸被炸死,睜眼就差點被一個帥掉渣的男人給撲倒。然而男人看她的眼神不對勁,厭惡、鄙夷、陰沉暴戾。蘇曦月撇嘴:你自己要撲上來,這眼神是幾個意思?結果記憶傳來,嚇得直冒冷汗,原主是原主硬娶到眼前的這位獸夫?這鍋可不能背!蘇曦月一腳踢開男人溜了。原來她穿進一款獸世乙游,成了男女老少厭惡唾棄的丑角。原主又懶又饞又惡毒,還奇丑無比,令人惡心。偏偏還沒有自知之明,仗著部落的首領是她阿父,強取豪奪,壞事做盡,極度花癡。讓首領阿父給她配給了五個頂級獸夫。五個獸夫對她厭惡至極,看她的眼神,簡直像在看一坨屎。好在,前世覺醒的木系異能跟了過來,這五位誰要誰拿走,她一個人獨美吧。可突然冒出的系統竟要她功略五個獸夫?看著系統界面那五串負數,蘇曦月嘴角狠狠一抽。這任務可怎么做,難道要她拿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嗎?她拒絕!哪知狗系統居然誘惑她。蘇曦月看著面前出現的洗沐三件套,以及各種改善生活外貌的好處誘惑,她可恥的心動了……于是,本來拿著萬人嫌劇本的她,竟不知不覺陷入修羅場,成了萬人迷。
惡毒雌性深陷獸世修羅場
沈棠一覺醒來穿成了三百斤的大胖子,卻擁有五個絕色獸夫。美艷紅狐,霸道黑豹,陰郁白蛇,人魚暴君,硬漢金鷹上將……一個比一個絕!原主又丑又懶遭人嫌,獸夫們避如蛇蝎,穿越過來的沈棠開局便是修羅場!面對獸夫冰冷、厭惡的目光,沈棠嚇得渾身發抖,一腳踹開眼前的男人,轉身就跑。離婚就離婚,本姑娘不伺候了!可就在這時,她竟綁定了一個“變美系統”,要求她攻略這五位極品獸夫!只要提升他們的好感度,就能獲得豐厚的獎勵:祛痘膏、減肥丹、美容丹……沈棠心動了。不就是攻略男人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她信心滿滿地查看五位獸夫的好感度,結果——四個厭惡,一個黑化,個個恨不得將她除之而后快!她只有一條小命,這該怎么攻略?可后來:萬人嫌怎么變成萬人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