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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遇“賤人”

  • 花神醉
  • 3z女生
  • 2321字
  • 2016-04-01 16:56:00

我抬頭一看,小芍正滿眼殺氣、一臉“微笑”地看著我,我自識理虧,一臉諂媚地湊過去:“芍啊!半月不見,仙子我好想你啊!”

“少來!我說你還是不是花神啊,怎么一點花神義務(wù)都不盡?!再說我是你的仙婢,不是你的分身!”小芍每每說這話時,都帶著一股身為公主的天家風(fēng)范。

這種情況我見多了,深有經(jīng)驗。這時候只要做出一副“我錯了,下一次再也不敢”的表情,什么話都不要說就行了,否則小芍會一直嘮叨到你下輩子再也不想見到她。

我默默轉(zhuǎn)過身,看向旁邊的那株墨綠牡丹。

“呦,這不是那賣花的窮酸花神和賣書的窮酸掌燈嗎。”正當(dāng)我剛擺脫小芍的嘮叨心情愉悅的賞花時,被背后一個熟悉的嘲笑聲又破壞了心情。

我回頭一看,靠之,果然是這熟悉的“小賤人”。小賤人旁邊還有兩賤人。

都道“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我和拂曉與茗溪仙子便是如此。

茗溪是東方崇恩圣帝的獨生女,因帝君老來得女,又自幼喪母,被她父君是慣壞了。眾仙神們因著她父君的身份對她寵愛有加。她常常仗著自己帝姬的身份恃寵而驕,甚是飛揚跋扈,驕橫無理,老是欺負(fù)一些不如她父君位階的仙神。

我和拂曉一直本著“我不犯人人不犯我”的原則生活著,對這位茗溪帝姬自然也是敬而遠(yuǎn)之,與她結(jié)下梁子純屬是她沒事找事。

一千年前,我和拂曉有一次下凡玩,因無意間改了一凡人的命道,被莫緣神君發(fā)現(xiàn),受了一頓雷刑,罰了八百年俸祿。由于風(fēng)華宮的銀子都是小芍在管理,因我受罰,整個風(fēng)華宮的銀錢都不怎么夠使。有這件事?lián)踔看蔚腿滤母∩忠y子,她都擺著一副臭臉不給。身心俱損的我那時甚窮,再加上小芍頗愛看我受挫,我一時惱羞成怒的扯了幾朵沁芳院的名花和拂曉在天街上做起了買賣。

我賣自家的花,拂曉賣自寫的書,沒什么本錢,做一樁買賣,收一樁銀錢。憑我們倆的魅力和東西的實力,再加上物美價廉什么的,前來購買的仙神絡(luò)繹不絕,場面那是相當(dāng)壯觀啊!銀錢漸漸多起來,我們倆的小日子也開始慢慢滋潤起來。

沒過多長時間,也不知道這個天界“富二代”、“官二代”的茗溪帝姬抽什么風(fēng),竟然也屈尊來這天街做買賣。她的店鋪正好在我們攤位對面,賣的盡是一些高級的絲綢品。

因這天街來的都是些沒什么銀子的普通仙神、仙婢,自然是買不起這些高價的物品,她的絲綢店開了有半個多月,別說一件都沒賣出去,就連光顧的仙神都很少。

看著我和拂曉的攤位甚是紅火,她便認(rèn)為是我們搶了她的生意,處處與我們作對。有時候我真懷疑這位茗溪仙子是不是腦袋秀逗了,我們賣的是花和書,跟你的絲綢完全不搭邊,我們的貨物關(guān)系隔了整個銀河都搶不到你半點生意好吧!

我看她就是純嫉妒我們生意好,才故意找茬的。每天令她的仙婢來搗亂,站在門口跟個潑婦似得對著我們指桑罵槐。這還是輕的,后來見我們不搭理她,又以她帝姬的身份威脅天街管理者轟走我們。

哼!老子也不是吃素的,你上面有人,老子也有!老子要是把身份亮出來,你老子都得給老子磕頭!

我跟拂曉也不示弱地打著容韶的旗號跟她對著干。

后來,有一天她讓仙婢把我攤位上的花和書全搬走,又不給錢,當(dāng)著我的面把這些花砸爛,把書撕毀。

老子當(dāng)時就怒了!管她什么帝姬,什么玩意的!沖上去就給了她一巴掌,踹了她一腳,她的仙婢當(dāng)時在砸攤子,待她們反應(yīng)過來后,我和拂曉已經(jīng)跟她和她的貼身仙婢廝打在一起。

連法力都沒用,單方面純揍她倆。我跟拂曉混跡江湖多年,沒少打架斗毆,對付茗溪這種空架子輕而易舉。

看著這些仙婢甚煩人,我抽手使了個仙訣隔了道屏障,隨即又開始戰(zhàn)斗。要不是北斗真君趕了過來,斷她手腳都是輕的。

茗溪被揍的鼻青臉腫地哭倒在北斗真君的懷里,那模樣甚可笑,活像一頭灰頭土臉的大蠢豬。

后來,北斗真君帶著我和拂曉還有她上了天庭,請容澈來評判處罰。來之前,我故意使了神力把我臉上身上也弄上跟她一樣慘的痕跡。

不得不說仙子我聰明,見到容澈后還沒等茗溪那包眼淚再次涌出來之前,捅了捅眼睛,一把抱住容澈的大腿,嗷嗷直哭:“天君啊,你得給我做主啊!茗溪仗著她帝姬的身份對我們這些老實巴交的仙神一頓狂揍啊!沒天理啊!你看都把我和掌燈仙子打成什么樣了?!都沒法見人了!天君啊,你可得為我們普通老仙神做主啊!”

拂曉曾說過,我的演技一出來,整個三界都沒有敢稱第一的。

茗溪看著我哭的“肝腸寸斷”的茫然地愣了愣,驚訝的連眼淚都被收了回去。氣的顫顫抖抖指著我說:“你、你、你胡說!明明。。。明明是你打得我,你。。。你憑什么說我打你了!”

氣死你,氣死你,氣死你!跟本仙子斗?哼!你只有等死的份!旁邊的拂曉對我欽佩之情頓時油然而生,趁旁人沒注意對我豎了豎大拇指。隨即掐了掐大腿,哭天搶地起來。

我偷偷對她眨了眨眼,依舊死命地抱住容澈,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天君啊,您看她打了我們,還要狡辯!帝姬肆意毆打仙神,還不讓人說實情,這天界還有沒有公理的地方?!這讓我們普通老仙神該怎么活啊?!真是沒法兒活了!”

我從小看著容澈長大,對他的品行脾氣了然于心。再說,這天庭的仙神們都是正義感十足的,在旁邊看熱鬧看得也是正義凌然。仙子我怎么也是活了那么長時間的神了,多多少少天庭上的風(fēng)氣我是了解的。

現(xiàn)在,只要我一口咬定是茗溪打得我,直直說她仗著帝姬身份以大欺小,強調(diào)我是普通仙神,沒有后臺,被茗溪弄得無法生存就可以了。

這么說的原因有三:一是茗溪本來在天界的名聲不太好,眾仙家對她恃強凌弱多少有些耳聞;二是為博取仙神的同情心;三是要好好整治整治茗溪,讓她不敢再仗著帝姬的身份為所欲為,也是為天界造福。

容澈低頭看著我,那不解地眼神似乎在對我說,按道理我不應(yīng)該會淪落成這幅模樣,茗溪怎么會把我打傷,我這是在搞什么?

我假裝擦眼淚,擋住別人的視線,用眼神警告他:快點處罰她,否則本神把你三個小娃娃全甩到銀河里去!

容澈像是看懂了我的意思,抬頭“哈哈”大笑起來,對著眾仙神說道:“眾卿家怎么認(rèn)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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