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是你?
- 山野奇聞
- 紀小然
- 1817字
- 2012-05-28 09:57:38
第十一章是你?
二人急匆匆地從村西口趕往李老倔家,這時對面走過來一個身穿花布的確良襯衣的姑娘走了過來,身后的馬尾辮還一撅一撅的。
“二哥你干啥去呀?他是誰?”那女人愣住了,直勾勾地看著呂三兒。
“哦,是春花妹子。他是我初中同學,我陪他去找李師傅。你媽媽咋樣了,好點沒?”二驢子關心地問。呂三兒看了她一眼,心想:“好想在哪見過似的。”于是故意躲開她的眼神。
“好點了,那天多虧了你了,不然真的不知會怎樣的。”春花感激地說。“你上學是哪個村的,當時你在幾班啊,我們是一屆的嗎?”她急切地問呂三兒。
“他是東莫村的,上學時全校出名的孤魂野鬼,專干壞事的家伙。她還經常往女生宿舍瞄的色魔。”二驢子看著呂三兒笑著說。
“怎么,你就是孤魂野鬼?”春花神情大變。“二驢子你這個犢子竟敢磕磣我,你別聽他的。那都是;說書、唱戲、騾子放屁——沒影的事兒。”呂三兒辯解道。
“原來是你打得我,你還敢來我們這兒,你找死吧!”馬春花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指著呂三兒就罵。呂三兒嚇得直往二驢子身后躲,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兒。
“是不是你搞錯了,他的膽子比蜜蜂還小,我班女生都叫他偽娘子。”二驢子不解地說。
“你看他的下巴上還有我撓的疤呢,你還想抵賴,這回我看你往哪跑。”馬春花一把抓住呂三兒的脖領兒,指著一塊疤痕說。呂三兒頓時漲得滿臉通紅不知所措。鎮定地說:“你可別誣陷我,這是自己家的苞米桿劃的,這可是新疤,我都畢業好幾年了,不行你問他。”呂三兒使了一個眼神給二驢子,讓他證明一下。
“你可別裝了,我們都聽說你不念了去學武,就是為了報仇,對妹子就是他打的你。”二驢子不但沒說情還變本加厲,奏了他一本。呂三兒氣得怒發沖冠,心想:“今天是完了,小命休矣。二驢子你這王八羔子,人家是為朋友兩肋插刀,你他媽的倒好,為女人插朋友兩刀。我等會兒不揍扁你我就不姓呂。”
“你個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居然敢來,今天就讓你嘗嘗老娘的厲害!”馬春花銀牙直咬地看著呂三兒說。
“二驢子,你等著。姑奶奶饒命啊。你聽我解釋不行嗎?”呂三兒一邊往后躲一邊罵二驢子,一邊求饒。
“二哥,你去給我找個棒子。”馬春花抓著呂三兒一邊對二驢子說。“好了,你要多粗的?你使用有搟面杖還是乘船桿兒?我這就給你拿去啊。”二驢子跑著回家了。
“你聽我解釋行不行?這都是一場誤會、誤會。”呂三兒一邊擺手一邊說。“你還有什么可說的?”馬春花氣呼呼地說。
“當年可是你先動的手。那天我是在食堂打完飯就往回走,低著頭路過女生宿舍時,不只是怎么回事兒來了一陣風兒,把一件女生的衣服就從窗戶里飛了出來,套子我的頭上,我嚇了一跳,把衣服往地上一扔,拔腿就跑怕有人誤解,這時你就把我截住了,把我一頓埋汰還打了我幾個耳光,你說我冤不冤?”
“看你那樣就不像什么好人,不是你做的為啥子臉紅?明明是你在撒謊,是不是?”馬春花的一只手揪住了呂三兒的耳朵,疼得他直咧嘴。
“我一和女生說話我就臉紅,不信你去問問你們村的大旭子?當時人多我也害怕呀,能不臉紅嗎?再說了就算是我好色偷你衣服,那也不能白天偷啊,是不是?”呂三兒的一番話說得句句在理,馬春花的手已經不那么用力了。“那你也不至于再來報復我啊,還趁著月黑頭來打我,你真卑鄙!”馬春花的手又突然用力了。
“哎呦,姑奶奶你輕點兒。我那不是憋氣嗎,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你這樣污蔑我,哪個男生都會報復的,你不也沒吃虧嗎,給我留點記號,讓我一輩子記著你。”呂三兒疼得直墊腳。
“今天你就看我怎么整你吧!我先把你捆上,打折了你的手腳,再割了你的舌頭,最后把你扔到河里去喂烏龜。”
“你這個女人可真夠狠的,也不怕嫁不出去?不過嘛能死在美人兒手里我心甘情愿。呂三兒說著色迷迷地看了她一眼,有假裝不怕死地閉著眼睛。
“你,你還敢占我的便宜!”馬春花舉起手來就要打。
“住手!不得無禮。”馬春花回過頭一看是母親,放下手來。身后的二驢子給呂三兒使了個眼色,意思是明事兒了。
“當年的事兒,我都知道了。他是你二叔的徒弟,來看在你二叔的份上就饒了他吧。”劉寡婦勸說道,又看了一眼呂三兒,微笑地點點頭。
“媽,那我豈不是太便宜他了?”馬春花說完生氣地瞪了呂三兒一眼。可呂三兒卻得意地看著她笑了,那笑里帶著幾分淫意,讓她更生氣了,狠狠地在呂三兒胳膊上掐了一下。樂得呂三兒心甘情愿地受這一掐。
“謝謝伯母,我去看師傅去了,改天再去看您!”呂三兒說著有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馬春花,她又羞又氣低扭過頭去。
“快去看你師傅去吧,他需要你照顧。”呂三兒和二驢子這才匆匆趕往李老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