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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童年往事6

  • 青澀年代
  • 憂郁的少婦
  • 3368字
  • 2012-01-24 20:36:45

東北的天總是很晴朗蔚藍,夜里滿天都是星星,媽媽告訴我第一個出現的星星是大毛星星,緊接著的走的是2毛星星,三毛星星是靠的月亮到西邊,第4顆星星出來是白瞪眼,就是天亮了,這里的土地很肥沃,開春的時候好多家屬都去山上采野菜,有4葉菜,貓爪子菜,桔梗根,刺潤牙,棘棘菜,蘑菇,榛子,松子,山丁字,也有野草莓,野姑娘果,秋季里的菜地每年都是大豐收,家里在院子里面挖的大坑儲存菜,白菜啊,蘿卜啊,土豆啊,胡蘿卜啊,大蔥,白菜放在大缸里面每放一層白菜撒上一層大粒鹽,在大缸白菜上面壓的一個大個的河卵石頭,就是我家窗戶底下放的那個砸了三虎子家鍋的那個石頭,吃過的蘿卜頭用盤子放上水泡的,放在陽光好的窗臺上做為冬天的裝飾花,爸爸釘個跟雞食槽子一樣的木槽子在里面放點土把大蒜插上,等過年長出蒜苗好包餃子。

這里唯一不好就是冬天太冷。每天晚上我爸爸都要發盆面,爸爸把面揉噠揉噠說要三光政策,面光,盆光,手光,就是三光政策,揉好的面放在炕頭一晚上發酵好了第2天上午就可以蒸饅頭,是一家人一天的主要飯,因為每月每人1斤大米,我家5口人一個月是5斤大米,只夠喝粥的,白面稍微多點,那會少數民族的細糧是漢人的雙倍,我家每月白面也的慘上點玉米面吃,那會粗梁多,細糧少,發的糧票媽媽攢的年底跟手里有布票的相互換換,給我們買上布做衣服啊或者家里被單也需要添加,那會布票很少也很珍貴,什么都憑票,,過年的時候廠子里福利很好,會給每個職工發半扇豬肉,豆油跟精粉,這會大家都不知道精粉是什么,我小的時候吃的白面都黃呼呼的,不白,精粉就是很白很勁道的白面,廠里給職工過年包餃子用的,還發水果,哈哈在東北冬天啥水果到這里都的加個凍字,凍蘋果,凍梨,凍橘子,凍柿子,瓜子,帶皮的花生,我們走廊的小孩幾乎沒有胖的,都是精干的瘦,因為一年只有過年才能吃到油水,感冒生病的時候家長給柒一碗白糖水都是好東西,煮個雞蛋,大部分孩子還吃不慣雞蛋黃說一股雞粑粑味只吃雞蛋清,過年的時候吃的最多的是蘑菇燉小雞,說起殺雞,我爸爸最笨,我跟哥哥都在屋里窗戶趴的看。爸爸跟媽媽在院子里面媽媽抓的雞的腿跟膀子,爸爸揪的雞腦袋拿刀在雞脖子上一抹就松開手跑進倉房了,那雞就在我媽媽手上甩的帶血的脖子,嚇的我媽媽往邊上一丟,也往倉房跑,我爸爸可好拉住倉房的門不讓我媽媽進去,雞在我媽媽后面撲棱的翅膀,到處飛,媽媽嚇壞了,跑出院子把門關上,等到西邊的大強爸爸來了,抓住雞來了第2次補刀,這雞才安生,呵呵,氣壞我媽媽了,通過這是是徹底看清我爸爸是天生膽子小怕事,媽媽進屋里面不管了,我爸爸也不敢言語,用開水燙的雞,雞用開水一燙那味可難聞了,真讓人惡心,我到現在都不愿意吃雞肉,也許就是那會落下的毛病,那會家家都養雞,偶爾也就燉小雞給家人解饞,冬天是滴水成冰,出門都得帶上圍巾,我把4方圍巾疊成3角的把腦袋一圍,在帶上大口罩,哈氣順的我的眼睫毛結成水珠子冰,手上帶的都是棉手套,那會真是尿尿到地面都立馬能成冰溜子,走廊過年幾乎家家的東西都一樣,跟復制的一樣不相上下,也就跟現在朝鮮國家一樣,什么都是集體制,不分貧富貴賤,過年的壓歲錢最多是1毛,2毛,給我的壓歲錢都進了我二哥兜里代為保管了,說起放炮,誰也沒有許金海得瑟,簡直就是大得瑟,每家院子里面都有自己蓋的廁所,他說炸地雷,剛挨打沒過多久,晚上他就把他家灶臺的坑給炸了,呵呵,許金海的姐姐,小的時候在我家就很出名因為長的比同班的男孩子還高,老師建議打籃球,每年都去市里啊,什么地方比賽,老3就是許金娥跟我名字就差姓不一樣,是個很懂事的小女孩,就是這個老2許金海,大家都管他叫得瑟鬼,帶的眼鏡經常在走廊里面罰站,譚叔跟霞姨過年都去哈爾濱過了。

我很想他們,想給他們拜年呢,晚上鄰居挨家都出個節目,有唱樣板戲的,有唱2人轉的,我爸爸拉2胡我跟我媽媽合唱,劉軍,大力,我大哥還有許金鳳,表演紅纓槍,大強給大家展示他的皮影,就是在黑黑的走廊里面,用玻璃紙畫好圖畫了,用手電對的墻壁照,在口述過程,大強是我們走廊最聰明上進的男孩。

芝姨家,三虎子家,許金海家,還有大力家,會做家具的劉叔家,都是第三批搬遷走的人們,他們也要搬遷去遼寧姥爺家那邊去工作生活,我爸爸媽媽不去那邊被分到現在接收的單位“奮斗”,奮斗也要給我家分房子,在離現在住的走廊往東邊,東邊馬路那邊的房子,也是平房前院跟后院都很大,就一個屋子跟廚房,沒有我們現在住的走廊房子大少了陰面的屋,鄰居之間都很傷心,怕是以后不知道什么時候還能像現在這么隨時都能見面,奮斗廠子給胡奶奶家分的房子離我家新的房子還往東,是單獨的因為那外屋是個公用的水房,譚叔家分到小學校的東邊馬路邊上,大強家沒般還在那住,我就記得早起爸爸在廠里借的推車子把東西都擺放好,把炕桌翻過來把我放在上面抱的貓就向新家前進了,因為那會家里幾乎沒什么東西3趟推車就完事了,等我媽媽帶的大部隊來了,也沒啥活了,媽媽的徒弟們弄院子的,檫窗戶的,跟我爸爸在北炕上訂被架子,在南炕上訂炕架子,在把箱子擺放在北炕跟南炕中間靠的東邊的墻

晚上我跟二哥還是挨的睡,爸爸跟媽媽睡在北邊的炕上在北邊有小窗戶能去后院園子,南炕的窗戶大,是上下兩開的不是現在左右開的,窗臺上好幾盆花都是媽媽徒弟送來的喬遷之喜花,圖個喜慶。,媽媽跟爸爸在北炕說等9月小孩子開學的時候讓我二哥去上學,讓我自己在家耍,不能總是耽誤二哥上學,實在不行倒班上家里輪流的有大人在家能接濟老貓,那會的三班倒就是早起7點上班晚上4點下班。下午4點上班晚上11點下班。晚上11點上班早起7點下班,嗨呀沒有二哥我可咋辦啊,我家的大黃貓很適應新家,串來串去的,在我家南炕跟北炕之間的衣柜后面地下的縫隙我爸爸給老貓鋪些我們不穿的舊衣服跟棉花絮,等它下崽好用,家里現在進出都的通過廚房,打開門就是大院子,院子的西邊是兩家之間的杖子為隔斷各走走自己院子的大門出去就是馬路,我的新家鄰居是這樣排順序的,東邊第一家是楊大爺家楊大爺高高大大的就一個閨女比我大哥大5歲叫小云是很漂亮16歲的大姑娘了,楊娘沒工作在家,第二家就是我家,第三家姓黃倆口子都上班倆孩子一男一女,在新家彼此很陌生也沒有可去的地方,二哥也不知道跟的大哥跑那去了,媽媽為了熟悉新鄰居去楊大爺家串門了,也不帶我,我在院子里踩的板凳往楊大爺家看,院子里面有幾只閑散的雞,也沒有狗,我去他家找媽媽啊,也想看看他家什么樣,必定一次沒去過呢,開他家大門不好開,因為拉的門的彈簧很緊,嗖的一下,一只大公雞竄過來就要蹦我,我松手門自然帶上了。

我好怕那雞咬我,回到家里怎么辦啊,看見北抗墻上掛的爸爸的大工作服,我要是披上來,那只雞咋也叼不到我肉了吧,楊大爺家進來大門左手邊上都是杖子圍的菜地,便道往里面走是個小院子那只得瑟的一身漂亮羽毛的大公雞對的我展示它的實力,微飛,微顫抖它的羽毛,偏的身子向往湊過來,我把腦袋也貓在爸爸的工作服里面,這只公雞飛到我腦袋上牽我的頭,好疼啊,我叫媽媽,媽媽,爸爸在家里聽見我在這邊叫喊,一時過不來急的只跺腳,媽媽跟楊娘出來了。楊娘用掃數把公雞趕后院了,媽媽看我的頭皮沒事,就是有點紅了,爸爸在那邊院里罵我媽媽,這娘們就知道串門子,沒正事,這娘們啊,沒正事,媽的,手里拿的不知道什么抖的都是灰,、。

大哥跟二哥回來了,聽完哭訴,大哥說小妹你等的,我把那只雞殺了,給你報仇,二哥說你以后別去他家了,公雞專門叨穿花衣服的小姑娘了,因為它不容得艷麗的衣服跟它的羽毛比美,我說媽媽串門不帶我不管我,哥哥們跟爸爸都不跟我媽媽說話,沉默的抗議,媽媽不占理,坐在南炕上給我爸爸卷的旱煙,因為香煙很貴,我爸爸就抽旱煙一年買一大包就夠了,比旱煙有勁,屋里門口上方是廠里給每家每戶按的小喇叭,有啥是也好通報,不愿意聽的時候就一拉繩子就關了,想開的時候也是一拉繩。

我家的大黃貓在搬家沒幾天就下了4個小黃貓,因為它需要營養,經常從外面叼回來老鼠啊,鳥的,有的時候叼回來活的小老鼠,滿炕跑嚇的我在炕上蹦噠,二哥就那掃地的笤帚在炕上拍,貓也抓,我也蹦,不知道咋好,楊娘過來把門打開讓我順窗戶站到窗外,二哥跟楊娘把老鼠往門口趕,小老鼠順的門跑出去了,大黃貓也順的門跑出去了,弄的我跟二哥倆胳膊輕飄飄的,魂都不知道跑那里去了,我倆背靠背坐在炕上傻了,一動也不愿意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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