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 小賊別跑
- 珠貝
- 2481字
- 2011-08-27 23:26:21
“小澈啊,”賊頭子不愧是賊頭子,這司徒澈加入幫會前后不過兩分鐘的事,那老大就將敵人變自己人,叫的甚是親熱,“既然你加入了我們就不能對我們有所隱瞞秘密,知道嗎?”賊頭子意有所指的說道。
“大哥教訓的是,小弟怎敢有所隱瞞。但是關于警局拘留之事,小弟只能說純屬運氣,并沒有什么大哥所謂的什么技巧。”雖說司徒澈所說不假,但一些重要細節(jié),他還是選擇了閉口不答,畢竟這群人都是扒手。
“看來你小子還真他媽的走運。算了,以后跟著哥混,絕對不會讓你進警局。”
“多謝大哥關照。”
“對了,小澈。我們幫會現(xiàn)在有一頭號敵人就是歐陽樹磊,以后見著他……”賊頭子頓了一下繼續(xù)道,“只要不鬧出人命來,隨你們怎么做。”
“歐陽樹磊?不知幫會與他有什么仇恨啊?”聽著念著這名字,司徒澈總感覺在哪說過,但卻又想不起來具體的情況。
“這個說來話長,有機會讓兄弟們和你好好說說。”
“好,大哥。”司徒澈不再言語。
“兄弟們,今天我們又加入了一個新的兄弟,走,我們?nèi)c祝慶祝。”
“好!”“好!”眾人都齊呼大好。而司徒澈卻暗松了一口氣,為自己能夠誤打誤撞免去一場惡戰(zhàn)而慶幸,卻又為自己出人意料的真正冠上小偷的名號而悲哀,殊不知就因他的出乎意料,以后的路是重導覆轍還是命運本該如此,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吧......
“大哥,呃,小弟們最近又開始缺錢,呃,缺錢花了,不如,呃,不如……”只見那尖嘴猴腮的人一邊打著酒隔,一邊打算著心里的小九九如是說道。
“猴子,你這小子心里想什么,呃,大哥我心里,呃,心里會不知道?又想拿錢去賭去泡妞是吧?”
“嘿嘿,大哥,呃,還真是。呃,還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
“行,呃,弟兄們喝完這幾瓶,咱回去好好商量商量。”看著情緒高昂的一群人,司徒澈知道他是又要蹋上小賊之路了。
望著眼前空蕩蕩的門口,夜已漸深,路上行人也已了了無幾,此時的司徒澈已經(jīng)有些醉意了,忽然他朦朦朧朧看到兩個不是很清晰的影像,慢慢往前走,影像越來越清楚,赫然他看到那正對他穿著休閑牛仔白色T恤的正是林紫艾,心怦然地痛了一下。但這痛不是因為看見她,而是因為她正在和一個男人接吻,仔細看她的眼角還閃著點點淚花。影像一閃而過,當司徒澈再尋找時才發(fā)現(xiàn)這只是他一時眼花了而已。眼?猛然,司徒澈雙手向眼睛摸去,沒有!他竟然從出警局就沒戴墨鏡。這意味著什么?難道他的眼睛恢復正常了嗎?望著玻璃里的倒影,不,他的眼睛還是異色的。該死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澈,還愣著干什么,趕快走。”聽到前面人的催促,司徒澈猜想,是不是他的異色眼睛就只有她和她能夠看到。這到底代表著什么,剛剛那一幕,他為什么能夠看到?和她接吻的那個男人又是誰?想到這,司徒澈越發(fā)的感到他與她將還會有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只是這其中的關系又有誰知呢?林紫艾你到底是誰,為什么總是纏著我?
睡夢中的紫艾,突然睜開了眼睛,是的,她迷迷糊糊當中聽到了樹磊在喚她,他的呼喚讓她感到了一種絕望與一種思念。樹磊,你到底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為什么你不來見我?剛剛的呼喚是你嗎?你要平安,一定一定要平安。
“聽說了嗎?最近公交車里又開始十分不安全了。”坐在公交車里的紫艾聽到前邊座位上的人輕輕談論著。
“又出什么事了?難道是交通不安全?還是出現(xiàn)搶劫?”
“唉,要是這些事我認為還是好的。最起碼能夠留下線索嘛。可偏偏它是扒切啊。這小偷偷就偷了唄,最起碼給人留點坐車的錢唄,可他們是偷的很干凈了,一個子也不給留了。”
“看來小偷這年頭也開始不地道了啊。哎,不對啊,你怎么說是他們啊?”
“其實我也是聽我岳丈的外甥的愛人的叔叔的兒子的同事說的,說那是一群團伙盜竊案。”
“看你說的挺復雜的。不過以后我們真得出門少帶些現(xiàn)金啊。一個人作案或許還好些,但一群人就太可怕了,要是他們不但要財還要命的話……”
“噓,小聲點,說不準現(xiàn)在就有那群人在我們坐的公交車上。”說著,這兩個人都閉上了嘴。紫艾聽到這,她的臉上突然變得很沉重,說實話她雖然不確定作案人是誰,但是她猜測這應該和那群人脫不了干系吧。哼,沒想到他們還在繼續(xù)老本行啊,無論如何這已經(jīng)和她沒有多大關系了,如果應要扯上關系那就是樹磊了。只要他們不再威脅樹磊,她可以和他們和平共處,否則……而車廂的另一頭,坐著一個頭戴大沿帽的男人,不仔細看的話也只是認為這男人擺酷罷了。殊不知這個男人就是司徒澈了。在司徒澈那天猜測他的眼睛只有他和她能夠看出不同,并通過那幫賊友驗證之后,他便不再戴墨鏡了。不知是什么感覺,只是一切都太突然不知該用什么心態(tài)去面對。而從那以后大沿帽又成了他的最愛,它不但遮住了他的容貌,更重要的是它遮住了心中的那份不愿,不愿繼續(xù)的沉淪,卻又被迫沉淪。現(xiàn)在只短短的幾天他們一伙人已經(jīng)作案三四起了,聽著別人對他們的議論,司徒澈也只是無奈的自嘲一笑,看來接下來要歇歇幾天了。
“阿可,這些天還沒有找到司徒澈那個逆子嗎?”司徒青藍用拐杖重重地敲打著大里石地板恨恨地說道。
“爸爸,您別這樣說阿澈,他也只是用自己的方式抵抗這次婚姻罷了。我想只要他想通了或是走投無路了自會回來的。您不要著急,我會繼續(xù)好好找找他的。”雪林可再次變作乖巧可人的模樣,這層偽裝很好的掩蓋了她的真實想法。
“阿可啊,雖說爸爸沒有把大權放給你,但是怎么說你也是我的兒媳婦,澈兒的妻子,現(xiàn)在更是司徒集團的總經(jīng)理。你現(xiàn)在一定要將公司管理好,爭取將來給澈當個有能力的賢內(nèi)助啊。”司徒青藍語重心長的說道。
“爸爸,你放心,我會看好公司的,我的就是澈的,我會幫他保管照看公司直到他回來。”雪林可低垂眉目誠懇地說道。只是那微翹的嘴角嗜血的眼神泄露了她的一切真實想法:司徒青藍你兒子歸來時就是司徒集團倒閉的日子,等著吧我會盡量讓這一天早些來臨的。
“好孩子,爸爸沒有看錯你啊。你放心等澈兒回來之后,爸爸再幫你們補辦一次宴席。爸爸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司徒青藍誠懇地對雪林可說道,只是商人與利益終究是成正比的,雪林可不認為司徒青藍會如此,只怕到時她只是一個棄子了吧。一切誰又能提前知曉那多災或是多幸的未來呢?就讓時間慢慢去走去驗證一切的真真假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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