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暗龍出世 被綁架了!
- 彈道人生
- 糊涂的四爺
- 3398字
- 2012-03-07 09:52:06
第一卷暗龍出世第四章被綁架了!
八月24號,黑龍江大學電子工程學院自動化專業(yè)導員辦公室內(nèi),
“小崔啊,今年的新生都準時報名登記了嗎?”
學院領導張書記正在對本學院各個專業(yè)進行例行地詢問,而他詢問的對象就是自動化專業(yè)的導師崔雯。
“張書記,截止今天統(tǒng)計工作的結(jié)束,我們專業(yè)還有五個同學沒有報到。其中四個黑龍江本省的,另外一個是HUB省的。”崔雯看了看手中的相關資料說道。
“哦,還有個湖北的新生?是火車誤點了嗎?”聽到崔雯的匯報,張書記似乎注意到了這個湖北的新生似的,就順便說了一句,“小崔啊,那個曾元牧來學校報到后就給我說一下。”
“哦,好的!”崔導點著頭答應了、
張書記走后,辦公室里就響起崔導的自言自語聲,“奇怪,我沒跟張書記說那個湖北新生的名字啊?”|||||||||||
八月25號,哈爾濱繁華的夜景讓人眼花繚亂,雖然現(xiàn)在不是這的旅游旺季,但這適宜的氣候依然吸引著全國各地的人們,甚至是國外的友人。
在這座城市的某一個小區(qū)的地下室內(nèi),這個只有十幾平方米的小房間常年不見陽光,既陰暗又潮濕,聞著就有一股刺鼻的腐臭味。而在前兩天,這間以前很長一段時間一直“無人問津”的地下室卻“迎來”了三個陌生人,其中兩個赫然分別是鄭林和曾元牧。但進入這間地下室的時候,曾元牧卻是被鄭林“抬”進來的,或許我們可以用另外一個詞:綁架。沒錯,就是被綁架了。可憐的曾元牧到哈爾濱下火車后,直接上了一輛計程車,接著就迷迷糊糊地被帶到了這里。
今天是曾元牧被帶到這里的第二天,每天他都被強行灌著少許米粥。鄭林得使他既餓不死又沒有足夠的力氣逃出去有趣的是這兩人都感覺很郁悶:讓鄭林感覺郁悶的是自己的人下手太重了,Miyao用太多了,使得曾元牧連續(xù)已經(jīng)昏迷了兩天。白龍項鏈雖然從他眼前“昏迷”的人身上得到了。但想在的問題是自己現(xiàn)在不好處置他了。不殺了他,終究是個禍害,自己就算當上了組長也不放心,如果第九組的其他幾個忠于老組長曾令廣的知道了,他絕對不得安生,所以似乎很有必要現(xiàn)在就讓他永遠消失,但他也有現(xiàn)在猶豫不決的理由,這次配合他行動的是他在第九組秘密收買的人。這人叫王通,是個表面老實的出租車司機,他在第九組里的身份也是司機,是在第九組的人員執(zhí)行任務時負責幫助同伴能夠順利撤退的。
在第九組內(nèi),各人職責分明,每個人只有領導和被領導兩種狀態(tài),所以在組內(nèi)越權(quán)是一大忌。而組內(nèi)分組長一名,也就是去世的曾令廣。副組長兩名,其中作為其中一名副組長的鄭林就是負責與組內(nèi)情報人員聯(lián)絡的,而他在以前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與王通曾多次合作過,經(jīng)過他的多番勸說,終于籠絡了王通,以增加他奪得組長之位的力量。但同時,另外一名副組長卻是專門負責領導純戰(zhàn)斗人員的。每次這個戰(zhàn)斗小組在執(zhí)行任務中都發(fā)揮著不可估量的作用。所以鄭林對于他的同級可從不敢有半點輕視,相反,卻是忌憚得很。
而現(xiàn)在鄭林都還不怕他那個同級,因為第九組的情報工作是他主持的,每次戰(zhàn)斗小組都是被動地接受任務。這次他相信這事他那個同級肯定不知道。他現(xiàn)在猶豫是因為王通,這個被他早已收買的人,但在行動之前他只是說要奪回白龍項鏈,并沒有說要傷害曾元牧的性命。雖然王通被他收買,但他知道,王通還是百分百忠于第九組的,不止他王通,就連鄭林都是從不懷疑自己對于第九組,對于整個組織的忠心。他一直只是想要把第九組發(fā)揚光大。所以,王通肯定是要阻止自己下狠手的。到時侯就保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
徘徊于殺與不殺的問題當中,鄭林表示很痛苦。
同時,處于“昏迷”狀態(tài)下的曾元牧也很糾結(jié)。其實他第一天就醒了,因為強大藥效的原因,他當時只是有點比較模糊的意識。醒來后曾元牧表示很不淡定,Kao,是被綁架了好不啦,全世界60億人又有幾個遇到這事。所以當曾元牧發(fā)現(xiàn)自己困在一個狹小的房間時,他第一反應是大聲呼救,但他馬上就意識到,就像電影上拍的那樣,像這種情況下,匪徒一般是選擇那種極其偏僻的地方或是完全封閉的空間,很顯然,大聲呼救是肯定行不通的。當經(jīng)過多番嘗試,他確定這是一個封閉的小空間,只能從外面進來。好吧,發(fā)現(xiàn)這種結(jié)果,曾元牧是慌了。“老天,我還是個處男好不好。!”曾元牧無奈地心道。
而現(xiàn)在呢,曾元牧通過綁匪的聲音終于確定其中一個分明是三天前在火車站候車廳遇到的那位大叔。另外一個他感覺是陌生的。他還知道的是他們?nèi)绱俗鳛榈哪康氖菭敔斀o他的遺物——白龍項鏈。當鄭林從他脖子上扯下項鏈的時候,他真想突然暴起干死那個可惡的人。但他最后還是忍住了。他實在沒有把握制住鄭林,況且旁邊還有一個那個人的同伙。
“難道我曾元牧真的要在這被悄無聲息地做掉?“曾元牧很痛苦,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死之前的那種煎熬。但任何生命都不可能坐以待斃,曾元牧為了不被匪徒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醒了,只能小心再小心,微瞇著眼,曾元牧默默地注視著眼前的”匪徒“。
“一不做二不休,先做掉他,等王通回來后,木已成舟,他也成了幫兇。哼,弒殺小組繼承人,可是大罪,全組必是群起而攻之,我那個同級也會發(fā)出必殺令。到時候,就真的是天地之大無藏身之所了。而為了自保,王通也知道幫我隱瞞這件事是他唯一的活路。TM的,干!”心中下定好決心,鄭林就從后腰上抽出了那把陪他已經(jīng)十幾年的近身格斗刀。向仍然“昏迷”的曾元牧走去。
好吧,事實上到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曾元牧知道是自己必須做點什么的時刻了。因為,他看到那個”匪徒“在背著他沉默了很久后,他看到他抽出了一把刀。在地下室昏暗燈光的照射下,刀身上發(fā)出的陣陣寒光在無時不刻地牽扯著曾元牧的神經(jīng)。
“我到底該怎么做?”“我真的要死在這里了嗎?”苦苦訓無良策的曾元牧在這幾秒內(nèi)感覺要發(fā)狂了。“他們只是要我的項鏈啊,既然他們得到了怎么還會要殺我呢?”“項鏈是爺爺交給我的,爺爺去世之前知不知道有人要搶這呢?”爺爺····,爺爺····“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曾元牧突然靈光一現(xiàn),”對,,是爺爺,!““只有這樣了!”曾元牧看著已經(jīng)逼近他的“匪徒”,終于心中有了計劃。
“就快了,就快了。”手持刀具漸漸逼近曾元牧的鄭林此時也非常激動,他知道只要走出這一步,那第九組的控制權(quán)就唾手可得了。“四步,三步,兩步。。“,默默地計算著距離,終于到了可以進行最有效的攻擊距離了,慢慢舉起手中的刀具,他現(xiàn)在甚至已經(jīng)幻想到了第九組所有成員向他行禮的畫面了。”殺!“隨著心中的最后準備,他的刀也”嗖”地一下向“昏迷”的曾元牧的心臟刺去。對于一個老手而言,這一刺的力道極足,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曾元牧的小命就得丟這了。
但,任何時候就得準備出現(xiàn)意外的情況。很顯然,鄭林沒有。或者是他被突然睜開眼的曾元牧給驚呆了,更加關鍵的還是緊接著曾元牧對他喊出的那句話——“曾令廣!”。他瞬間的確是腦中一片空白,曾令廣,他的老組長,作為第九組掌控了幾十年的當家,作為鄭林的導師,此時“曾令廣”三個字給他帶來的沖擊力太大了。
“趁他并要他命”這是現(xiàn)在曾元牧唯一的想法,他知道自己的”先聲奪人“用對了,就在鄭林發(fā)愣之際,曾元牧一躍而下,脫離了鄭林的刀的攻擊距離,再順手抄起旁邊桌上的煙灰缸,就不要命似地朝鄭林的腦袋上砸去。當鄭林從先前的震撼中反應過來時,扭過頭,映入眼眶的只是一個時速絕對超過音速的煙灰缸,饒是以鄭林的身手,此時也做不得任何多余的動作。
曾元牧的煙灰缸到了,“澎”,鄭林的腦袋也破了,瞬時血流如下,人體的自然反應使得他把刀具扔了,只是用手抱著頭,疼得直嗷嗷地叫喚。
好吧,也許是鄭林的血激發(fā)了曾元牧內(nèi)心原始的嗜血,又或許是因為現(xiàn)在極度地緊張,看著掉落到地上的刀具,又看看在地上直打滾的鄭林。“操!”曾元牧以橫心,就拿起刀具,撲到鄭林身上,找準地方就刺了下去,這時候已經(jīng)不是法律道德所能操控的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呼,呼·····”曾元牧不知道自己捅了鄭林多少刀,直到自己手都有點脫臼后才松開已經(jīng)深入鄭林身體的刀具,慢慢地爬起,同時順手狠狠地從鄭林脖子上扯下了那條如今被鮮血浸入的白龍項鏈。
而就在這時,地下室門外響起了一連串的腳步聲,接著就是開門的嘎嘎聲。
門開了,進來了一個大概三十歲的人,他很驚訝地看著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鄭林,又抬頭更加驚訝地看著半癱在床上的曾元牧,特別是在他手上的白龍項鏈深深地看了一眼。雖然很驚訝,但卻絲毫不顯驚慌。
似乎做了一個決定,王通正了正身體,對著正滿懷戒備眼光的曾元牧做了一個使他目瞪口呆地動作;王通向前一步,右腳走出一小步,接著就是單膝跪地,右手放在右腿膝蓋上,抬起頭,神情非常莊重的對曾元牧說到
“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