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花釀雛形
- 花釀閣
- hlxl1093
- 2055字
- 2011-12-21 17:42:50
第五節花釀雛形
“軒,你說,我這樣做好不好?”上官夢汐問道。
“嗯。”北夜軒答。北寒星的臉上隱忍了一絲笑意,真是個好玩的女孩。高價買走花樓中所有的人,就是不要花樓。還故意說要開一家花樓跟別人搶生意,一個小地方本來就沒有多少生意可做這樣不是要別人沒生意嘛。更何況,還準備以他們的名義給這里的官施威讓花樓徹底不能開下去,那個老鴇的錢也不是能那么容易保住。
“死……小夢姑娘饒了老…婆子吧!這本是個小地方,賺不到幾個錢。您何苦這樣斷了老婆子的生路?”老鴇(趙艷)一臉苦相,她當然知道小夢是故意誰給她聽的,可是誰讓她不但眼不如人還腦子不如人,逼的小夢跳樓不說還把樓里的姑娘都賣給了人家。何況,小夢帶來的三位公子一看就不是平凡人。不但氣勢高貴還是一副江湖人的打扮,江湖人士是最不好惹的。這個虧也只有白白的吃了。
“無所謂啦。我又用不到多少錢?就算要用,不是還有軒嘛!反正有不是我的。修哥哥你說是不是?”上官夢汐面無表情的對趙艷說道,提到刑修時還不忘給他一個燦爛的笑。
“是”看的刑修牙癢癢,只想大罵。她當然無所謂,反正每次當管賬得人既不是她的軒又不是“美人”,無論干啥都是他這個倒霉的。有氣無力的回答。
“對了,現在我是上官夢汐不是那個被你逼的跳樓的小夢,記清楚。”
“是,請上官姑娘高抬貴手饒過老婆子。”趙艷一臉悔意。
“小夢,你就算了吧。我們還有事要做。合適就行了,不要玩過火啦。嗯,把花樓一起買下算啦。”北寒星說道。
“不要。”趙艷與上官一起叫道。
“寒星,我還沒玩夠。”上官夢汐一副“你敢多事就恨死你”的表情看著北寒星,又說道:“艷老板,我們合作吧。嗯,就是一起做生意。”
“呃……不知上官姑娘打算如何與老婆子一起做生意?”趙艷也不是死腦子的人,事情有轉機當然好。
“樓是你的,人是我的,分開就沒法做生意啦。我出人你出樓,我們合作。利益我要三八分,你三我八。”上官夢汐的臉上浮現一抹得意,這是她在這個世界生存的必要條件。現在的她一沒有得意的武藝,二沒有好家事。唯有這個不知道可不可靠的三人組。
“太低了,我可以再去買些姑娘回來,一樣可以做生意。何必要跟你做這么低的分利?”
“三層不少了,你管理著這些姑娘一切由你負責名面上的老板也是你。”
“你呢?一切都是我負責,何必要跟你合作?”趙艷有點來氣了,這根本不合作嘛。就算她有再多優勢又如何?這樣下去,她不虧死才怪。
“你不必動氣。一切是我沒說清楚。其實我們都明白在這個小地方很難有大的發展,錢也賺不到多少。艷老板,我就明說了吧。我不是要你在這個地方做生意。而且,你只是明面上的老板,真正做主的是我。我要的不是簡單跟你合作,是要你臣服于我,做我的下屬。”上官夢汐的眼里出現一種睥睨天下的神情,一閃而過。只是那一抹神情讓北夜軒三人一下子睜大雙眼,看上官的眼神也多了幾絲謹慎與深思。
“沒可能。我趙艷絕不臣服何人。更何況你沒有半點本事只是狐假虎威的黃毛丫頭。”趙艷神情堅決地答道。臣服?笑話!
“我是丫頭,但絕不是沒有半點本事的黃毛丫頭。不要把我跟以前的小夢相提并論。她有的我一樣不少,她沒有的我也有。”上官夢汐說道,不管小夢在她腦海里布滿著。
“都是丫頭有何不一樣?就算你有很大的靠山,我也絕不可能臣服。”趙艷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們去里邊聊聊好嗎?”上官夢汐笑道。星宿打了個寒顫,那種笑容他太熟悉了。每一次,北寒星算計他的時候就是那么笑的。每一次都讓他在不知覺的時候沉淪到笑容之中,做出不可能做的事。神啊,請你保佑可憐的人吧!
趙艷一鄒雙眉跟了上去。冥冥中有一個聲音再告訴她“跟上去…跟上去”,身體自己就動了起來。不一會兒,刑修聽到從里間傳來的恐怖的女人的笑聲,不由得冒出冷汗。北寒星看著陰沉著俊臉不發一語直接沖進去的兄長的背影,勾起一抹笑。這個小夢在一些方面意外的像他嘛,好玩。
“汐兒。”北夜軒一劍劈開簾子,入眼的是一副和樂的景象。上官夢汐拿起一襲輕柔的長衫在身上比劃了幾下問道,“軒,好看嗎?”
“嗯,只能我看。”北夜軒俊臉上閃過一抹可以的紅暈,只因那襲長衫實在是不合適穿出給別人看。嗯,衣料太少了。
“好,我保證這件衣服只穿給你看。”上官夢汐又賴到了北夜軒。眼角輕輕地向著趙艷眨了眨,說不出的俏皮。
“小夢,從此時起我趙艷愿終身臣服于上官夢汐。以……暗夜王者之名。”趙艷看著四人堅定地說道,眼里看不出一絲異樣。
“你是誰?暗夜王者之名不是誰都能借用的。”寒星依舊笑著,只是那笑不達眼底反而多了些殘忍。刑修也不再是那副迷糊的樣子了,雜亂的發絲似乎在一瞬間平整了一些,眼里是不加掩飾的嚴厲。
“汐兒,累嗎?”北夜軒意外的多了抹溫柔,輕輕地揉著小夢柔軟的發絲。上官夢汐搖搖頭抱緊他的脖子,她看到了。那一瞬,軒眼里的閃過的多種情緒。怨恨、傷痛、寂寞,她看到了。他在用那絲溫柔掩飾的東西,是淚。他的靈魂在哭泣。
“軒,我給花樓起了一個新名字,你要記得哦。花釀閣!花釀是一種酒,只有我會釀的酒。”上官夢汐將頭靠在北夜軒的胸口輕輕地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到,“只有它,從頭到尾都是汐兒的。只有軒才能知道的,它是汐兒的命。”
“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