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公雞鳴叫。一縷霞光透過窗子射進來,落在詩瑩的臉上。詩瑩的臉變得紅撲撲的,可愛極了。
我親一下詩瑩,微笑道:“瑩,天亮了。我們該起床了。”
詩瑩瞇著眼,問:“什么時辰了?”
“卯時。”
“那我們是該起床了。”詩瑩說完便睜開眼起床。
這時有丫鬟敲門,說:“姑爺,小姐,請起床洗刷。”
我說:“推門進來。”
兩位丫鬟端著洗臉水推門進來。丫鬟把洗臉水放好便欠身離開。
我微笑:“詩瑩,要我幫你洗臉嗎?”
詩瑩調皮地眨眨眼,說:“當然要了。再說相公給妻子洗臉是天經地義的事。”
“好的。”我邊笑著邊把毛巾放進盆里,浸透,然后擰干毛巾,微笑著說:“瑩,讓相公幫你洗臉呵。”
“好!”詩瑩乖巧地靠近我的身邊。
我微笑著幫她擦臉。她的臉很滑,毛巾差點滑下來。我含笑道:“瑩,你的臉好滑哦。我好喜歡呵!”
詩瑩捏了一下我的手臂,笑罵道:“你當然喜歡了,要不你怎么會娶我呢?”
“就算你臉不滑,我也喜歡你咯。我喜歡的是你的心,其他的次之。”
“相公,你真好!”詩瑩笑說。
“相公當然是要對娘子好的!”我將詩瑩抱進懷里,深情地說。
“相公,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男耕女織!生對兒女,平平淡淡地度過這一輩子!”
“好!我贊同你的想法!”
“人世間紛紛擾擾,是是非非,我不想再去理會。我只想和你平凡地生活在一塊。生生世世不分開。”
“相公,該你洗漱了。等等我們一起去和爹娘用飯。”詩瑩輕輕推開我,含笑說。
“嗯。”我洗漱完便和詩瑩去見岳父岳母。
飯桌,白粥升騰起白色的霧氣,香香的,令人食欲大振。岳父介紹道:“這是白蓮子粥。”
我說:“是不是將蓮子去掉了。”
“是呀。粥在煮熟后,就將蓮子去掉。”
“那干嘛不將蓮子保留呢?”
“蓮子另有妙用。”
“哦。有何妙用?”
“一會便知。”
我微笑一下便慢慢地喝下一口粥,有點甘甜,淡淡的。若人的生活如這碗粥,那該多美好。
岳母笑問:“這粥好喝不?”
“好喝。這種感覺真美妙。”
“那就多喝點。”
“嗯。娘,我認為適當即好。好的東西得到多了,反而不美。”
“也對。知足常樂。”岳父微笑道。
這時我們把粥吃到一半了。兩個丫鬟將一碗蓮子糖水端了上來。我笑道:“原來蓮子在這里。”
“嗯。這叫做不浪費。我們活在這世上,要想活得幸福快樂,就要做到不浪費。錢要花,但要花得有用。”
“嗯。爹,我明白。”
我們把蓮子糖水喝完后。岳父問我:“冬兒,今后有何打算?”
“男耕女織。我們平平淡淡地生活在一塊。”
“很好!外面的世界太黑暗。你們選擇在這里長住,平平淡淡地活著,會很幸福的。”
詩瑩嬌氣地說:“我們就是想在父母身邊,侍候父母一輩子。”
岳父呵呵笑道:“瑩女,要和冬兒好好生活哦。”
“知道了。”詩瑩神情地看我一下。
“那這樣。冬兒一會就到田里干活。瑩女留在家織布。”岳父在分配我們的工作。
朝陽掛在天邊,灑下溫暖的光芒。幾只飛鳥飛過,發出動聽的叫聲。田里,作物的衣裳濕漉漉的,大概是露水干的好事。
我帶著工具來到田里。農夫都向我問好。我也有禮貌地回禮。這里的人沒有世俗的那種俗解。如果在外面,人們肯定會笑話我,怎么一個大戶人家的姑爺也要到田里干活。所以我覺得生活在這里很好。
我除草除累了,便歇息會,喝口水,繼續干活。雖然很累,但我想到了擺在飯桌上香噴噴的米飯,是那么的香,就不那么累。在奮斗的過程中,幻想成功的果實,還是多么美好啊!
烈日當空,我手上的活干得也差不多了。我收拾工具,往家里走。這時妻子一定做好飯菜在等我了。你在外面努力地工作,妻子準備好飯菜在門口等你。我認為這是最幸福的。
一路上,小鳥為我歌唱,白云在空中送我。我被烈日曬得滿頭大汗,但我心里很快樂。心里甜滋滋的,因為很快就可以見到詩瑩,吃到詩瑩做的飯菜了。我想著想著笑了。
離家還有一里,我就看到詩瑩在踮著腳張望我了。我在心里感慨:人的一生,能娶到這樣的妻子,死而無憾。“詩瑩,我回來了。”我高興地叫起來。我向詩瑩奔去。詩瑩這高興地沖上來。真是一刻不見,如隔三秋。我們時時刻刻都是想著對方。我深情地將她擁入懷里。
詩瑩在我懷里,溫柔地說:“相公辛苦了。快喝杯茶水。一會我們一起吃飯。”
我向岳父提出要求,要自己蓋一間茅屋住。岳父爽快地答應了。他贊道:“年輕人就應該自食其力。”所以我們現在住的茅屋就是自己蓋的。到時莊稼有收成了,和種樹的大叔交換,我們蓋間大屋子。然后我們生幾個兒女,過幸福的日子。
我喝過水。詩瑩拉著我的手,并肩走進屋里。
飯桌上,詩瑩早已把飯菜擺好。菜雖然不多,但挺香的。詩瑩微笑著把菜夾到我的碗里。我高興地吃下。詩瑩笑問:“好吃嗎?”
“當然好吃了。我最喜歡吃娘子做的菜了。”我津津有味地吃著。
詩瑩笑成一朵花,粉臉紅得可愛極了。她說:“別夸了。我快要飛上天了。”
我被詩瑩逗笑了,差點噴飯。我咳嗽兩聲。詩瑩驚了。她站起來,急問我怎么了。
看她那擔心的模樣,我開心地笑了,說:“沒事的了。別擔心哦。繼續吃飯。吃飽飯帶我去看你織的布。”
“好呀。我們吃過飯再去呵。”
我們吃過飯。詩瑩便帶我進一個專門織布的小房間。里面白光耀眼。我以為是什么。原來是光照射在白布上,所產生的效果。詩瑩所織的布既滑又堅韌。我把手放進里面,感覺很舒服。如果用這些做成衣服,還不是舒服到家了。
我贊道:“手藝不錯。娘子真是比傳說中的織女還要厲害。”
“相公過獎了。”詩瑩有點害羞。
“我們先坐著乘涼。然后睡一會。下午太陽沒那么猛,我再去田里干活。”
“嗯。”
〔寫到這章,感覺很幸福,但也很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