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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司徒澈的番外

  • 小賊別跑
  • 珠貝
  • 2234字
  • 2011-08-27 23:26:21

我是司徒澈,我的職業目前是一個小偷,而且還是一個慣偷。前些日子因為偷東西被逮住遭到一頓暴打致使暈厥。當我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里了,但是可氣的是我竟然不記得自己是誰了,只知道在我的病例上寫著“司徒澈”,而且職業上還注明著“警局看守慣偷”,呵呵,我感到這真是非常好笑的事,因為一個不記得過去的人就因為這一個病例而把自己定義為一個慣偷了。當然失憶的前因后果也是那些警察告訴我的。可是沒有過去記憶的我怎么會干于現狀呢?于是,當那天警局來人換班看守時,我借故上廁所而偷偷跑了出來。

外面的天空是晴朗的,空氣是清新的,我發現沒有過去記憶的自己現在重新走在路上,重新感受著一切時,心中是多么舒暢,就像那是一種被自己隱藏久違了的感覺。有時我會懷疑自己真的是一個慣偷嗎?如果是為什么我沒有看到別人錢包而有偷的欲望呢?如果不是為什么病例上面有寫著我是一個慣偷呢?想不明白,真的是想不明白啊。在離開醫院的第一天我是開心的亦是迷惘的,但是我知道對于身無分文的我來說,往后的日子將是多么的難熬。于是我重操舊業了。

人生不如意應該十之八九吧,而我就是這不如意的人。當我走在街上打算去小偷小試一把的時候,我只知道街上的所有的人都會時不時的轉頭來看我,說實話我真的是很害怕,怕警察因為抓我而把我的照片曝光在哪里,如果是那樣的話,是不是預示著我又要回到那個有警察看守的監獄中去,不,不要,我不要再回去了!轉身,我就往人少的小胡同跑去。當經過一面大櫥窗時,我止步了,不,確切的說應該是震驚的停下了腳步。那個玻璃上的人是誰?是我嗎?為什么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會是像波斯貓一樣竟然是兩種顏色?左邊的是紫色的,右邊的竟然是綠色的,對著光這兩種顏色還會瞇成一條縫,真的和波斯貓的眼睛一模一樣啊,到底以前的我發生了什么?還是說我本是波斯貓轉世啊?我好怕,真的好怕,也突然明白為什么那些人都要看著我了,原來,原來是因為我這不正常的眼睛啊。呵呵,自己到底是人類嗎,我真的有些懷疑自己的物種了。于是,從那以后無論走到哪我都把頭垂的低低的,生怕別人把我當作怪物。

下午我在車站趁著人多時直接未買票而上了公交車,我沒有目的地,所以也不知道在哪下車。當在一站有一個阿姨上來正好坐在我旁邊。其實這也沒什么,但是巧的是我看到了她的錢包就在上衣口袋里,而且由于坐下的緣故錢包露出了一小部分,這對于我來說真的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謂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可到手的機會。但是我的內心還是有掙扎的,可能是失憶的緣故,我的腦中沒有偷盜的念頭有的只是在醫院那幾天警察給我上的思想道德課程,告訴我偷是一個可恥的行為。然而,生活終究不是那么簡單的,不是說可以活就是可以活的,沒有錢,往后的日子談何去生活?就在旁邊的阿姨不注意的時候,我的手伸過去了,只是一下,真的一下而已,而且僅僅用的是食指與中指一夾就將錢包夾過來了,這個順暢的動作讓我怔愣了一會,難道說自己以前真的是一個慣偷?否則自己這次出院第一次試手怎么就那么容易呢?我的內心是緊張的生怕旁邊的人發現,于是我裝作將手放進口袋拿東西的樣子,順手將手放進口袋里了。沒想到的是,只過了一分鐘,那個阿姨竟然就發現了錢包不見了,其實我并不害怕她發現,但是當她說出要求司機去警局的時候,我慌張了,我忙將頭垂的更低,我真怕警察會發現錢包是我偷的,那樣我又會進入那個令人發毛的監獄。現在我只想趕快將我口袋里燙人的山芋扔掉,但是如何仍?受害人就在我旁邊,看她哭的那樣傷心,即使能夠扔掉我怎么舍得扔呢?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我的手心已經攥出了絲絲汗水,內心的血液也在加快的流速,心臟就這樣撲通,撲通,加快再加快,就好似就要跳出胸膛一樣,我已經不知道要怎么辦了,難道真的要再次進入那個可恨的監獄了嗎?

“啊,我的腳啊,疼死我了。”當我還沉浸在自己的悲傷當中時,聽到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響起,那不像是其他女孩子一樣嬌弱造作的聲音,她的聲音很純,很真實,而且還又好熟悉,就像久違了的感覺一樣。由于眼睛的緣故我不敢抬頭去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而且好巧不巧的那個女孩正好就趴到旁邊阿姨的身上。聽著她的呻吟,我知道車里的乘客此時都很好奇,有的好像要往這邊走來。這在這時,我發現一只小巧的手突然伸到我的口袋里,她的動作很快,就在她呻吟出聲的時候就將我口袋里的錢包就被拿出來緊接著就被她扔到了椅子下面,如果不是我的感覺很敏感,我會懷疑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當眾人都反應過來時,那個女孩竟然又說她看到了一個錢包,旁邊的阿姨撿起來一看果真是自己的。就這樣公交車不用再去警局了,而我亦得救了。我不知道那個女孩子為什么要幫我。當她做到我旁邊時,鬼使神差的我決定去送她回家,而她真的好像崴到腳痛到不行的樣子。看著她盯著我看的時候,我真的好得意,但是又擔心她看到我的眼睛而被嚇到。我想我真的是神經質了,只是見了一面而已,怎么會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呢。看到她被我的說的話噎到的樣子,我也小小的笑了一下,但是她還真是一個不會吃虧的人啊,竟然說我是自戀,呵呵,她真的好可愛啊。

然后又聽到她喊我禍害,我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覺得這個詞用的真的很貼切,這個會不會是我和她之間的專屬用詞啊。但是當她又向其他人解釋我和她只是在普通不過的朋友時,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感覺到她真的很多嘴干嘛解釋那么多嗎?心里莫名其妙的酸氣冒出來,我直接粗魯的拉著她下了車。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但是我就是不想讓這個第一次見面,又崴了自己的腳來幫我的女孩子和我劃得太輕的界限。真的是不想啊,呵呵,好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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