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后,安寧就沒有在見過他,日子過的到也自在。只是盈兒這小丫頭幾乎天天都來找她,就如此刻。
“寧兒姐姐,你快看,那邊的梅花開的好漂亮啊1”耶律盈兒開心的圍著安寧轉(zhuǎn)著圈子。小丫頭似乎總是精力充沛。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安寧看到了一片梅林。原來這里還有片梅林啊,真的很美。安寧由她拉著,往那片梅花的海洋走去。
“盈兒郡主,你慢點嗎!”身后虹緊張的叫著,“姑娘可不跟你似的,小心她滑倒拉。”真是急死人了。
“放肆,”盈兒嬌憨的“訓”倒,“沒大沒小的,有我在,姐姐怎么會滑倒嗎1”
話音還未落,只聽“啊,”盈兒驚慌的叫了起來,重重的摔在了雪地上,機靈的她在自己滑倒的一瞬間放開了安寧的手,避免了安寧跟自己同樣的災難。
“盈兒,你沒事吧?”安寧趕忙去扶坐在地上痛的起不來的盈兒。虹也趕忙跑了過來。
“都跟你說了,叫你小心吧!”虹嘟囔著,“幸虧沒有摔著姑娘。”正暗暗慶幸著,一個響亮的糖炒栗子就落在了她頭上,痛的她趕忙捂住了腦袋往一旁逃去。
“你也太偏心了。”盈兒委屈的指著虹,“虧我平時對你那么好,你跟寒哥哥一樣,心里就只有寧兒姐姐。”她委屈的說著,全然忘了耶律寒對自己的囑咐。
“說我就說我嗎,干嗎沒事扯上我們家大王。”虹不知道死活的依舊叨叨著,知道盈兒不會對她怎樣。真是的,干嗎說大王嗎,正個北院都知道大王這幾天為了那天跟姑娘的事心情不好到了及點,這幾天,下人們都人人自衛(wèi),深怕一個不留神就招惹到他。怎一個慘字了得啊。
“你這該死的丫頭,看我不撕了你的嘴。”盈兒正在氣頭上,全然沒有看懂對自己使勁打著暗號的侍從,氣急的往虹追去。
虹一見,害怕的馬上往前跑。粗心的郡主啊,虹無奈的想。
安寧兀自站在那里看她們打鬧,心里隱約有絲難受。她并不是不知道這幾天發(fā)生的事,只是,自己刻意不想去理會。梅花真的開的很美,緩慢的,她獨自往梅林深處走去,打鬧的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走遠了。
腦海中浮現(xiàn)出`````
“寧寧,”安競輕聲的叫著她,想摟她入懷。
“別。”這是第一次,安寧拒絕了他,她難受的往后退去。
安競意外的看著她,他從來不曾想到過她會拒絕他。“寧寧,”他難受的叫她,因為她的拒絕。“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讓你過的更好。你明白嗎?”安競輕聲發(fā)問她,他希望她能明白他,他希望他們還能向以前一樣。“我必須和娜娜結(jié)婚,”他強迫自己對她殘忍的說。
“不要說了````````”看著安寧,他唯一在乎的女人因為他的話,痛苦的樣子,安競的心在流血,但是他一定要讓她明白,只有這樣,他才能不失去她,他太了解她了。“寧寧,”安競不顧她的反抗抱著她,他強迫她看他“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永遠在一起。有了她的庇護,我才能不讓你受到一點傷害。”安競大聲的說著,他在試著說服安寧,同時也在說服他自己。他是她們家的養(yǎng)子,雖然他們沒有血源關(guān)系,但是他們是兄妹。他愛她,剩過與愛自己,他要讓她永遠在他身邊,在他的保護下,但是他不能讓他受到一點傷害,更何況是那些本就可以淹死人的流言蜚語````````````````
“不,不要這樣。”安寧回想著之前的種種,淚流滿面,原來自己的心根本不象自己想象的那么堅強。當初她選折了離開,如今呢,如今自己又該怎樣,還能如當初般離開嗎,心忽然間好痛,安寧閉上了眼,承受不了的扶住了一旁的梅樹。
“哥哥,怎么會這樣?”喃喃的,她叫著安競,尋求著那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保護。
自己真的該離開了吧!```````
“哦,是寧兒姑娘吧!”一聲好聽的女子聲音傳來,安寧緩緩睜開了原本緊閉的雙眼。眼前是個異常妖嬈的女子,一身艷麗的紅衣在這天地全白的梅林里看上去是那么的醒目,卻有著些不協(xié)調(diào)。“我叫耶姬。”隨著她的靠近,安寧聞到了那股熟悉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