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又見和尚
- 刑天戰(zhàn)斧
- 羲皇族人
- 2018字
- 2013-04-02 10:44:10
有人說當一個人長時間的看著漫無邊際的大海,心中就會產(chǎn)生孤寂,就會不自覺的陷入沉思,如同被大海催眠一般。此時的南宮馨就是獨自坐在南海邊,望著這一望無際的大海,她沒有被大海催眠,因為她的心思根本就沒有在那一片大海之上。她正在思考著剛才和那黑衣鐵面人的一番對話。
那黑衣鐵面人告訴她大頭就是司幽,但是此時司幽由于傷勢未愈,而發(fā)生了所謂的人格分裂,讓人以為他是兩個神識同時存在于一個身體內,其實就只是司幽一個人而已。那黑衣人還說司幽現(xiàn)在雖然傷勢未愈,但是法術修為卻不容小覷,所以建議南宮馨假裝一切都未發(fā)生一樣混入其中,伺機下手成功的可能性比較大,還說南宮馨如果這樣貿然前往,只是送死罷了。
南宮馨不想再見到上官婉兒等人了,她怕當她要痛下殺手時,會被他們阻攔,她自己也不知道其實她內心最怕的是再次見到大頭,她怕她會控制不住自己再一次陷阱與大頭的那份感情里。那黑衣鐵面人將那幾本各系法術秘籍留下之后就走了,他走的瀟灑卻在臨走之時給南宮馨留下了這么一個難題。正當南宮馨左右為難之時,突然聽到一串串的佛號自遠而近飄來。南宮馨站起身來轉身朝佛號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身穿棕色僧衣的和尚正自遠處飄然而至。待到那和尚走近了,南宮馨不禁大吃一驚,這和尚竟然是那日在凈土寺見到的和尚。如今這老和尚已經(jīng)將他那近丈的白色長發(fā)削掉了,沒有了那長發(fā)倒顯得更加不食人間煙火了。
那和尚站定后,笑著說道:“女施主,咱們又見面了。”
“大師云游此處,小女子能與大師碰巧相遇,真是小女子的榮幸。”南宮馨微微一笑道。
那和尚哈哈一笑道:“女施主過謙了,茫茫人海中和尚能與施主在此相遇,即使施主的緣分亦是和尚的緣分,相遇是緣卻未有貴賤之分,不過——”那和尚仔細端詳了一下南宮馨的面容,稍稍皺眉道:“不過和尚這一次見到的施主卻已非昨日之施主了。”
南宮馨錯愕道:“這是為何?”
“那日在凈土寺,施主雖然心中有仇恨,但是眼中卻明凈無暇,如今和尚從施主的眼中卻看到了無盡的仇恨。”那和尚嘆息一聲,似是極為惋惜。
“馨兒心中的仇恨未增亦未減。”南宮馨低頭避開和尚的目光說道。
那和尚搖頭道:“施主自己心中明白,卻不必自欺欺人,施主體內似乎有一股極為強悍的邪氣,但不知施主在這數(shù)天內可曾經(jīng)歷過什么事情?”
南宮馨被和尚一語道破,有些緊張,但是卻不想承認,于是搖頭道:“沒有什么,什么事情啊!大師此話何意?”
那和尚哈哈一笑道:“和尚并未強迫施主必須說出來,施主不必極力否認,和尚只是想說這股邪氣在施主體內實是百害而無一利,施主務必思慮周全才好。”
南宮馨點頭道:“謝大師指點,不過小女子真的沒有大師所為的邪氣。”
那和尚也不反駁,只是善意的笑了笑,轉身就要離開。沒走幾步,和尚卻又停了下來,回頭道:“在此地初遇施主之時看施主似有未決之事,和尚雖然不知是什么事情,但是卻要多嘴說上一句,施主不如就與想見之人見上一見,或許會有所決斷。”然后又想了想說道:“施主莫要忘了咱們第一次見面只是我說給施主的話。”
聽此話,南宮馨心中一驚,面上卻并未顯露出來,只是恭敬的點了點頭道:“小女子曉得了。”
那和尚點了點頭,將一串佛珠凌空拋去,戴在了南宮馨左手手腕之上。南宮馨卻完全沒有察覺這一串佛珠是如何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之上的,待到察覺之時,這一串佛珠已經(jīng)在自己的手腕之上了。
那和尚微微一笑道:“能與施主再次相遇也算有緣,和尚就將此串佛珠贈予施主,希望施主能晝夜佩戴。”
說完這句話,那和尚道一句“人生如夢亦如幻,應作如是觀。”轉身而去,須臾便不見了蹤影。
南宮馨稍稍抬起左手手腕,仔細看了看,將那佛珠晶瑩剔透,溫潤如玉,卻又不似玉質,每一粒佛珠中都有如祥云繚繞一般的霧氣,戴在手腕之上也感覺不出又什么重量來,只是覺得有絲絲的氣息自腕部傳入體內,令人萬分舒適。
南宮馨望著遠方和尚消失的地方,自言自語道:“這和尚倒是奇怪,說了這許多話,卻不知是什么意思。”
南宮馨在這南海邊糾結于如何報仇,而大頭卻在藍冰教被司幽逼迫著修習著各系法術。
“哎呀,你小子想要摔死老夫是不是?”司幽大聲吼道。
“你還叫,你以為我不疼啊,就說不學嘛,你非要讓我學,你這是自找的。”大頭氣急敗壞道。
“你放著這么好的身體不好好利用怎么行。你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司幽大叫道。
“我說老頭子啊,你都會了了,我還學這些干什么?豈不是多此一舉?”大頭抱怨道。
“我會能算是你會嗎?你想要老子給你當一輩子的保鏢啊,沒門。再說老子說不定什么時候就離開這具身體了,到時候你怎么辦?”司幽恨鐵不成鋼的吼道。
“離開?老頭子,你要去哪啊?你又找到新的宿主了?”大頭好奇道。
“宿主你個頭啊,說的老子和寄生蟲似的,老子是說可能會,現(xiàn)在是說你呢,扯我干什么!”司幽被大頭整的有些語無倫次了。
“嘻嘻,老頭子怎么能是寄生蟲呢,要是也是一大的寄生蟲啊!”大頭笑道。
“你個臭小子,就知道罵我,那一天老子脫離了這具身體非要將它打爛不可。”司幽氣哼哼的說道。
大頭趕緊妥協(xié)道:“可別啊,我還想多活幾年呢,我學還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