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婢已探得圣上安排的路線圖”。
女言的語氣平靜無波,但心里卻早已起伏不定,他,會讓自己這么做嗎?
還是他依然堅持逼迫自己去做她萬般不愿的事。
龍崇爾半帶戲謔半分認真的看著她,卻見不到她有任何異常,這,又讓他對這女子填了幾分玩弄之心。
“哦”。語調故意微微上揚,卻并沒有信任她這話的意思。
背對著自己的男子并沒有回轉身,女言沒有看到男子的表情,但只自他喉嚨劃出這輕輕一聲嘆息,甚至不是質詢不是疑問,但,任誰聽來都是一副狐疑。
她心底冰涼,絕望的閉了閉眼。
蕭參忖度著太子此時心思,雖瞧出剛才太子對女言分明存了男女心思。
可此刻,權衡之下,那太子究竟要怎樣,自己卻又拿不準了。
不過,他知道,對這些整天為天下為皇位算計的人來說,利益,是恒久不變的王牌。
便只拿眼示意那女子繼續說下去。
若論你對太子的用處,或許還可以讓你安然保全自己。
“今晚奴婢會在金鑾殿侍茶,到時便只有奴婢與徐公公在”。
她還想做繼續的抗爭,女人,不會輕易對自己心愛的男人失去信心。
說到這卻抬頭看了眼長身如立的男子,并不絲毫動容。
便咬咬牙,繼續道:
“奴婢希望陛下能在此時來到金鑾殿,這樣奴婢可以在給您奉茶的時候找機會將那路線圖偷出來”。
說完了。心中雖緊張窒息,可語氣仍舊是不咸不淡。
多年來跟隨皇帝左右,早便學會了如何拿捏分寸,隱藏情緒。
可對于今日的太子來說,這種自己雖已慣見的不咸不淡卻抓撓著他的心。
而跟著太子那么久,兩人又豈會不知,這太子爺正正常常的聽你說完,就說明他并不看好你的計劃。
沉默,還是沉默。
可無形中正是龍崇爾這種沉默讓女言和蕭參同時感受到巨大的壓迫感。
女言早已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卻因惦記著宮外的安排,不得已便想到這下策。
“倒是長了膽子了”。太子大怒道,一轉身便踹翻了與蕭參面對著的女子。
眸子瞬間是濃墨的漆黑。
自知失言,女言默默跪在那人腳下,不住的磕頭,機械的說著:
“太子恕罪太子恕罪”。
也許是她這舉動卻讓自己想到另一個女子,那么倔強,也曾為了另一個男子這般跪著向自己求情。
所以,一向對人無半分憐憫的他不覺就動了惻隱之心。
見太子眸光似有松動,蕭參便趕忙扶起女言,面色沉靜道,“殿下有他的計劃給你,可你怎么這般沉不住氣,可見殿下平日里對你的訓練都是白訓練了”。
女子卻并不吭聲,這個計劃她豈會不知。
可要她爬上那人父親的床,是自己抵死不會任從的。
親們~~~有木有覺得女言這女紙著實可憐,嘿嘿,我突然想把她的故事也寫的虐死,喜歡的話不要忘了收藏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