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喝水。”安寧輕聲的說,剛剛經過那么一鬧,自己居然忘記了想喝水。
機靈的侍女很快的用托盤端了杯水過來。
“小心。”耶律寒伸手接過小心的讓安寧喝著。
可能是喝的太急了,引來她一陣猛咳。
“怎么那么不小心?”耶律寒輕聲的責怪著,不舍的拍著安寧的后背。
一會后。
“謝謝你。”安寧平息的咳,真心的感謝他。知道自己一路上給他添了很多麻煩。
“謝我什么?”知道她在想什么,耶律寒說。
“我`````”安寧猶豫著,不知道該怎么說。
“不知道怎么說就別說了。”耶律寒替她說到,“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身邊就好。”想到昨晚她的樣子,心里感到一陣后怕。
“我`````”他可能理解錯她的意思了,安寧想說些什么。
“叫我寒。”耶律寒命令著,打斷了她的話。經過了昨晚,他忽然見很想聽她叫自己的名字。雖然早就跟她說過,但是她似乎從來都沒有叫過自己,好象刻意的在避免著什么。
“寒。”他就那樣看著自己,掩飾不住憔悴的眼神此刻是那么急切的渴望著。安寧就這樣不受控制的陷進了耶律寒為她設好的溫柔陷阱中去。她乖巧的叫他,如他所愿。
“恩。”耶律寒欣喜的看著她,“寧兒。”他輕聲的喚她,無限柔情。仿佛這聲呼喚已在他心中環繞了千百回。
“恩。”安寧答他。看著他微笑的臉,不知道為什么,安寧總是會不自然的感覺他就像個需要母愛的孩子。她忍不住的輕撫上去。手心刺刺的,那是他胡渣子,心里卻有些暖暖的東西在兩人心中蕩漾開去。“你對我真好。”安寧柔柔的說,已經習慣了的吃著耶律寒喂到嘴里的粥。“可是,我不知道我該怎樣回報你。”她思索著。“在這里,我什么都沒有,什么都不會,卻一直在給你添麻煩。”
“我不需要你回報。”強勢的,耶律寒把她停留在自己唇邊的手指整個輕含在嘴里,意味深長的說,“我要的是你的心。”
安寧反射性的想后退,卻被了解她意圖的耶律寒制住了身子。“你不需要有什么,會什么。你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身邊。懂嗎?”他重復著自己的話,希望她明白自己的意思。
兩人對視。
“我需要時間。”安寧妥協。也許命運安排自己來到這里有它的意義呢。那么自己是否真的要試著重新開始呢。
“我給你時間。”耶律寒答應著,至少,她肯試著接受自己了不是嗎?心里多少有著無奈,但是誰讓自己那么的再意她呢,自己愿意對她妥協。無奈啊,耶律寒自嘲的想。
---------------
安寧的病來的快,去的也快,沒幾天,她就已經全好了。耶律寒似乎總是那么的忙,他交代了人照顧安寧后就很少看見他人了。白天,安寧總是無聊的被他安排的侍女管著待在房里,只是每當深夜自己默然醒來時都會發現不知道何時自己已然睡在他懷里。每當看著他坦然的睡顏,安寧總是會忍不住的撫摩著。這是怎樣一個男子啊。自己對他的了解似乎少的是那么的可憐。
“姑娘,我們快回去吧。”虹已經無數次的催安寧回去了。虹是耶律寒特意留在安寧身邊照顧她的,因為她會漢語,方便跟安寧交流。虹比安寧大一歲,有雙大大的眼睛,看的出了是個機靈的丫頭,就是很愛大驚小怪。就像現在,她拉著安寧,急的她都快哭出來了。
天知道姑娘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看到窗外的雪,硬是要出來,不管自己跟一群侍女的阻攔。本以為姑娘怕冷,一會兒就會回去的,誰知道她出來快一個時辰了還不愿回去。這讓王知道了可怎么辦。虹焦急的想讓安寧回去,不然一會他們就慘了。
“虹,你看,多好玩啊。”安寧難得調皮的在厚厚的雪地上印下自己一個個的腳印。不理會虹,她依舊往前面走著。虹就是愛大驚小怪。
從虹那里,安寧總算知道自己原來是來到了大遼。現在的遼主叫耶律阿寶基。歷史學的不好的安寧知道,這是個英明的君主,更了不起的是他的母親大遼的蕭太后。耶律寒是北院的大王掌握著大遼所有的重兵。早有預感他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可當她在虹那里聽說他的種種事跡時,安寧還是忍不住的吃驚。她清楚的記得,虹當時神往的說“王是我們大遼的雄鷹,只要有他在,我們大遼就永遠平安。”安寧一步步的走著,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里,是啊哪里才是自己能去的呢。這樣的朝代,她來了。這樣的男人,她遇見了。眼前很迷茫,就如同這雪一樣蔓延的看不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