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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在我心里她一直是第一

  • 大將,等陌上花開
  • 獨具將心
  • 2710字
  • 2014-03-11 21:09:31

霎時間,隱蔽在叢林中的羽林郎們紛紛現身跪地,婆羅國王含淚連連點頭,示意起身。

“你們終于來了。”左副將裴忠石上前抱住杜禹說道:“大將呢?”

“我們出發時,聽說大將已經帶領兩千驍騎營進入了王宮。”杜禹對著婆羅國王頷首說道。

此刻的上婆羅京城王宮內,大將一邊安排封奕接管王宮,一邊一路捉拿逆反的禁衛軍。

“是要放下武器過來領旨?還是繼續抵抗,像他一樣?”大將踩了才腳下被綁著跪在地上禁衛軍其中一個頭領。

“殿下真的不計較我的叛逆之罪,還要升我官?”一個被念到名字的禁衛軍半信半疑地問道,卻遭到自己長官的怒瞪。

“哎呀,”大將不耐煩地說道:“你倒是快點回答,我很忙。”

那人看了看自己的同伴,又看了看自己的長官,最終還是丟下了兵器,伸手接住大將丟給他的諭旨,其他人一看也紛紛繳械投降,去接諭旨。

“還有幾個人的名字?”大將轉頭問紅衣少年:“應該差不多了吧。”

一聽這話,最后剩下的幾個一窩蜂涌了上去,生怕自己不在名冊內。

“你——”禁衛軍的另一個頭領見狀氣得舉劍就朝大將而來。

大將腳一蹬面前的長桌一下把那人抵在了墻壁上,接著大將輕身一躍上桌提起那人往前一丟,紅衣少年立即上前把摔趴下起不來的那人也給綁了。

接近夜幕時分,殿下一行總算安全回宮,大將迎上去頷首道:“禁衛軍已經全部肅清,大部分已經歸降,其余相關黨羽已經在押,等候殿下發落。”

“孤能回宮,是羽林郎們再次用生命換來的。”婆羅國王痛心疾首。

“大將,”左副將裴忠石對著大將頷首道:“元昊犧牲了,除宮變時犧牲的二十名羽林郎以外,這次又犧牲了三十人,共計五十人。”話音剛落,左副將身后的右副將杜禹和玄子,還有其他羽林郎們紛紛低首默哀,嘴角抽動。

“對不起,大將。”婆羅國王看著大將說完,雙眼含淚越過大將朝中殿而去。

“你們辛苦了。”大將面無表情對著左副將等羽林郎微微頷首,獨自離去。

左副將裴忠石看著大將夜色中的身影,雖然大將只是這么淡淡的一句,但他比誰都了解,元昊還有那些死去的羽林郎們,哪一個不是大將的生死兄弟,哪一個不是大將過去七年留在這王宮唯一的理由。越是如此平靜,越是痛到極致。

恩汐回到聽風門后一直處于昏迷之中,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夜晚,莫離回了一趟醫典局取針灸和草藥,帶回了包括元昊在內的五十名羽林郎犧牲的消息。

“雙手還有麻痹的癥狀么?”莫離再次給恩汐切脈,恩汐心不在焉地搖頭。

“您目前的脈象和癥狀上看不像是一般的風寒之癥,有點奇怪。”莫離有些擔心地說。

“不要告訴他。”恩汐突然說道。

“他是指大將么?”莫離見恩汐點頭,半響才說道:“您昏迷了三天,這才醒過來,又沒有找出原因,如果不告訴大將,我擔心——”。

恩汐正想說話,大將推門走了進來,看見臉色還是很不好的恩汐問道:“還是很難受么?”

“沒事,只是風寒,好不了那么快,是吧,莫御醫?”恩汐努力笑著看著大將。

“我先出去,你們聊。”莫離不置可否,起身出門。

“真的好些了么?”大將不放心地再次問道。

“我真的沒事,倒是你,因為元昊他們的死讓你很難過,所以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兩天不吃不喝是不是?”恩汐看著近來消瘦了好多的大將問道。

“什么都瞞不過你。”大將苦笑。

“過來坐下。”恩汐朝大將招手:“我們是parter,可是這次我卻生病了,不但沒有幫上忙,反而拖累了你。”

“炸堤壩可是你的主意,”大將看著恩汐面無血色的臉說道,心里又是感激又是心疼,是她的主意再一次挽救了他,可是他卻讓她帶病奔波。

“是啊,是誰答應過我,再也不會輕易付出自己的生命了?”恩汐一想到這個還有氣。

大將被問得啞口無言,只能愣愣地看著恩汐,看著恩汐在大白紙上寫著什么,然后看見她舉起大白紙,指著上面的文字說道:“那,這個是天界的語言,英文,也是天書上的文字。”

恩汐看著大將怔愣的表情,指著第一張大白紙笑語:“這幾個字的意思是沒關系,”接著恩汐抽出第二張大白紙說道:“這幾個字的意思是不要擔心,”接著恩汐抽出第三張大白紙說道:“這幾個字的意思是一切都會好起來,”恩汐抽出最后一張大白紙說道:“是吧?”。

大將看著恩汐手里的大白紙,那些字他一個也看不懂,但是恩汐說的每一個他都聽進了心里,她的眼神,她的笑容都是那么的溫暖,像一雙無形的手包裹住了他那顆傷痕累累的心。

大將雖然一句話也沒說,但是恩汐看見了大將眼里的痛再慢慢變淡,那不自覺輕揚的嘴角仿佛首肯了她剛才說的那番話,其實她剛才真正寫在紙上的依次是:沒事的,我會在你的身邊,直到天門打開那天為止,好么?

夜是這么的寧靜,柔和的月光籠罩著京城,晚風吹著樹枝沙沙作響,仿佛似給英勇犧牲的羽林郎們的鎮魂曲——

大將獨自回了羽林軍營,一路上想起之前讓元昊帶信兒給婆羅國王時自己對元昊說:“如果因為我,你死了,我只能提前跟你說聲對不起。”元昊,我的兄弟,你埋怨我么?因為我,你死了。再也看不到壯漢臉上那偶爾被打趣的赧紅,聽不到那爽朗的笑聲,那力拔山河的怒吼,仿佛還能聽到你死前在對我說:大將我們殺敵一半,沒給你丟人,我盡力了。

沒想到婆羅國王竟然親自在這里等他,大將略感驚訝上前頷首。

“兩天來朝也不上,南書房也不進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婆羅國王雙拳緊握,神情激動:“一來我們要盡快重振朝綱,二來平南王和恪親王謀逆之罪都還沒能坐實,還有那么多事情等著我們去做,你這個樣子怎么對得起死去的羽林郎們?是他們用鮮血鋪就我們的回宮之路,孤,如何能辜負他們?”

“不是殿下的責任,”大將突然說道。

“什么?”婆羅國王收斂著情緒問道。

“他們的死不是殿下的責任,是我的責任,”大將抬頭看著夜空說道:“在知道趙義新的異動時,沒有第一時間抓恪親王進宮,因為顧及醫仙在德貝城的安全;明知道殿下身邊只有八十名羽林郎,應該第一時間帶回兩千驍騎營,卻偏偏先去德貝城接回醫仙;是我沒有處理好行動的時間。”

“大將——”婆羅國王盯著大將的后背,頓感心痛,心痛這個男人的肩上扛著無數的責任,又扛著多少人的依賴,就連他也依賴他成為一種習慣。

“您不是常問我,到底有什么是我看重的?什么在我心里才是第一位?”大將突然轉身目光深幽地看著婆羅國王:“是她,從我把她扛到這個世界開始,在我心里第一位的一直是她!朝堂,政治,我都不關心。”

“所以呢?”婆羅國王震撼地瞪著眼。

“所以這樣的我怎么有資格讓殿下,讓羽林郎去信任和依賴。所以,還是請您回去吧。”說完,大將對著婆羅國王微微頷首離開。

婆羅國王察覺到大將似乎再次萌生了退意,也許真的是肩負得太沉重,沉重得讓他窒息。婆羅國王的一番話沒有把大將拉回朝堂,一紙狀書倒是把大將再度扯入了眾人的視線。

“你們不覺得荒謬么?”婆羅國王拿著所謂的控訴狀:“大將貪污受賄五百金?給羽林郎使用劣質兵器?說出來孤第一個不相信,這明擺著是栽贓!”

“老臣既然接到舉報,就必須命司法司查證。”范丞相面有難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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