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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七十四:昏迷

“小沫兒!!”

飛馳的駿馬上,吉沫的身影突然滑下馬背,向地上砸去。可知若真是砸實了,她哪里還有小命在。

宗政琉驚出了一身冷汗,一手拍在馬背上,借力跳起,反身飛去,在吉沫即將砸向地面之時,攬住了她的腰肢,輕輕一帶,一個旋轉,宗政琉帶著吉沫落入地上。

其他幾人見狀早就停下了馬,見此不由得一個個驚嚇的屏住了呼吸。

“小沫兒,小沫兒!”宗政琉抱著吉沫,查看她并無外傷之后,這才看向她的臉,卻見她緊閉了雙眼,呼吸微弱,臉色慘白,而那眼角還掛著淚痕。不由得擔心的想要叫醒她。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快醒醒啊小姐!”紫陌奔到宗政琉身旁,見到吉沫的情景,也擔心起來。

就連一向冷眼冷語冷臉色的啊藍,看著吉沫毫無生氣的樣子,也蹙緊了眉。

“主子,吉沫小姐可能是被嚇到了,咱們還是先趕到南平縣安頓下來,再給小姐找個大夫吧!”一行人都驚慌失措,倒是魏宇還冷靜些,提出了可行意見。

“此地離南平還有多久?”宗政琉也瞬間靜下了心,他剛才為吉沫把了脈,她的脈象紊亂,略顯微弱,氣息不穩,卻并無大礙,只是臉色蒼白了些。心中想著到可能是被嚇著了。聽魏宇如此一說,便將吉沫用斗篷裹好,抱在懷里上了馬,一邊又問到。

“不過兩個時辰,咱們若是快些,一個半時辰也能趕到。”魏宇也抱著紫陌上了馬。

“好,咱們加快腳程,務必在一個時辰內趕到。”他總是有些擔心的,總是感覺吉沫昏迷的有些奇怪。又吩咐另一屬下先急趕去打點一切,其他人緊隨而去。

兩個時辰后,一行人已經在南平縣一個臨時租住的小院里落了腳。小院不大,是一家客棧連結的后院,因著剛過年,租住的人不多,倒是方便了他們。

宗政琉的屬下早早找來了大夫,此時眾人正等在外間,方便大夫診斷。

不一會兒,紫陌便隨著大夫出來了。宗政琉上前,“大夫,小沫兒怎么樣了?”英俊可愛的臉上有幾分焦慮。

“這位小姐倒是沒有什么大礙,只是身體有些虛弱,多休息幾日,補補身子就好!”大夫打開藥箱,寫了張進補的藥方。

“那小姐為什么會昏迷不醒?”紫陌在一旁問道。記得小姐剛到王府時,就曾經無緣無故的昏迷過一次,那時只有王爺在身旁,除了他,誰也不知道小姐昏迷的原因。紫陌倒有些擔心小姐是否有些隱疾。

“昏迷不醒,是因為這位小姐此前受了強烈刺激,內虛體弱,承受能力較一般人來說弱了些,只要休息好了,最多一日也就醒了。”說完,將藥方交給一旁的紫陌,吩咐了用量,便告辭離去。而紫陌自去找地方煎藥去了。

“強烈刺激?難道真的是被刺客嚇到了?”宗政琉疑惑的呢喃,打開門進了吉沫休息的房間。

啊藍一直站在院子一旁的一顆老槐樹下,靜靜的看著一切。那湛藍的眼眸仿若最深邃的海洋一般,碧波蕩漾,深不見底。冬日里淡淡的陽光灑下,拂過樹蔭下啊藍的身影,送去一波短暫的溫暖。

龍翊陽得到消息已經是好幾日以后了。自從吉沫離開的這些日子,龍翊陽一直在奉命追查煙雨閣的事情,然而除了他們自己復出水面的這一股煙雨閣的勢力之外,其他的無外乎一些沒有什么影響力的小股勢力罷了,從那些俘虜口中,也未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就好像自從祭祀發生了刺客事件之后,煙雨閣的勢力一夕之間便突然間人間蒸發了一樣。

這說明,自從他們的刺殺行動失敗以后,便立刻采取了一系列撤退隱匿的行動。動作之迅速,組織之嚴謹,可見一斑。

而龍翊陽他們的安排,動作,可以說是“未卜先知”,何況為了打入敵人內部,他所花費的精力,所損失的人力,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

自從懂事以來,龍翊陽自詡算無遺漏,行事果斷,手段獨到,直到遇到煙雨閣以前他也一直是這樣以為的。

但是,世事無常,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便會出現意外,或者你令人不備,或者讓人無措,當然的,煙雨閣,或者說煙雨閣的那位主人,便是龍翊陽這些年來的“意外”了。

那個人,值得他當成敵人,值得他認真對待。

房門緊閉,阻隔了屋外的冷空氣侵襲,也把那滿目雪白阻擋在外。自從大年三十那天的一場大雪之后,雅思城少見的又連著下了好幾場雪。而距離吉沫離開武陽王府,也差不多有了二十日了。

隨意披著一席雪白的狐裘披風,龍翊陽那若雕刻般的俊顏微微勾著,精致的下頜在長長的狐裘絨毛的衣領里面,若隱若現,膚色細膩白凈,甚至比那狐裘還要白上幾分。

眉毛微蹙,微微發白的嘴唇緊抿,仿若幽潭的眼眸緊緊盯著桌上的宣紙,眼睛移動一分,那下頜便要緊一分。

不愧是他打算認真對待的敵人,煙雨閣的行事越來越神秘,越來越飄忽不定。、原本由他手下的性命換來的情報,得知那組織很可能和單婕有關,然而當他在單婕的人正要深入調查時,單婕那邊好不容易得來的一絲線索竟然突然斷了,而負責那邊事務的行育更是在調查過程中受了重傷,險些丟了性命。

神色驀的一緊,龍翊陽扔下手中的紙,抬頭喚道:“來人”

“主子!”行奕突然出現在一旁。

“行育重傷,單婕那邊的安排,受到了嚴重的打壓,行奕,你即刻前往單婕,將暖霜和行育接回來,另外,”龍翊陽招了招手,附在行奕耳邊吩咐了一番,“此行甚是危險,務必小心。”龍翊陽淡淡吩咐了一聲,便讓行奕退了出去。

又吩咐人傳信將褚雨召回。

龍翊陽身邊,明有四大侍衛,這在雅龍國是很多人都知道的,然而,卻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的暗中勢力到底有多大。其中行奕行育兩兄弟便是其中之一。一般而言,四衛除了留在身邊的兩人,另有兩人都在外執行任務,四人里應外合,乃是龍翊陽的得力臂膀。

吩咐下去之后,龍翊陽復又投入到其他事情當中去了。

原本最多十日,他便可以把這些安排妥當,然后就去把逃逸了的某人親自抓回來,如今,卻不知還要耽擱多久。

想起那個面對他時,一臉緊張卻強忍著對他的懼怕,用那可憐的膽量強裝著堅強,想起她那倔強卻單純稚嫩的眸光,龍翊陽的嘴角漸漸浮起一絲淡淡的笑意,雖淺淡,卻溫柔,將那滿臉的冰霜冷酷生生的撕裂了一口細微的口子。

龍翊陽覺得,仿佛只要響起那張倔強明媚的小臉,似乎再苦再艱辛的日子也好過了許多。

抬起白皙勻稱的手,輕輕按住自己的心口,感覺那平日里不曾注意的角落,似乎在手掌下,跳的微微火熱歡快了些。

真是獨特的感覺,他,似乎有些思戀那個逃跑的小家伙了。

生活中少了人和他吵鬧,好像真的感覺缺了些什么。

龍翊陽靜心細細聽去,這偌大的王府,自從那個丫頭走后,當真是要孤寂了許多。

在吉沫走后的不久,龍思宸吵鬧著要出去找她,被他送回了那個地方;而不久之后,他們查探了許久的清風神醫,也終于有了蹤跡,于是司揚風便帶著龍翊南前往清風神醫的地方,治療腿傷去了,去去往矣,當真是不知歸期!

不過幾日,這王府便如此冷清了,龍翊陽想起以前,吉沫還沒有來到王府的時候,他們也時不時外出,卻也從沒有有過這種叫做‘孤寂’的感覺。

原來,真的僅僅是因為一個人就改變了所有!

龍翊陽收回神思,打算再研究一下下一步的部署,卻聽見‘嗤’的一聲,一陣他熟悉的輕響響起,接著又一陣風起,幾個呼吸只見,就見一陣人影閃過,一黑衣蒙面的人便來到了龍翊陽的旁邊,手里恭敬的遞上一只雪白的信鴿。

龍翊陽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窗外,那信鴿雪白的羽毛和外面那層薄薄的白雪竟然出奇的相似,他甚至感覺到了一陣微微的冷意。

拿出信鴿腳上的小竹筒,將信鴿遞給一旁的人,那人便又在一個呼吸間,消失了蹤跡。

展開小小的紙條,只一眼,龍翊陽那原本冷酷的臉色,瞬間便降到了冰點,深邃的眼眸里黝黑的似乎沒有半絲情緒,他整個人散發出一股冷冷的煞氣,屋內的溫度與外面比,似乎也溫暖不到哪里去了。

那信上寫著:南平途中遇刺,小姐無礙,但受刺激頗大,昏迷不醒。

龍翊陽看了一眼日期,到今日,已經兩天,也不知道兩天過了,她是否醒了過來。

又看了看另一張一起傳遞回來的紙條,那上面的筆跡明顯要比上一張要俊逸豪放許多,顯然不是同一人所寫。

上面也就寥寥幾行字,然而卻讓龍翊陽的眉頭再次緊緊的蹙在了一起,挺俊的眉間淡淡形成了一個川字。

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龍翊陽似是不相信,眼神露出淡淡的疑惑,卻轉瞬間陷入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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