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目光對視的詫異
- 護城河邊的夜鶯
- 宇意情玄
- 1240字
- 2014-02-24 19:34:28
十三、四歲的令狐花那時只是感到司徒哥哥舍命將自己從水里救出,當看到司徒文被蛇咬自己有必要能付出自己力所能及的努力,盡自己綿薄之力減輕少年的痛苦。
外公和外婆是心里最清楚不過,明白天真善良的女孩的心情,也只有全力去為司徒文救治。
外公心里和明鏡一樣明白躺在床上的少年,將是對令狐花影響重大的人了,淳樸的民風澆灌的是最樸實樸素的是非觀念,尤其是本鄉本土和本性本質的品德,是依靠長期的觀察,盡管明白令狐天真、幼稚,還不知道什么是愛的含義,最起碼令狐花是把司徒文當親人了。
兩位老人都靜靜的看著,那個匆匆放學回來就跑去問候哥哥并陪著哥哥說笑的令狐花,司徒文從劉連芳和其他人的口中了解到小女孩對自己做出的反常舉動,總是一笑置之不以為然,司徒文對自己的處境和身份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
很多時候司徒文就是把令狐花作為可愛的妹妹,聽她為自己唱歌或跳舞,很多時候很想與令狐花結拜為兄妹,這么知冷知熱懂事的妹妹,確實是可以慰藉心靈的孤獨和煩惱時的良藥。
身上的傷在令狐花精心照顧和兩位老人全力的治療下,已經快徹底的痊愈了,司徒文從令狐花身邊的親人言語里了解到了自己的狀況,與一個午后不辭而別,沒有告訴任何人。
當令狐花回來看到沒有看到司徒文的身影,附近山坡、叢林的一番尋找,惆悵、失落的回轉家里,看到了司徒文留下的紙條,令狐花傷心了很久,此后的多日一個悶悶不樂的女孩,經常在山坡、溪邊、樹林、草地,漫步、回想……
匆匆的過客而去,令狐花漸漸長大,弄清楚點人生的悲歡離合,也明白人生的意義和生活的追求,很快半年過去了,令狐花早就恢復了內心的平靜,將那與司徒文做為美好的回憶,閑暇時想起想想他,更多的時候是在課堂好好讀書,也希望自己快快長大,了解之東之外的世界,也有自己對未來初步的規劃。
也許,沒有那次縣城的邂逅,令狐花也許就真的把司徒文忘記了,也就與痛苦說聲再見,但是否有緣的人,轉來轉去總有再相逢的那一天的,就要踏入高中校門的前一天,邀幾個伙伴到縣城轉轉逛逛,到影樓留下青澀的倩影無疑是幾年同學生涯的紀念,快餐店里中餐和西餐、還有男男女女同學餐桌旁的歡聲笑語、打鬧取樂。
令狐花已經搬到與父母一個屋檐下的生活,做業務親依然是數月或數周不知所終,即便在家聊起天來也很覺話不投機。在之今某商貿公司上班做副總的母親,為了彌補女兒的感情親情需要,雖然在縣城某公司謀的不錯的業務副總職務,但對新環境新投入也是必須的;哥哥警校很瀟灑,回到空蕩蕩的家中,雖然有保姆照顧,但也讓令狐花不習慣在所難免。
那天晚上令狐花從家里出來,到離家不遠美發中心修剪頭發,沿著人行橫道緩緩觀賞著周圍的夜景,突然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回轉身看見熟悉的身影被十幾個年齡相仿的青年追著打著,從自己身邊呼嘯而過。令狐花懷著好奇的心情尾隨到村莊邊緣,很快失去了目標,漆黑的周圍外就是寧靜的田地,正在猶豫是進是退的時候,身后,傳來話語:“小妹妹,知道附近哪里有小診所嗎?”
熟悉的聲音沒有變,借著路邊來往車輛的燈光,令狐花看到渾身是血的司徒文,目光對視是詫異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