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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放棄,決定

  • 重生之如夢蝶
  • 靜明軒
  • 2607字
  • 2014-02-22 14:20:14

北方的天空,下著本來就很少見的小雨。我靜靜的收拾著背包,媽媽坐在門口若無其事的抬頭張望。我決定回去,回到那個讓人傷心的地方。三個月,我混跡在這里,棱角漸漸被磨平,也忘記了青春時在心底最深處的讓人拼搏的動力。最終,在你無奈的嘆息里,我還是被喚醒,決定去重拾青春時的記憶,所以現在在發動的火車里。我叫塬伊,生肖屬雞,那年我19歲,故事便從這里開始·····

坐在南下的火車上,看著窗外因離別而依依不舍的人群,聽著車里吵雜的聲音。我不喜歡離別的場景,吵鬧的場面,便只好戴上耳機,把頭轉回車內。夜色漸漸降臨,列車正徐徐向前,送別的人群也終于消失在了視線拐角的地方。耳機里,正在播放的是汪峰的地心,那聲音極力想掙脫的是歲月的束縛,還是在追尋年輕時被不經意間遺棄的夢想。我沒有聽懂,便只好按了下重復鍵,就這樣一遍遍的聽著。

對面是一個30來歲的婦女,帶了2個孩子,可能是送從孩子回家上學吧!她面帶微笑的問我,是在重復聽一首歌嗎?我點了點頭,她意味深長的說像你現在這個年紀怎么能多愁善感成這副摸樣,為何不陽光一點開心一點呢?我沒有回答,可能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吧······

我把頭邁向了窗外,因雨而朦朧的天,窗外是一望無際的黑暗,我極力遠眺,卻怎么也逃不去這片黑暗。列車緩緩加速,車廂里吵雜的氣氛沒有了,反到時另一種異常的安靜,不知道是因為暖氣太大,還是因為太累的緣故,車廂里竟時不時傳出三兩聲鼾聲,我無法入眠,便只好倚窗而立,看著一批批熟睡的人醒來,一批批人睡去。

天亮了,車從北方駛出漸進南方,我一夜無眠卻也無絲毫困意。不知是因為年輕還是心里有事的緣故。我在北京這個全國文化的中心城市,工作了兩月有余,深深的感受到力不從心,所以才打消了退學的念頭決定回老家學習。車如此回到了這個美麗的南方城市,我的老家信陽。當自己的腳再次踏上故土,有懷念,有忐忑,亦有抵觸,總而言之便叫做五味俱全。拖著行李箱,回到家,慢慢掏出鑰匙,去打開那已經布上了一層灰的大門,年邁的奶奶好似聽到了什么動靜,伸出頭來,那因布滿皺紋而蒼老的年仍是如此熟悉??吹搅俗约旱膶O兒回家,奶奶的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聽說我是回來繼續上學,那臉上的笑容便更甜了,嘴吧也笑得合不上來,也許老人的愿望就是如此簡單吧,希望自己的后代有個好的未來吧。

和家人在一起的感覺總是好的,那種感覺該是叫做幸福吧!我喜歡這種感覺,但卻又是不善于表達的,也罷就讓我在心底里祝福這個已經古稀的老人吧!聊罷,我上樓,打開了那塵封的房門,暗黃的燈光下,我翻閱著零散發黃的日子,看著那熟悉的筆記,想著去年的這個時候寫下的日記: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再也不要再來這里,可是今年呢……?我不禁冷笑,算是對過去的自己的自嘲吧!然后呢?便只有重新開始,因為別無選擇的時候,便不在過多的去糾結,如此便是最好的選擇。

如其說夜晚來的總是如此快,不如說一天又這樣在不知不覺中過完了。光陰的年輪不斷向前,陽光下的我們又豈能止步不前呢?以前有個哥們總是這樣訓導我們!明天就得去那個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學校了,所以今晚得早睡,祈禱明天有個好精神,然后才好去面對一切有的或沒的考驗!

翌日,天藍,水清,我在奶奶期盼的眼神下離開了,開啟了另一段屬于自己的征程。車行十余里,學校那熟悉的建筑便印入我的眼簾,我背著黑色的背包,懷著忐忑的心情邁進了校門,興城二高里的環境越發美好,月牙湖畔那莫名的花朵依然燦爛,就像去年此時一樣,它的嬌艷你無法用語言表達。順著,那條我不知道走了多少便卻也依然不感覺厭煩的香樟路,我便在樹從中尋到了教學樓里。它是靜謐的,我打走廊走過,里面的學生也會偶抬頭張忘,只是熟悉的臉龐卻沒有一個。不過百步,便尋到了辦公室,我早先聯系的班主任老師,已經在哪里等我,第一句話便是:開學都有一個星期了,怎么才過來呢?我只是以有事耽擱為由應付過去了。他一眼看上去,就是一個有思想的中年人,他喜歡吸煙,一根接接著一根,那吐出來的煙圈,就像是想念一樣,纏纏綿綿。我乖乖地跟在他的后面,目的地自然是我要去學習的班級。從他的口里了解到,我將去的班是26班,里面有一群既會玩又會學的人,以后該是不會寂寞吧!我天馬行空的想像著。

他推開了后門,把我送了進去,里面有正在講課的老師,講的大概是生物。他和我的到來打破了這段場景,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班級里這個叫角落的地方。他安排我坐下,其實班級里真的不少人,只剩下后排還空這兩個位置,我選擇了中間的那個,安靜的坐下,淘出了課本。安排穩妥后他便離開了,我整個下午都在哪里坐著,一句話沒說,靜靜的好像我不屬于這里一樣。放學的鈴聲響了,同學們三三兩兩結伴去食堂吃飯,我沒有去,只呆呆的坐在哪里發呆。然后在紙上寫自己的心情,我在質疑自己,因為我怕自己堅持不下去,因為那陌生的感覺是我始料未及的。我用力的晃了晃頭,也罷,堅持下去吧,不試試怎么會知道自己行不行呢?

想開了心情便自然而然的好了,我打算去外面透透氣,告訴這個熟悉的地方,我塬伊回來了!學校西邊是操場,紅色的看臺在最西面,下面種著翠竹,如今正是旺盛時!在向外,便是學校西邊的圍墻,一片林子里藏著一個村子,南邊是一條河,據說是淮河的分支。以前我有心事時,最喜歡在沒人的時候,在這里喊上一嗓子,喊過了,心情便真的輕松了不少。所以今年此日,我第一想來的地方便是這里。一步一個腳印,我登上了看臺的頂峰,扶著攔桿,卻沒有喊出來,原因為何自己也不大清楚,可能就是別人口中的,今年此時我以不是去年此時年輕的我,老了哪里再去尋那股精氣神呢?

我坐在攔桿上,看熟知的這里,半個學校便盡收眼底。月牙湖畔,是一群喂著金魚的男生女生,暗暗的角落里,也依然是那三兩對情侶的幸福天地。突然月牙湖畔一聲驚呼打破了這片的寧靜,我不用看便知道是有人從湖里捉起了金魚,過不其然的之后,我的嘴角便不自覺的上揚,好似對過去自己的嘲諷,也好似在笑這群年輕的孩子,也許那就是當年的自己。

日漸向西,火紅色鋪滿了院外的那條河,河上一艘打魚的船也不知在那個地方停了多久的歲月。鳥兒歸了籠,人兒回了家,這便是一天又一天。我跳下了攔桿,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面帶微笑的走下了看臺。既然我無法改變現狀,那么我只能讓自己樂觀點,只有如此才能越走越遠,又不如讓自己累吧!

既然選擇了,便只管前行,即使撞了南墻,該堅持的你又怎么會如此輕易的改變呢?明天依然會來,所以明天的自己依然的精彩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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