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經過一夜的大雨,空氣清新了,深呼氣了一下,歡喜伸了伸懶腰,準備起床。
洗漱穿戴好,就見玉承簫從外面走進來,手里還拿著劍,歡喜有些納悶了,自從到了玉府很少在早晨見到他,便問道:“你怎么沒去上早朝?”。
玉承簫顯然還沒有原諒歡喜的打算,冷冷的回道:“這和你無關吧”。
碰了釘子,歡喜摸了摸鼻子,不再說話,她走到衣櫥前,想收拾一下衣物,可挑了半天也挑不出什么所以然,畢竟這些衣服都是袁小姐的,自己只不過是幫她帶過來了而已,長嘆了一聲,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無力。
玉承簫見她不理他,一個勁的在衣櫥前嘆氣,便忍不住道:“你不喜歡里面的衣服,我明天讓人再給你做幾件新的”。
有些意外,沒想到他還會和自己說話,歡喜輕笑:“不是不喜歡,只是沒有想帶走的,我今天就走了,家里只有你和她,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玉承簫簡直要被她氣死了,為什么她總是這樣給他做決定,本以為昨天她說的是氣話,沒想到她竟說的是真話,只是她這樣,真的讓他很傷心,不想在說什么,反正說出來的都不會是真心話,他走到椅子上坐下,默默的喝著茶水。
見他不說話,歡喜以為他是認同她的話,心中很失落,原來他昨天說的都是真話,他真的要和袁良秀好好相處了,自己卻成為他們之間最大的阻礙了。
兩人都不說話,屋子里突然很安靜,不一會,丫鬟來說是早膳好了,歡喜想了想,對丫鬟道:“你先退下吧”丫鬟應聲退了下去。
歡喜走到玉承簫更前,說道:“你去和小禾姑娘一起用飯吧,我就到外面吃”。玉承簫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好的,我會如你所愿的,但愿你不要后悔”說完便起身離開了房間。
留在原地的歡喜心中苦澀萬分,她也想留住他,想和他攤牌,可是自己怎么能去破壞他和袁良秀的姻緣呢?畢竟他們才是真正名義上的夫妻,自己只是個冒牌的而已,沒有資格去爭取什么。
沒有心情吃飯,歡喜在屋子里坐了一個時辰,起身準備離開,她不知道要去哪,畢竟袁府并不是她的家,苦笑了下,她真是蠢,本來自己有家,現在卻無家可歸,在這個京城里沒有她落腳的地方。
走至前庭,和玉承簫碰了個頂面,他身后還跟著袁良秀,歡喜真不想說什么,她就要從他們身側走過去,卻聽玉承簫道:“怎么?你這是要去哪?”。
歡喜輕皺了下眉,心痛的難受,但還是硬擠出一抹微笑,道:“我回袁府”。玉承簫快速的移到她跟前,怒火沖天:“你到底想怎么樣?我按照你的意思做了,你還有離家出走,你到底是要我怎樣?。
一下子被他說的有些莫名其妙,看了看袁良秀,只見她眼神怪異的盯著她,歡喜有些頭皮發麻,不知道玉承簫是怎么了,他不是知道自己要離開嗎?現在竟說什么離家出走,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