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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夢囈(可可念著姚)

  • 守著你一輩子
  • 劉婧云
  • 3307字
  • 2013-02-23 15:51:50

車水馬龍的街道對面,出現(xiàn)了日思夜想的背影,可可張口大聲呼喚,卻發(fā)不出半點聲音。她好心急,不停問著,為什么?

正當躊躇,他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興奮地撲進他的懷里。他臉上的笑容一如往昔,望著她的眼神依舊那般灼熱。她癡癡地望著他,在心底感謝天地,他終于回來了!

恍惚間,他牽起了她的手,拉著她一起奔跑起來。她好開心,愛笑的眼睛,緊緊鎖住他的身影,陪他大跨步地前進。心底吶喊著,無論他要去哪里,她都會陪他一起。

她笑望著那熟悉的臉龐,心里淌著數(shù)不盡的甜蜜。她下定決心,這次一定用力攀緊他的手臂,因為她承受不了他再次的悄然別離……

手一用力,可可猛地睜開了雙眼,除了黑暗空蕩的房間,哪里有他的身影。她笑了,感覺好開心,他們又一次在夢中相遇了。記得第一次夢中重逢,那味道是苦苦的,她傷心了好一陣子。可是,日子久了,原本的苦澀卻化成了甜蜜。她執(zhí)著地相信,終有一天,他們會重逢,會繼續(xù)……

伸手取來床頭柜上的鬧鐘,七點半了,是時候起床了。將鬧鐘放回原位,動作利落地翻身下床,走進了浴室。

可可望著鏡中含笑的自己,腦海中浮現(xiàn)昨夜的夢鏡,整個人顯得神清氣爽,嘴角不覺上揚,輕道,“早安!”頓了頓,伸手撫著鏡子,想著他微笑的樣子,又道,“你在哪里?”回應她的,唯有刷刷的流水。她無時無刻不在思念,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日子。迅速完成洗漱,出門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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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四十分鐘后,到了她所工作的地方——A城X.E區(qū)警局。走進更衣室,換上警服,走進辦公室。十二年了,十三歲的少女,經(jīng)過歲月的洗禮,已蛻變成警界的精英。

一見她走進辦公室,正在接電話的同事、兼搭檔陳飛兒,朝她揮了揮手,然后,轉(zhuǎn)頭繼續(xù)專心講電話。

可可笑著朝她頷首,徑自走到位子上坐下,取下警帽放在桌子的左上角。發(fā)現(xiàn)桌上擺著一本筆錄,很是納悶。她明明記得,昨天是把所有的筆錄看完后,收進了抽屜,奈何桌上又有一本。不禁挑眉猜測,這可能是夜班同事審理的案件。隨手取來翻閱,沒想到卻看到了大新聞,E.L集團總裁姚子健被告強~奸,受害者是E.L旗下傳媒公司的簽約藝人李玉茹。

正在這時,陳飛兒沖到她桌前,笑睇著她,道:“怎樣?不可思議吧!”說著,指了指可可手里的筆錄。

可可不明所以地朝她眨了眨,迷糊道:“什么?”

陳飛兒朝她翻了個百眼,不耐道:“就你手上的筆錄啊!姚子健強~奸李玉茹,昨晚蘇亞西他們審的案子。”

可可給了她一個了然的眼神,淡淡的問:“他認了?”說完,合上筆錄。照她看來,姚子健這樣的富家子弟八成是不會認罪的,因為他們總是以為有錢能使鬼推磨。

陳飛兒撇了撇嘴,搖頭道:“哪有那么容易,從昨晚連續(xù)疲勞轟炸到現(xiàn)在,愣是一個字也不說,聰明地保持緘默。倒是苦了他的律師,還在一邊陪著受虐。”

可可不以為意的沖她笑笑,起身道:“走!去會會那尊大佛。”說完,取過警帽重新戴上,轉(zhuǎn)身走出辦公室。陳飛兒緊跟其后。

兩人到了審訊觀察室,隔著隱形玻璃窗,望著仍在里面接受審訊的姚子健。

陳飛兒嘖了嘖嘴,道:“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這么個大帥哥,居然是個禽獸。”

可可緊盯著姚子健,被疲勞轟炸了一夜居然還能這么精神,臉上一派淡然,感覺像在例行公事。可可的嘴角不禁上揚,扯出一抹沒有溫度的笑容。轉(zhuǎn)頭跟陳飛兒使了個眼色,往審訊室走去。

可可推門而入,兩個白班警察起立,行禮后異口同聲道:“章警官!”可可朝他們回禮,旋即揮手請他們暫時出去。然后,徑自走到姚子健身側(cè),雙手插進褲袋,倚靠在桌上,一派悠閑地睇著他。

姚子健瞧見是女警官,狗改不了吃屎地掛著一臉壞笑,自以為魅力無窮。

可可扯出一抹無害的笑容慢慢府身向他,在他的頭頂上方停住,低頭與他對視,瞬間斂住笑容,冷然道:“姚子健先生,你很能扛麻!聽說我的人跟你耗了整整一晚,你的嘴還是嚴嚴實實的。不過……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說著,就一手提起了他的衣領(lǐng),將他整個人抵到墻上。

一旁的律師,被可可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呆,半天才找回聲音,慌道:“你們……你們沒有證據(jù),無權(quán)對我的當事人實施拘捕,審訊期滿,必須放人。如果你們敢實施暴力,我們有權(quán)控告你們蓄意傷害他人……”

姚子健雖被可可摁在墻上,臉上卻仍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沒等私人律師講完,就朝他比了個閉嘴的手勢。沖可可笑笑道:“Madam,有話好好說,發(fā)這么大的火干嘛?”說著,就抬手想要抓住可可制住他脖勁的手。

可可朝他一笑,突然放手。只見他整個人從墻上跌落到地上。哎喲!估計屁股開花了。

姚子健摸著發(fā)痛的屁股從地上爬起,皺眉道:“瘋婆子,條子就了不起呀!有能耐你就拿出證據(jù)來呀!沒證據(jù),能奈我何?咬我啊!打我啊!我就做了,怎么的?也不打聽打聽,你知道我是誰嗎?盡敢威脅我,你是活得不……啊!”

可可轉(zhuǎn)身一個側(cè)踢,剛好踢中他的下頜。下一刻,姚子健抱著痛處緊閉雙眼,在地上縮成了一團。而他的律師正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可可,半晌回神后,失聲道:“你毆打我的當事人?!”

可可轉(zhuǎn)頭看向姚子健的私人律師,笑道:“是啊!相信你也聽到了,他說……他做了。而且,還是他自己提出要求,要人咬、又要人打,咬人在局子里是警犬的工作,我愛莫能助;所以,只能在打人方面意思一下,我還是第一次碰上有人提這種要求。放心吧!我只用了兩層功力,痛一會兒就沒事兒了。”頓了頓,好似想起什么,接著說:“哦!強~奸貫犯一般不會有防護措施,你猜李玉茹體內(nèi)的精~液檢測結(jié)果會不會跟某人是一樣的。”說著,佯裝遺憾地大嘆一口氣,拍了拍一臉錯愕的律師的肩膀,大笑著轉(zhuǎn)身離開。

見可可出來,陳飛兒朝她走去,沒好氣道:“就知道你進去說不上三句話就會動手,索性把監(jiān)控停了,他們想投訴也找不到證據(jù)。”說著,就朝審訊室的方向撇了撇嘴。

可可笑著拉過她,道:“真是榮幸啊!能有局里的黑客精英為我保架護航,我的警長位置肯定是固若金湯。把心放肚里吧!我又不傻,怎會被他們套牢呢!”

陳飛兒笑著捏了捏可可的臉頰,道:“小心駛得萬年船。”說著,挽著她的手地朝辦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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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天,總算到下班的時間了。可可換了便服,剛出門包里的手機就鈴聲大作。這么會算時間的,除了母親,她不做第二人選,皺眉接起電話。

“喂!媽媽。”

“你還知道我是你媽啊?真是金窩銀窩不如你自己的狗窩是不是,躲在你三十平的小租屋里就世界太平了?姓章的,今晚你奶奶作東,請你到月滿樓喝茶,八點準時倒,不然,我跟你奶奶就一把火燒了你的狗窩。”說完,掛斷了電話。

“媽,喂……喂……”

可可撫著發(fā)痛的前額,她真是搞不懂,自己才25歲而已,怎么大人們就這么著急了,恨不得將她馬上打包送人。低頭看了看已掛斷的電話,思忖著如何應對。

奶奶是家里的老佛爺,媽媽是家里的武則天,都是她惹不起的主啊!自打上大學開始這兩個女霸權(quán),就跟在她后窮追不舍。終于,熬到工作自立,卻還是逃不出她們的五指山。

其實,想讓她嫁人也不難,若能找到她心底的那個人,即使對方不同意,她扛著他進禮堂受禮都沒問題,可是……

正當可可焦頭爛額時,眼前有人遞來一杯速深咖啡,抬眼一看,原來是師弟蘇亞西,伸手接過咖啡就大咧咧地往嘴里送。呸!丫丫的!舌頭都差點被燙掉了。

蘇亞西看著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調(diào)笑道:“師姐,愁什么呢?把我一翻心意就這么浪費呀!”說完,好笑地睇著她。

可可斜了他一眼,不耐道:“家里的事兒,跟你說不清楚。”頓了頓,看向他,納悶道:“你不是夜班嘛!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說完,皺眉小心翼翼地嘗試著啜飲咖啡。

蘇亞西盯著她可愛的動作笑了笑,佯裝無所謂地道:“這不是發(fā)揚愛崗敬業(yè),爭做優(yōu)秀人民警察嘛!”說完,自己都覺得惡心地受不了,搖了搖頭。其實,他是為了看可可,才專程提早四個小時到崗的。他對這位師姐,最初是欣賞,然后是佩服,后來,就不知不覺的愛上了。可是,無論明示也好,暗示也罷,視工作為生命的可可,始終對他不感冒,就這樣將他的一片丹心空對月。凄涼啊!

可可打鼻腔里哼哼兩聲,皮笑肉不笑地道:“你的笑話太冷了!我那個去,Bye!”說著,朝他帥氣的一揮手,就邁開了步子。

蘇亞西癡癡地望著她的背影良久,轉(zhuǎn)身剛好對上陳飛兒玩味的目光,尷尬地捎了捎頭,旋即耷拉著雙肩進了局子。瞧著蘇亞西那副鳥樣,陳飛兒在身后爆笑出聲。

聽到身后夸張的魔音,蘇亞西不以為意,沉靜在自己悲哀的單戀里,他喜歡章可可是局里公開的秘密,唯有可可本人不在狀況。看來他要想抱得美人歸,革命之路還任重而道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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