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玉璽失竊
- 大將,等陌上花開
- 獨具將心
- 2905字
- 2014-03-11 21:09:31
“玉璽”大將說道,那語氣就如同是向婆羅國王索要的不過一個閑來把玩的物件似的。
“什么?”婆羅國王駭然色變:“你——你竟然讓孤交出玉璽?你難道不知道讓孤交出玉璽,就等于讓孤交出王座么?”婆羅國王看著依舊面色坦蕩的大將,深吸著氣問道:“是誰?是誰要孤的玉璽?”
“恪親王。”大將看著婆羅國王說道:“是他給醫(yī)仙下的毒,二十四個時辰之內(nèi)如果拿不到解藥,醫(yī)仙就沒救了,請求殿下把玉璽交給我。”大將說完再次恭敬頷首。
“身為孤的羽林郎大將,不是你讓孤?lián)碛心愕拿矗俊逼帕_國王難以置信地看著大將。
“是您下令把醫(yī)仙帶到了這里,也是您下令把她留在了這里,她在這里活得很辛苦,卻還是毫不猶豫地選擇跟您站在一起,即使無數(shù)次被您推上風口浪尖也毫無怨言,如果沒有她,兩千驍騎營根本出不了下婆羅,途中她就已經(jīng)毒發(fā)過一次,為了不耽誤營救您,她硬是忍著沒吭聲連夜趕路,您回王宮三天,她就昏迷了三天。”說到此,大將抬頭一瞬不瞬地盯著婆羅國王道:“這樣的她您不救么?”
婆羅國王越聽心越緊,臉上一片愁云慘霧,半響,才吞咽著口水說道:“孤不能交出玉璽,不是因為孤不想救,也不是因為孤不能放棄王位,而是因為孤不能放棄婆羅的百姓,難道你不明白么?”
“我現(xiàn)在正是作為您的百姓在請求您救命,難道您還不明白么?”大將目光炯炯的盯著婆羅國王道:“我們?yōu)槭裁葱枰酰磕莻€玉璽到底是誰給予您的?”
“你——你簡直是瘋了!”婆羅國王覺得大將簡直不可理喻,冷聲道:“孤要是不給呢?”
“那在下只好自己拿了。”大將面無表情地說道。
婆羅國王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回答,失望透頂?shù)仃概康溃骸敖o孤把這個大逆不道的罪人拿下!”
“是”左副將裴忠石嘴里答得堅定,心里卻如同百爪撓心,皺眉看向大將問道:“你沒有武器么?”
“沒有,”大將直視著糾結(jié)猶豫的左副將裴忠石道:“像一個真正的羽林郎好好擋擋看。”
“羽林郎聽令!保護殿下!拿下此人!”左副將裴忠石話音一落,羽林郎迅速移動。
襲向大將的羽林郎逐個被大將徒手撂倒,不得不回防護衛(wèi)婆羅國王,左副將裴忠石見狀,全力揮劍上前,大將借力打力,短短幾招內(nèi)就奪過了左副將裴忠石手里的長劍,又順勢丟回給他,左副將裴忠石心里明白大將不會真的傷他們,否則哪還有命在?可是,左副將裴忠石一咬牙再次舉劍襲向大將,這次大將沒有過多糾纏,旋身揮出掌風打在左副將裴忠石的右肩,一個踢腿再次奪劍接著振臂一揮,劍身拍打在左副將裴忠石的胸口,再一個近身格斗,一提一擋一踹,左副將裴忠石再無還手之力。大將冷眼把長劍再次丟回給左副將裴忠石,揚長而去。婆羅國王看著倒了一地的羽林郎,怒其不爭厲聲道:“一定要阻止他拿走玉璽。”
“嗚——嗚——”左副將裴忠石立刻吹響警報,巡邏的羽林郎紛紛訓練有素地行動起來。
“放箭!”鎮(zhèn)守東門的玄子一邊下令,一邊跑向城門,一見竟然是大將,頓時不知道該怎么做了,猶豫間,大將已經(jīng)躲過弓箭朝里而去,玄子下令追趕,心急如焚地問著正跑來的左副將裴忠石:“怎么會是大將入侵?”
“入侵者的目標是南書房,立刻包圍南書房,”左副將裴忠石沒有時間理會玄子,高聲吼道:“對方只有一個人,沒有武器,”說到此,左副將裴忠石頓了頓,一咬牙繼續(xù)下令:“因此,一旦遭遇,要毫不猶豫地拿下!”
“到底是怎么回事!”玄子看著左副將裴忠石跑出去的身影,跺腳著腳帶兵緊隨其后。
“不要在往前了。”護衛(wèi)東殿的右副將杜禹進退兩難地對著大將呵斥道。
大將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xù)大步朝前,右副將杜禹不得不下令攻擊,大將一個飛身旋踢,以迅猛之勢直接扣住了右副將杜禹,并將他手里的長劍橫在了他自己的脖頸間。羽林郎一見長官被挾持,紛紛不敢輕舉妄動,動彈不得的右副將杜禹心知大將不會傷害他,咬牙閉眼下令繼續(xù)攻擊,大將的確有所顧忌不想傷了這些羽林郎們,動作太大又怕橫在脖間的利劍誤傷了杜禹,躲閃之間自己的手臂被劃出了一條長口。大將手一送大力推離杜禹,飛身后退腳尖剛落地又順勢一旋,翻身越出了外墻。
幾路羽林郎重重包圍了南書房,可是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依舊風平浪靜,婆羅國王匆匆趕至問道:“玉璽還在么?”
“我們先大將一步到達并重重包圍,至今沒有看見大將前來。”左副將裴忠石頷首說道。
婆羅國王這才稍稍放心,轉(zhuǎn)身出了南書房,玄子一邊拍著耳邊的蚊子,一邊對著身邊的右副將杜禹說道:“這不對勁啊,我們都到了這么久了?大將還沒到?”
“哎呀,不知道。”右副將杜禹一團亂麻,一邊盼大將早就到了,一邊又盼大將還沒到。
就在這時一個驚呼聲從南書房里傳來,左副將裴忠石立刻朝內(nèi)侍大人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把掀開蓋住書桌的綢緞布,日常侍奉在南書房的內(nèi)侍官正躺在下面似乎是被人弄暈了。左副將裴忠石大驚失色,立刻讓內(nèi)侍大人打開錦盒,里面哪里還有玉璽的蹤影?
婆羅國王一路趕著上朝,一路對身后以左副將裴忠石為首的羽林郎說道:“你們記住了王宮沒有遭到入侵,只是演戲,孤也沒有丟失任何東西。”
“殿下,今日之事,末將身為首領(lǐng),難辭其咎,沒有守住玉璽,末將罪該萬死!”左副將裴忠石邊說邊跪在了婆羅國王身后:“末將請求殿下降罪。”
“孤剛才說的話,你們都沒有好好在聽么?”婆羅國王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著跪了一地的羽林郎,聲色俱厲地說道:“孤再說一次,今日沒有發(fā)生入侵,也沒有丟失任何東西,知道此事的只有當時在南書房里面的內(nèi)侍大人和你們諸位,如果你們管不住自己這張嘴,孤才真的會讓你們罪該萬死!”說完,婆羅國王拂袖而去。
而此時的王宮外,玥娘翩然走來拿出一個荷包丟給大將:“咯,你要的東西。”
“干娘,果真是名不虛傳啊。”大將輕笑著放進懷里。
“少來,你這小子,趕緊去換解藥。”玥娘明白就憑大將的本事要拿這個也不是難事,只是怕傷了那些小兔崽子們,加之時間緊迫,他自己去引開火力,而她就輕松地信手拈來。
晌午,當大將把玉璽放到恪親王面前時,恪親王莫名驚訝:“沒想到你竟然這么快就到手了?果然這上婆羅的王宮里里外外就沒有大將去不了的地方。”
“解藥呢?”大將不想多費唇舌。
恪親王伸手去那玉璽,卻被大將大手一擋,不禁抬頭說道:“總得先讓本王驗明正身吧?”
“我跟你不一樣。”大將連看都難得看恪親王一眼。
恪親王聞言一笑置之,從棋盒里拿出一個小瓷瓶,放在大將的手邊,大將放開玉璽把解藥放進懷里,冷冷地出聲道:“給我一個不能殺你的理由。”
“這個解藥每三天需要服用一次,七次之后毒性才能全部清除。”恪親王說道。
“你是要我每隔三天就來聽你講一次條件?”大將橫眉冷豎,一把拎起恪親王,語氣凌厲而危險。
“下一次的條件,就是讓你遵從對王族應(yīng)該有的禮儀。”恪親王淡然一笑道,眼底卻席卷著怒氣,大將丟開恪親王徑直離去。
喝下解藥的恩汐依舊無蘇醒的跡象,大將沉不住氣地看著莫離問道:“怎么還不醒?”
“如果解藥是真的話,應(yīng)該會醒過來,”莫離拿著裝解藥的藥瓶聞了聞,說道:“每三天就要服用一次,一共服用七次是吧?我會嘗試著把解藥研制出來,你做了什么事?讓他答應(yīng)把解藥給你的?”
“拿了一個不重要的東西去交換。”大將避重就輕地回答。
“不重要的東西?”莫離可不認為是不重要的,不過大將既然不愿說,他也就不再多問。
“怎么手如此冰冷?平常這位的身子可是緩和得甚至有些發(fā)燙。”習武之人的體溫本來就比常人要低,所以他很清楚每次恩汐碰觸他時,那明顯的溫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