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秦家,鏡國是無人能不知無人不曉,秦太尉名叫秦世權,十八歲便得了個探花,長相更是出類拔萃,又擅長左右逢源,溜須拍馬。
所以很快便得到了老皇上的器重,仕途更是平步青云,一帆風順,后來他又將自己的妹妹秦世蘭引薦給老皇上,老皇上一見變驚為天人,立刻封為蘭貴妃,從此專寵秦世蘭,一時秦家的風光無人可及,據民間傳言,就連當時的皇后也是蘭妃害死的,而如今蘭妃已成為了秦太后,由此可見秦家的勢力。
歡喜想著這些,突然覺得秦家人的囂張跋扈不是沒有原因,就連現在的皇上也要讓秦家三分,可憐自己竟得罪了秦家,真是頭痛。
玉承簫剛下朝回來,就見到歡喜一副糾結的樣子,走到她身后,輕攬住她:“在想什么?”歡喜嚇了一跳,道:“你干什么,走路都沒聲音”
玉承簫輕笑道:“是你太專注了”歡喜想將他的手拿開,他卻不肯,便道:“你總要習慣的”歡喜輕嘆了口氣,她真不知道以后還有勇氣離開他了嗎?
親了親歡喜的發(fā)頂,玉承簫輕輕聲說道:“良秀,我們做真正的夫妻好嗎?”歡喜一驚,趕緊拉開兩人的距離,道:“玉承簫,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了,不是說過要想辦法解除婚約的嗎?”歡喜違心的說著,她知道他們是沒有結果的。
玉承簫有些生氣,本來就驕傲的他,惱怒道:“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看你是不是有心覬覦我,哼”說完一轉身便離開了,他想他需要靜一靜。
歡喜有些失落的看著他離開,心中苦澀,她只是希望在彼此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就結束,這樣對誰都好,可是心卻如此的痛。
過了好幾天,玉承簫都不主動開口和歡喜說話,歡喜也是能避則避,二人就這樣陷入了冷戰(zhàn),樂喜看著心里著急,可是姐姐的事她又不能說什么,況且姐姐還要自己到袁家去,哎!看來自己只能干著急啊!
入夜,“喂”躺在床上的玉承簫實在忍不住道,歡喜不想理會他,便不作聲,玉承簫從床上走下來,到她身旁,態(tài)度軟化,道:“咱們不這樣了好不?”
歡喜嘆了一聲,道:“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有好多事情,哎!你是不會明白的”玉承簫想了想,道:“其實我有時候也挺不對的,不過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說,我可以幫你”
歡喜盯著玉承簫的眼睛,認真的道:“玉承簫,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什么讓你很生氣很生氣的事,希望你不要介意,好嗎?”
玉承簫回答:“對于這種未知的事情我不予回答,不過,無論你做了什么我都不會生你的氣,就算生氣,也不會超過三天”說著還伸出了三根手指頭。
看著他逗比的樣子,歡喜忍不住笑出了聲:“玉承簫,我真覺得你很幼稚”看她笑了,玉承簫松了有口氣,假裝生氣道:“你說誰幼稚呢?”
說完便開始撓歡喜的癢癢,道:“你快說,誰幼稚”歡喜頓時咯咯笑個不停,她最怕癢癢,求饒道:“我幼稚,我幼稚,大俠饒命”
窗外,月上中天,皎潔而明亮的月兒,恍惚也能感受到人間的情愛,它用自己的方式給相愛的人營造浪漫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