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血族城堡
- 單純蘿莉誤入吸血鬼高校
- 花裔
- 2120字
- 2012-04-15 12:36:10
我知道落花鎮出名,卻沒料到落花鎮的出名和我所想象的完全是兩樣。我跟著子夜走了許久,走過許多漂亮的街道,見到的行人卻只有那么幾個。
“知道落花鎮為什么出名嗎?”子夜突然在一家店鋪前停下來,垂眸看著一臉惘然的我。
我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這里白天和夜晚的凌風城一樣,因為是吸血鬼的聚集地,陰氣太重,不適合人類居住,鬼鎮?”
子夜點頭,算是贊同了我的說法。
我仍舊跟著子夜走,心里卻對住在這里的人平添了幾分敬意,活在這里真是不容易啊。
走了很久之后,突然就出現了一條鋪滿了紅毯的路,路的兩邊都是花園,充滿歐式風情的花園,這是我意料之外的東西。
什么血族城堡不應該是像狼堡那樣的陰森嗎?這么漂亮是要鬧哪樣?!果斷嘴角抽搐了。
剛踏上紅毯的一刻,我的心臟突然猛烈地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可不希望自己的性命就在此了結。
子夜仿佛看透了我所想的一般,拽過我和他并肩行走。他的手指冰涼,骨節分明,但我的心好像也就此安靜了下來。盡管一路無語,但那一段看似漫長的路,也很快就到了盡頭,就好像灰姑娘穿上了那只她丟掉的水晶鞋一樣美好。
手突然緊了一下,我望向子夜,他雖然不說話,但我敢肯定,他和我一樣有些不知所措。
真是,又不是去見家長。
眼前這才呈現出一個城堡的模樣,果然是哥特式風格,碩大且漂亮。若可以公布于世,這座建在落花鎮郊外的城堡,一定不輸于巴黎圣母院。
子夜突然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很認真地看著我說道:“進入以后記得不要說太多話,有什么就讓我來解決吧。”
我心里雖然狂跳,卻還是微笑著點頭說好,我不想表現得太過緊張讓他多處無關的擔心。這是我目前唯一能為子夜做到的。
城堡里很陰暗,聽不見多余的聲音,我和子夜的腳步聲在空間里不斷放大,放大,撞擊著我的鼓膜。據說擁有高貴血統的吸血鬼家族都居住在這里,那么子夜家也是,不清楚子夜的父母知道他帶一個人類來城堡后,會不會生氣。
子夜拉著我,在這個城堡里左走右拐,每處都是新鮮的樣子毫不重復,墻上掛著的油畫也完全不同。之前不安的心安定了下來,這個大的一個城堡,到現在連一個人都沒看見過,這不正常!
我心里把這里想了千兒八百遍,問題累積了一籮筐,卻一個沒敢問出口。
“嘿,小姑娘?”
“啊啊啊~誰?。俊?
有人在背后拍了我一下,嚇得我果斷尖叫。子夜連忙把我拖到了身后,面無表情地看著來人,于是我也和子夜一起看了一下面前這個家伙。
我嘞個去,是不是吸血鬼都長得很帥很萌?和子夜的冷酷不同,眼前的這個家伙要是擱在我們人類社會里,絕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準爆胎的能討好五湖四海四面八方御姐蘿莉歐巴桑各種年齡階段的風云人物。和善而痞氣的臉,有沒有,很像月以溪來著?
那家伙很善意地提醒子夜:“子夜啊,你后面那個女孩子可是看我看出口水了?你難道不會吃醋嗎?”
我連忙醒悟過來,下意識地擦了擦嘴角。
子夜倒是懶得理他,直奔了話題:“約好莫若?亞蒂亞斯了嗎?”
“約好了?!蹦侨它c點頭,接著說道,“現在應該在等待你們了吧。”.
我皺眉看著子夜,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剛才……你們說了什么?”【不明覺厲】
子夜扶額:“跟我走就對了?!?
于是跟著他走了一會兒,就進入到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我再次在心里贊嘆,果然是吸血鬼,好有格調,就跟電視上看的那些中世紀的什么有錢人一模一樣!
不過在贊嘆之余,確實是缺少了什么。我沒有想錯,缺少的是主角,月以溪(莫若?亞蒂亞斯),缺少的同時還多余了一個人。大廳的中間,站著一個妖媚的女子,是月以溪封印破除那日,帶走他的那個女子。
她手執一把折扇,打開遮住了自己的半邊臉:“好久不見了,洛花裔?!闭f罷又看著站在一邊的子夜,道:“不知兩位大駕光臨所為何物?”
“你應該知道我們不是來看你的,何必苦費心機?”子夜說話倒是說得毫不留情面,“還有,客人來了,不讓客人坐下,又是什么待客之禮?”
那女子收了折扇,有些僵硬地笑著:“這是我的疏忽,兩位請坐。哦,對了,忘了作自我介紹,我叫雅美娜?亞蒂亞斯,是莫若的未婚妻?!?
我剛坐下,聽她這話差點從椅子上滑下來。和月以溪同族,還自稱是他未婚妻?難道吸血鬼都是近親結婚嗎?
她不停地扇著扇子,看起來有些緊張。
我左手撐在椅子上看著她,問道:“月以溪呢?”
她嘴角堆笑,有些嘲諷地看著我:“第一,他現在名字叫莫若?亞蒂亞斯;第二,就算你見了他也沒用,他來這里可是很開心,早就把你忘了吧?!?
我眨眨眼,看著她半天沒動。
忘了?怎么可能?
“要消除記憶,用不著這么著急吧?呵,莫非亞蒂亞斯親王的身體,越來越糟糕了?”子夜的話中有話。
那個什么雅美娜,被他嗆得半天沒開口,局面一下陷入了尷尬。
半晌,我站起身來,對著雅美娜深深地鞠了一躬:“他不記得我了,那我還見他干什么呢?既然你是月以溪的未婚妻,那么,還請您以后好好照顧他了,我們就先告辭了。”
雅美娜愣了一下,回過神來笑得花枝亂顫:“這個不用您提醒。”
出了大廳,子夜站在我身后,道:“她不想讓你見月以溪,你何必陪她演這一場戲?”
“呵呵,是、是嗎?”我干笑出聲,可下一秒心理防線便全盤崩潰,站在原地無聲地哭了出來。
身后的人沒有言語,繞至我身前輕輕地抱住了我,我聽得他說:“沒關系,你還有我。”
我抬起頭看著他,他卻為我輕輕地拭去眼淚。
嗯,子夜,我還有你,所以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