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梁畫棟的八角亭了,被歡喜一行人擠的滿滿的,沒有多余的座位,玲荷只好站在歡喜的身后。
秦殤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的讓玲荷坐到他的位置上,當慣了丫鬟的玲荷說什么也不肯,他只好摸摸鼻子坐了下來。
微風輕輕拂過她的臉頰,調皮的發絲在她臉上搖曳,不愿離開,歡喜用手指將頭發撩到耳后,視線掃過玉承簫英俊的臉龐,只一眼就讓她心醉,平時天天見面也沒什么大感覺,幾日不見覺著他越發的好看了。
玉承簫注意到了歡喜偷瞄他,心中一陣激動,看來她還不是如說的那樣不在意他,笑了笑,他對歡喜道:“你怎么會來麗湖?”。
歡喜本不想回答他的問題,但想了想,說道:“是玲荷見我無聊才拉我出來的”。
秦殤在一旁大笑了聲,道:“這真是太巧了,承簫也是我硬拉出來的,他這幾天都在皇上賜他的宅子里住,不是喝悶酒就是舞劍,我看他太無聊才邀他來游湖的”。
宅子?歡喜真不知道他還有自己的宅子,不過又想了想,自己雖和他相處了這么久對他了解也是不多的,輕笑了笑,真不知道喜歡上他什么了?
白了秦殤一眼,輕咳了咳,提醒他少說些廢話,秦殤見玉承簫這樣暗示,他趕緊道:“嫂子,你可別誤會了,小禾是我請來的”。
他這樣一說,種感覺沒什么說服力,歡喜可不認為足不出戶的袁良秀會認識秦殤,她笑了笑道:“你不用和我解釋什么,那和我無關,再說我也是希望他們能多多接觸的”。
聽她這么一說,玉承簫冷笑了一聲,說道:“是,小禾是我約出來的,怎么樣?你還滿意嗎?”。
歡喜一再告誡自己,這樣最好,可聽他這樣說,心痛到沒有感覺,只能憑著本能說著違心的話:“我沒什么滿意不滿意的,在這里祝你幸福”說完站起身,拉住玲荷道:“咱么走吧”。
秦殤起身欲再解釋解釋,歡喜轉身道:“不必送啦,先告辭了,祝你們玩的愉快”說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玉承簫簡直要氣瘋了,他真不知道那個女人在搞什么鬼,明明心里有他,可為什么要那樣說,她到底想怎么樣。
袁良秀將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真的好生氣,為什么自己就在他的身邊他卻看不到,他的目光永遠在歡喜的身上,甚至沒看到她上涼亭階梯時差點滑倒,要不是秦殤,恐怕她已經滾下去了,她怨恨歡喜,恨她代替自己,恨她讓玉承簫愛上她。
歡喜拉這玲荷一路小跑,直到看不見八角亭才停下來。玲荷很不解歡喜的行為,她問道:“姐姐,你為何要那樣說呢?你明明是喜歡玉公子的,不是嗎?為什么要那樣做呢?”。
歡喜捂住心口,回道:“玲荷,有些時候人是不得不信命的,你以后就會明白了”。
玲荷站到她的對面,拉住她的手,直視她的眼睛,道:“看著我”。歡喜皺眉看向她,她的眼神很認真,然歡喜不得不與她對視。
玲荷深呼吸,道:“姐姐,你還記得你幫助我和欽錫少爺時說過什么嗎?你讓我不要放棄,可你自己,怎么就輕易放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