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別再笑的那么恐怖了好不好。”對著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游想中傻笑的那個可惡男人,耶律傲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他諷刺的說,“知道你幸福,但也不用這么沒天理的在我們面前顯擺吧。”真想撕了他,可是```````“瞧你那樣,本王哪里不比你強。”本來是想說瞧你那弱智樣的,可是想想還是算了,真把他惹毛了,可也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某人也只能過過嘴隱罷了。說到底還是怕他啊。哈哈哈`````無奈無奈。
“你說完了。”收起了笑意,耶律寒淡淡的問,全沒一點生氣。
“說完了,怎么,你沒聽夠?”吃驚的,耶律傲有些接受不了的問。怪了,今天這到底是怎么了,難道某人真的中邪了。
“寒,你真的沒事吧?我也就那么一說罷了,你可別`````”好心的耶律傲關心的問,起身靠近觀察他。
黑線,某男人受不了的躲開了某人好心伸來的手,“犯賤。”回贈他簡單的兩字。
“什么,”耶律傲像受了什么打擊是的后退,“你```````”他氣的我扇子的手關節變白。
“怎樣。”無視他的憤怒,耶律寒淡然的問,挑釁著。
“耶律寒,”真的很想撕了他啊,耶律傲極力的克制自己,生怕一個沖動,自己會不顧一切的沖了過去。“你給我記住。”他蒼白的威脅著,最終還是成功的壓制了自己的憤怒。
“哼。”回報他的依舊只有那萬年不變的臭臉。耶律寒直接忽視了他的存在。
“幕遼,你跟他說,我受不了了。”耶律傲爆怒的快步走向門外,再不走他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天殺的。”自己的一片好心換回的卻只有這些,躁熱的,他揮動著手中的扇子,全沒了往日的瀟灑。
“替我好好照顧她。”在他即將跨出門口時,身后耶律寒的聲音平靜的響起,聽不出什么情緒。
腳步就那樣硬生生的停住了,詫異的轉身,耶律傲研究著他臉上的情緒。好久后,“你決定了?”開口,他異常認真的問。
“跟你無關,只需要你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內護她周全就好。”從不習慣多說什么,耶律寒直接的表達著自己的要求。
“該死的,你就不能好好說?”看他那什么態度,求人也不會說的好聽些。心里那個火啊,自己在他眼里就那么不值得他多說點什么嗎?“你就不怕我趁人之危,奪人你所愛?”他火大的吼著。該死的,看著他就有氣。
“沒得選擇。”淡然的,耶律寒沒感受到他一身的火氣。
“什么?”不在克制,耶律傲直接飛身上去,楸住了那個讓他想就那樣撕了他的男人的衣襟。他憤怒的注視他。
“你沒有機會的,她注定是我的。”淡然的,耶律寒說,“只要你別讓她受到傷害,”松開了他禁錮自己的手,耶律寒轉身背對他們,“假使我回不來,記得要讓她如她意愿的活著。”盡量忽略掉悲傷,耶律寒平靜的說著。
“寒``````”
“寒```````”身后耶律傲和幕遼遲疑的叫他,有些什么從心底劃過,他們知道他是做了怎樣的決定了。
“我去跟他說。”耶律傲轉身欲往外走,這次的戰事真的``````````瞬間,他楞住,“寧兒。”
耶律寒欲制止他的手就那樣半懸在空中,自己從不示弱,只是這次,心中始終揮之不去的擔憂。更多的是擔心眼前的人兒吧。
“寧兒。”他溫柔的喚她,自己還能給她多少的溫柔啊。一時間大廳里的三個男人都因為他的出現而沉默。
看著她走向自己,她是那樣的美麗,純潔的讓人忍不住想擁在懷里好好的疼惜。
幕遼因為自己心里突然的念頭而羞愧的轉頭看向門外。
耶律傲的視線隨著那人兒的移動而慢慢收近,直到她停留在他身邊。
“就這樣把我托付給他人嗎?”緩緩的,她責問他。
“只是在我不在的時候。寧兒,我要你平安。”耶律寒癡情的說,疼她入心。
“我的平安只能由你給我。”她堅持著,“我說過,寒會平安回來,這場殘酷的戰爭注定了是你贏。”心里開是痛,只是自己必須接受著殘酷的歷史。“我只希望,寒能留楊家四郎一條性命。”不由自主的,她提前預言了歷史。
“寧兒````”耶律寒吃驚的看她。
在場的人都聽清楚了她今天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