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正易看著碧玉兒為自己忙前忙后，想到自己對她的態度，心軟道：“玉兒，我可以這么叫你嗎？”

碧玉兒眼里閃過欣喜的光芒，順從道：“奴婢是老爺的人，老爺喜歡怎么叫奴婢就怎么叫，只要老爺高興就好。”

舒正易看著乖巧的碧玉兒，心中的歉意被放大，柔聲道：“白天我對你太兇了。”

碧玉兒微微一笑：“奴婢知道老爺當時心情不好，奴婢并沒有放在心上，奴婢心里只是希望老爺的心情能夠好起來。”

“玉兒，你太懂事了，要是靜婉也能像你這般……”舒正易把下面的話咽了下去，嘆了口氣。

“老爺……”碧玉兒見舒正易看自己的目光猶如看一個孩子，心里頗為焦急。

舒正易以為碧玉兒只是想安慰自己，很感謝她的體貼：“玉兒，你做靜婉的姐姐吧，多勸道她教他！”

碧玉兒連忙走向前，在舒正易面前行禮，急切道：“奴婢謝謝老爺，只是奴婢并不想做小姐的姐姐，小姐比奴婢懂得多，奴婢沒什么資格教她。”

“可是靜婉的性子總需要有個人誘導一下才好。”

碧玉兒連忙道：“奴婢會常和小姐說說話，把老爺的觀點告訴小姐。只是奴婢并不想做小姐的姐姐，奴婢心里只想照顧好老爺。”

“玉兒”舒正易扶著碧玉兒的肩讓她站了起來，但是他的手并沒有離開碧玉兒，他發現自己一個人久了，竟然戀上了這種被人信賴陪伴的感覺。

燭火下，碧玉兒的臉有些泛紅，像是熟透了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采摘，看得人心中的湖水微微蕩起。

舒正易又輕輕的叫了一聲：“玉兒！”

碧玉兒溫柔的回道：“老爺！”

這聲音像是穿透到了舒正易的心里，讓他的全身感到顫抖，他想要緊緊擁抱這個眼前的人兒，然后他終于還是一把攬住了碧玉兒，把她的頭按進了自己的懷里。

碧玉兒環住了舒正易的腰，柔情萬千的叫了一聲：“老爺”。

舒正易全身麻酥酥，低聲道：“玉兒，你真是個懂事的孩子，讓我抱著你，就讓我這么抱著你”

碧玉兒沒有動就這么讓舒正易抱著，然后輕輕的道：“奴婢已經不是孩子了，而是可以照顧老爺的女人。”

舒正易終究是放開了碧玉兒。

碧玉兒詫異地望著舒正易，慌張無助道：“老爺不喜歡奴婢，是因為奴婢已不是清白之身么？”

舒正易也詫異的看著碧玉兒，原來這個女子也是希望自己能夠擁有她么，可是……

他解釋：“不是，只是我不能給你幸福，你這么年輕，還會遇到很多的人，而我這一生只會有一個妻子，那就是靜婉的母親，所以……”

碧玉兒已了然，她道：“奴婢不圖什么，奴婢只是一心想伺候好老爺，老爺是正義的人，奴婢滿心喜歡老爺，只要在老爺身邊奴婢就歡喜了。”

舒正易還是面露難色，碧玉兒卻抱住了他。

為什么就是逃不過呢，他竟然又為一個女人心動了？

舒正易似乎忘了，他也不過四十左右，試問這樣一個正當壯年的人又怎么能逃得過愛情？

碧玉兒嬌羞興奮道：“老爺，奴婢此生為你而生，奴婢是你的人呀！”

為你而生，為你而死。這是怎樣的誓言，很多年后誰還會記得呢？

舒正易又緊緊地抱住了碧玉兒，既然喜歡了就沒有那么多該與不該，對與不對，即使是飛蛾撲火那又怎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