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游泳池風波
- 流年之殘破羽翼
- 蒲俊伊
- 2153字
- 2011-02-28 20:04:58
他的嘴劃出一個可愛的幅度,敲了敲我的頭微笑著說:“真是個奇怪的家伙,連做夢都想的大雪。”皺了皺眉,他突然用力握住我的手,“讓我們來共同創作這幅畫吧。”
看著他認真的眼神,我點了點頭,接著我拿起一支繪畫專用的鉛筆,跟隨著他手的走向輕輕飄動,他的手很寬,我感覺我的手完全被他掌握在了手里,有點干干的,很溫暖。
我默默的領會著他的心意,力度掌握得恰到好處,我終于見識到了張涵的繪畫功底,只見他用鉛筆斜斜地稍微挫動,力度由大到小,同時根據筆的轉動來轉換出各種陰暗不同的效果。
當畫大體輪廓出來的時候,又見他的手飛舞龍蛇,仿佛在指揮一個樂隊,這是多么靈巧的一雙手啊,我在心里暗嘆。最后他輕輕勾畫出一條條時明時暗的光線,又或者是風吧。
片刻,當我看到那幅畫的時候我就合不上嘴了,一支鉛筆按理應該只能畫出一種顏色,但是我卻清晰地發現,明明是素描,卻硬是被他將黑與白這兩種極端的顏色,完美地分化出了灰、暗灰、銀等多種顏色出來,畫里天空是一片銀白,越往邊緣處顏色越深,而那漫天的白雪則是最本源的畫紙的顏色,各種不同的形狀散亂地飛舞于天地之間,中間還時而透露出一絲絲陽光,狂風也那樣唯美地躍然于紙上。
這是多么美麗的一副畫啊。
張涵將畫輕輕提起來,欣慰地看著面前的畫,他望著我說;“雪,你真是我的靈感啊。”
我紅著一張臉移開了被他看到無所適從的目光,接下來的時間我們自由作畫,其實他不知道我正悄悄的畫著認真作畫的他,而我也并沒有給他看,只是默默地藏了起來,我還為自己的小動作而滿足不已。
午飯之后,天空熱辣辣的太陽瘋狂的吮吸著我們身體里的水分,我們全體仿佛哈巴狗一般吐著舌頭。此時蹣跚著向陽露露晃過去的許蔓,吐著長長舌頭,并說自己是生化危機里的僵尸,陽露露輕靈的閃開,她微微抬頭輕瞄了一下惡狠狠的太陽,緊接著就做出了一個非常英明的決定。
何佳在原地跳了兩下健身操,一身緊致的泳裝裝將她襯托得如出水芙蓉,接著她輕盈靈巧的一個翻身跳躍,一頭扎進水里,那樣子像極了一只美麗到癲狂的海豚。
接著是一臉輕蔑的許蔓,誰也不明白她為什么會對大紅色情有獨鐘,那一身極品的深紅色游泳裝被她死死的套在身上,我們費了很久的腦筋都沒想到怎么來形容此刻的許蔓,最終只得用力的甩了甩頭無奈的放棄。
但是“我們”中并不包括陽露露,一遍在涼椅上睡著的陽露露只是微微睜開眼睛瞟了一眼就輕飄飄的笑道:“一只剛被剝掉皮的山羊,血淋淋的!”
“還有8個月的身孕...”在我們還沒來得及歌頌她時就飄來了這么一句。
沒明白我們在討論什么,許蔓費力地從游泳池邊上的沙灘椅上翻了起來,放下手里的薯條,另一邊剛閉上眼睛的陽露露像是預感到了什么,對離許蔓不遠的我揚了揚下巴,以我倆的默契我立刻明白,那是要我離遠一些。
我走到陽露露旁邊坐下,陽露露將臉上的墨鏡稍微向上挪了挪,朝旁邊正撲克的幾人喊道:“陽楓,張涵,你們倆過來作準備。”
我一臉不解地看著陽露露,她只是對我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水餃下鍋!”。
一聲巨大的響聲準確的解釋了陽露露那句話的意思,那響聲像極了一只50鎊的深水炸彈在淺水處爆炸。
“救...命...嗚...啊”(水嗆進嘴里的聲音,大家自己去想象)
岸上的陽楓和張涵迅速跳進水里將許蔓撈了起來,許蔓也很適合大叫:“誰也不準給我做人工呼吸哈,要是誰敢我就廢了他!”陽楓和張翰也很鄭重的答應了她的要求。
對于陽露露這種運籌帷幄的表現,差點讓我認為她是一個主宰他人命運的女王,無論是對于時機的把握和對于人數的控制,都真正做到了無可挑剔的地步。
我們一同向她投去一個敬畏的眼神。陽露露很滿意很優雅的笑了笑,接著悠閑地躺下然后閉上了雙眼。
吐了幾口水,許蔓搓著手,低著頭一臉難為情的說:“不好意思,忘記了自己不會游泳了。”
一起嘆了口氣,我們沒有再理會一邊胡亂張望著的許蔓,開始欣賞水里美麗的何佳。對于何佳我們是永遠也欣賞不夠的,一旁陽楓和張涵好像也對于斗地主失去了興趣,站在岸上死死的望著水面輕悠悠飄著的何佳。過了一會兒,我們的視線突然被一個巨大的身影擋住.
“靠!”罵了一句,陽楓極力的想繞開障礙。
張涵正準備說話,看了我一眼之后裝作若無其事的走開了。
許蔓不知從哪弄來了一只游泳圈,再次從我們面前跳了下去,睡在游泳圈上囂張的撕開一包薯片吃了起來,我可憐巴巴地走向陽露露抱怨,“這大學里的游泳池怎么還會有游泳圈呢?”。
陽露露頭也不抬的說:“大學里有游泳圈有什么奇怪...不好!”陽露露突然面露恐慌。
果然,岸邊一個小孩拉著一個中年婦女大聲的指著游泳池中的許蔓哭著說:“媽媽,就是她搶了我的游泳圈,嗚嗚,她腰上明明有游泳圈的,還要搶我的,嗚嗚。”
遠處隱蔽著的陽露露看著許蔓一臉不忍的說:“真是小孩啊,也太傷人了吧。”
我們全體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看著陽露露,難道你打擊她還少了?陽露露臉色一變,我們全體像突然吞下了一個秤砣閉上了嘴。
我仔細一看那中年婦女,不正是教我們論文寫作的謝教授嗎。謝教授綠著一張臉對許蔓說著什么,由于距離太遠我并沒有聽得清楚,許蔓驚慌地四處張望著,可是岸上哪里還有我們的半個影子啊。
后來,由于許蔓的嚴厲指責我們不夠朋友,于是我們大家只能合力賠償了許蔓給了那小孩的兩包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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