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處理傷口(求收藏!求留言!求票票!求花花~)
- 盼君兮:絕妃傾心
- 素墨染
- 1983字
- 2011-06-13 09:28:22
瘋女人!
墨璃瑾一把扔開手中的湯匙,伸出手,再也顧不上她的拒絕,將那塞在沐漣兒口中的玉指拉了出來,玉指剛被拉扯出來,沐漣兒忽而全身停止抽搐,全身松弛了下來。
“幸虧沒事——”望著恢復自然的沐漣兒,夏染池重重松了一口氣。
“夏染池!你當本王的話是耳邊風么?”
身側,忽然傳來一股寒意,夏染池剛一轉過身,便對上一雙欲要噴出火焰的眼眸,撇了撇嘴,她不以為地聳了聳肩膀,“我沒當耳邊風。”
墨璃瑾聞言,怒意更甚,一把抓起夏染池的手腕,“既然沒當,那為何還要將手指塞進去?”
夏染池吃痛悶哼,他抓的那只手剛好是剛剛被沐漣兒咬傷的那只手,食指與中指無可幸免,遍布刺眼的紅花,淋漓駭人的傷口還在不住地往外冒著鮮血,傷口之深,甚至可以清晰見到暴露而出的指骨,“好痛!松手!”
墨璃瑾見狀,立馬松開了她的手腕,大掌一揚,“莫懷!”
暗處,一身黑衣的魁梧聞聲而出,“屬下在!”
“讓人把那女人給本王拖下去,即日打入死牢!”墨璃瑾冷眸瞥了一眼躺在地面上正悠悠醒轉過來的沐漣兒。
“是!屬下領命!”黑衣男子領命后,朝一旁靜立的侍衛示意,兩名侍衛立馬會意,立馬上前,人手一邊,不到片刻,便將沐漣兒拖了下去。
黑衣男子正欲轉身離去,然,墨璃瑾卻出聲制止住了他,“去把羽請來!”冷峻的臉下,依舊一臉波瀾不驚,讓人無法窺視個究竟。
黑衣男子恭身領命,快速消失在庭院中。
夏染池嘴角忽而挽起一抹嘲諷,“怎么?無心無肺的瑾王,也會有關心我的一天?我可不是沐漣兒,還是收起你的虛情假意吧!”可憐那沐漣兒,至始至終付出真情,卻得不到這男人哪怕一絲的關懷!如今更是落得如斯下場。
墨璃瑾沉著臉,重新坐落回石椅上,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仰首便吞咽而下,而后又再斟一杯,不發一語,吞咽而下。
夏染池起身,指尖欲墜的血珠隨著她站起的幅度,飛濺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后,落濺在了一只大掌上。耀眼的血紅,在光輝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刺眼。墨璃瑾停下了斟酌的動作,垂著眸眼,攫住那滴刺眼的血紅。
夏染池繞過石桌,便要往亭階下步去,一襲絳紫色衣袖卻攔截而下,擋在她身前,“你的傷口,需要包扎。”淡漠無一絲溫度的話語,讓人感覺不到一絲關懷。
夏染池冷冷一笑,并未回頭,“不需要!”撇開那只攔截在她眼前的手臂,素鞋往前一邁,便要往石階下走去。腰間忽而傳來一股勁力,她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便三百六十度旋轉,一下落入到一副帶著她至死也忘懷不了那股氣息的胸膛中。
那股氣息,有著那男人獨有的麝香,馥而不膩,華奢醉人。
“別試著挑戰本王的極限!本王告訴你,你還沒有資格!”
一揚高頭,落入眼簾的便是那張極至絕世的俊臉,無論單拆開五官來看,亦或是組合一起來看,這一張臉,都是無可挑剔,毫無破綻,每一處都恰到好處,鼻若懸梁,唇薄如蟬衣,劍眉根根分明朝著同一方向,迫勢而發,尤其是那一雙深如寒潭的眼眸,太過于陰騭,太過孤寥,太過于……無情,而且那眸深邃得讓她發悚,仿若一個不小心,便會被席卷而入,難以攀爬而出。
俊臉再次湊近兩分,直惹得夏染池翻飛的思緒瞬間被拉了回來,那雙眼眸仿若有引力,讓她不由自主深陷其中,一下亂了分寸,兩頰不由得酡紅一片,“干嘛?”退離那張俊臉,她撇過頭首,扯著喉嚨尖喊著。
“包扎!”薄唇惜字如金只吐出簡潔二字。
“你是怕我的手廢了,針灸不了你心愛女子的病癥吧!畢竟我這雙手對你而言,還有用處!就此廢了,難免可惜!”從不把他人性命當回事的墨璃瑾,如若不是對方還有益于他,怕是他連望一眼也略嫌多余吧!
那雙孤若寒鷙的冷眸瀲起一絲戾光,大掌一翻,石桌上玲瑯滿目的果盤茶點瞬間狼藉一片,傾落滿地,“該死的!”他胸口處涌動的怒意無處可泄,這一桌果盤茶點自然成為他發泄的對象。
被打翻碎裂的瓷片乘機劃破了他的肌膚,幾點零星血紅竄了出來,濡濕了他的掌心。
她真的很想忽視那只染血的手掌,然,職業病卻在此刻踴躍而出,一把抓起他的大掌,湊近檢查他的傷勢。握緊大掌一僵,下一刻便抽離出包裹住他的纖手,“別碰本王!”
“不碰就不碰!你以為老娘很愿意碰你啊!哼——”她真的很想抽自己幾個耳光,不就是被劃破了那么丁點皮么?值得她這么緊張兮兮的嗎?如今可真是自己找臉丟!好心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
“丫頭!”正當二人劍拔弩張,一聲溫潤的嗓音如三月春陽般,和煦地洋溢了心房。
“殤羽。”夏染池聞聲尋找方向,果不其然,剛一轉過頭,便見一襲月白出塵的流殤羽踱步而來。
“怎么樣?傷著哪了?”流殤羽幾步朝前,頃刻間便納入八角亭內,只稍微與臭著一張臉的墨璃瑾簡單頷首打過招呼后,便立馬投遞與夏染池一抹焦急的濾色。清雅暖溢的眼眸在觸及那只鮮血淋漓的玉指時,倏然一緊,浮現一抹疼惜,“怎會傷得如此嚴重?”
夏染池只微微一笑,“無礙。”
“怎會無礙?你過來,我給你檢查一下傷勢。”流殤羽攙住她一只藕臂,讓她坐在石椅上,而他自己則紆尊降貴,單膝跪立在石板上,毫不理會狼藉的地面是否會染臟他潔白如雪的衣袍,仔細端查起她雙指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