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娜趕緊走過去扶住主子,一顆心痛得要裂開了!公主竟然在這個男人面前赤身露體的起身,真是造孽呀!公主這精貴的身子,怎么能讓這個蠻人褻瀆?!
塔娜含著淚,為阿項賽罕一件件穿上了新衣裳。看著公主一直噙著微笑,她的心口像堵了一塊大石頭,說不出的憋屈呀!
布日固德瞇著眼盯著鎮定自若的阿項賽罕,她渾身的淤青讓他看了也不由得震驚了。自己昨天夜里那樣粗暴嗎?!一定是媚藥的作用,他喝得太多。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他連要了她幾次都忘記了!
不禁佩服起她的膽識。她竟然敢在他的面前如此大膽地穿衣梳洗。再豪放的女子在新婚夫婿面前是不是也應該表現出一點兒矜持呀?!
哦,他差點兒忘記了!她是個婊、子!說不好她已經習慣男人這樣的目光了!阿爸逼他回來成婚,竟然是這樣的一個貨色,如果讓阿爸知道,他老人家作何感想啊?!
不耐煩地等待讓布日固德心情十分糟糕。他大踏步走在前,阿項賽罕跟在后面。
來到布日蘇單的蒙古包。
阿項賽罕畢恭畢敬地向布日蘇單和他的王妃敬上了奶茶。布日蘇單爽朗的笑聲立刻便回蕩在整個帳篷內。
“好啊!固德,塞外第一美人被我查爾結娶來了!這是我們查爾結的榮耀啊!”布日蘇單不無自豪地說道。
布日固德冷哼了聲,譏誚的眼看著阿項賽罕。
她知道他在嘲笑她,她垂著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靜靜地候在那里,等待著布日固德的挖苦諷刺。他今日帶她來這里,難道不就是想羞辱她嗎?!
“阿爸,賽罕說想回家多住幾日。”布日固德從這次回來第一次這么恭敬地叫著稱呼布日蘇單。
一句阿爸,讓布日蘇單大喜過望。
“哦?多住幾日?呵呵,也好呀。我們都是貴族,該講究的該講究的!”布日蘇單笑著應道,“賽罕呀,要住多少日呀?”
阿項賽罕不知道布日固德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想了想,溫婉地說道:“全憑夫君做主。”
“哈哈哈!好啊,好啊!好一個全憑夫君做主!不愧是我安答的女兒呀!知書達理,秀外慧中!好!固德,就由你來定奪吧!”阿項蘇單開心地品著奶茶,笑得合不攏嘴。
布日固德看了阿項賽罕一眼,笑得詭異,說道:“就住一個月吧!讓賽罕回蠻撒多做些新鞋,回來好孝敬阿爸。”
布日蘇單一聽,笑聲便戛然而止。他倏地抬起頭看向布日固德,不悅地說道:“賽罕既然已經嫁過來了,就不要在蠻撒逗留太久,依我看住上個三兩日就快快返回!做那么多鞋子做什么?!我們查爾結還缺鞋子不成?!”
布日蘇單當然知道布日固德想什么!他以為用“住對月”這個習俗,就可以擺脫阿項賽罕,去找那個女人了嗎?!休想!只要他布日蘇單活著一天,他就決不允許他再去找那個女人!
而且,他看向阿項賽罕,盡管她蒙著面紗,但是她那窈窕的身段和迷人的眼神,一看便知道是個傾國傾城的美女!他就不信這樣的一個美人胚子會拴不住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