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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元朝寶藏露世 朝廷武林震動(一)

  • 武當(dāng)山
  • 曾無極
  • 5037字
  • 2013-08-01 12:19:28

新月教自收納大刀派、海沙派、土狼寨、五虎門以來,綠林中四大門派已全部依歸。這四派之眾散步中原各地,門徒多地皮無賴,江湖人脈眾多。土狼寨寨主李貴畫了一幅馮華面像,新月教請許多畫室復(fù)畫一千多張,散步手下各眾。一時間,大街小巷,客棧酒肆到處可見三人一幫拿著畫像到處尋人。

這一日,新月教青山分堂堂主黃世尊和土狼寨李貴來到京城之中,分派門徒四處尋人,二人包下整個客棧喝酒。不多時,手下之人抓來一人,嚷道:“抓到了!抓到了!”

黃世尊看著此人面黃消瘦,臉上兩道刀疤,粗布衫,問到李貴:“可是此人?”

李貴搖搖頭道:“是有些相像,可馮華并無刀疤。”

黃世尊照著畫像比了比,站起來問刀疤臉:“你是哪里人?”

那刀疤臉“啊啊啊”的幾聲,搖搖頭。黃世尊這才看見這是個啞巴,舌頭被人割掉的。黃世尊皺眉細(xì)看,摸摸刀疤臉的刀疤,呵呵笑道:“馮大當(dāng)家,容易嗎?又是化臉又是割舍頭的,這東西又不是你能獨(dú)吞的,早點(diǎn)交出來豈不是免受這么多苦?”

刀疤臉身子不由的一震,馬上又恢復(fù)常態(tài),“啊啊啊啊”的搖著頭。李貴道:“黃堂主,莫不是抓錯人了?這人不是馮華。”

黃世尊吩咐新月教親信把刀疤臉帶到房間,又吩咐了徒弟放了三只信鴿。才回道:“李寨主,你看那人刀疤泛微紅,這是三月內(nèi)劃傷才有的,時間久了就發(fā)烏了。”說完便徑自走回了房間。

手下人已將馮華全身脫得干干凈凈,除了少許銅板,并無他物。黃世尊拿著粗布衫仔細(xì)觀看,一處處細(xì)摸,摸到一處,便拿刀劃開了衣服,衣服里面果然藏著一塊白錦帕,上面繡著山山水水,標(biāo)著線路。左下角還有一首詩,詩曰:長夜風(fēng)月伴,柏樹葉已淡,三人馬兒緩,明日醉酒仙。無落款之人。黃世尊放聲大笑,抓著馮華脖子,不屑道:“千算萬算又怎樣?還不是落入我教之手!”吩咐手下道:“把他殺了!叫店家好酒好肉招待兄弟們!”

門徒連日來風(fēng)吹日曬,此時已完成任務(wù),又有好酒好肉,個個興奮不已。可憐馮華,被一門徒刀刺胸口而死,扔在房間中。

第三日晌午時分,大批新月教眾趕來此地,教主慕容雄和一一八長老前后而至。黃世尊一見慕容雄便獻(xiàn)出寶藏圖,慕容雄喜不自勝,馬上升黃世尊為護(hù)教長老,黃世尊拜謝。

慕容雄大喜,召集新月教所有人京城集合,邊休整邊等待人馬,待人馬集齊,便往長白山而行。各分教人也自行前往長白山,長沙總教眾人帶著韓落幾人也被押解同行,手鏈腳鏈套著,金蝶氣憤,路上不停的罵著教眾,那教眾知她擅使毒,也不多答話,漸漸罵聲便停了。突然前面大隊人馬一齊停下,往前看,有兩人擋著路中間,周直豪細(xì)看擋路二人,女子手提一把劍,太陽穴鼓起,顯然是一流高手,恐怕比自己差一點(diǎn)而已,再觀另一人,雙目無神,太陽穴平平,不像是練武之人,己方除了自己,還有天山怪人賴歷宏和漠北奇丐宋文兵二護(hù)教長老,心里頓時生不屑之意,道:“哪路朋友,為何擋路?”

那二人正是馮少瀟和聶蹲,二人下山后前去長沙尋人,豈料新月教空空如也,遂一路追趕。馮少瀟清咳一聲,道:“無名之輩,不知也罷,我也不是為擋路而來,為了迎接我們朋友。”周直豪“哦”了一聲,道:“敢問閣下朋友是哪位?”馮少瀟望了望后面,道:“戴著手鏈腳鏈的幾個便是!”

周直豪聽后哈哈大笑,賴歷宏和宋文兵也相視而笑,充滿了不屑之情。周直豪笑聲停,道:“無名朋友,那幾位是本教囚犯,要么你二人讓開路,要么也和他們一起上路去見教主!”

馮少瀟怒氣陡升,拔出鳳鳴劍,擺出架勢,周直豪乍見此劍,不由道聲“好劍!”。賴歷宏道:“周兄既然喜歡此劍,待兄弟取了這把劍送與周兄!”,說罷便提劍下馬,不打話便開始搶攻,馮少瀟的“天女劍法”畢竟功成后第一次實(shí)戰(zhàn),賴歷宏則身經(jīng)百戰(zhàn)占優(yōu)勢,馮少瀟稍顯不敵,聶蹲在一旁也專心觀看,一有不測便可相助馮少瀟幾招過后,馮少瀟的“天女劍法”越使越順,已無剛開始的吃力感,劍招越來越熟,二十招之后便漸漸地占了上風(fēng),那賴歷宏心里大驚,此前并無見江湖中有此劍法,劍法之奇,聞所未聞,只有閃避之力,已無還手功夫,心里暗暗叫苦,那周直豪也暗暗驚奇,可畢竟是江湖名宿,臉上依舊不屑的表情,道:“姑娘好劍法,老夫來領(lǐng)教領(lǐng)教!”飛身下馬,虎皮鞭從上而下招呼馮少瀟,聶蹲見此,一招“葵花點(diǎn)穴手”,凌空而點(diǎn),那周直豪半空中狼狽落地,虎皮鞭也拿不穩(wěn)掉地,宋文兵見事情突發(fā),雙掌打向聶蹲,聶蹲閃過一掌,宋文兵第二掌隨后便至,聶蹲暗暗佩服,也不閃避,雙掌對接,宋文兵見他接掌,暗暗竊喜,年輕人內(nèi)力不足,一接掌便是對內(nèi)力,勝算太大,忍不住喜形于色,哪知四掌一對接,自己內(nèi)力便如小水入大海般,對方絲毫未動,自己使出全部內(nèi)力,也不見對方面露不敵,反倒自己汗珠已濕了后背,正驚訝時,聶蹲內(nèi)力勁發(fā),宋文兵不敵,口吐鮮血摔倒幾丈遠(yuǎn)。周直豪被封穴道一接,目睹聶蹲武功,知今日遇到高手,便道聲:“扯呼!”拿起虎皮鞭便向旁邊而奔,賴歷宏此時手臂已中劍,聽見周直豪叫逃,便急忙搶攻幾劍,馮少瀟還未回招,便見此人朝另一旁而跑,新月教眾人見護(hù)法長老跑了倆,也不敢迎戰(zhàn),紛紛作鳥獸散,教中兩個好手托著宋文兵而跑。

聶蹲也不追趕,上前問馮少瀟:“你沒事吧?”

馮少瀟笑道:“我沒事!”

此刻新月教小嘍啰也都已散盡,來不及帶走韓落等人,聶蹲借了馮少瀟的鳳鳴劍,斬斷了幾人身上的手鏈、腳鏈。望著張凌風(fēng),百感交集,卻無法言語,只一個深深的相抱,張凌風(fēng)也是激動非常,道:“我跟你認(rèn)識一下,這位是降龍大俠,韓落;這位是苗寨寨主金蝶,這是小靜小倩,韓大哥的女兒。”張凌風(fēng)一一指著個人介紹,聶蹲一一拜見,剛才打斗中,張凌風(fēng)已經(jīng)跟韓落幾人講過聶蹲,是以不再提。

聶蹲拉著馮少瀟道:“各位前輩,我是武當(dāng)山二十七代弟子聶蹲,這位是二十七代弟子馮少瀟,有幸認(rèn)識各位,深感榮幸,聽涂師叔和白師叔講過各位對武當(dāng)?shù)拇蠖鞔蟮拢叶藷o以為報,以后但有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說罷二人跪拜在地上。韓落忙拉起聶蹲和馮少瀟,道:“何必拘于俗禮,武當(dāng)之難,但凡有任何正派之人遇到,都會鼎力相助,況且我等我沒幫上什么忙,武當(dāng)之難還是……哎!”

張凌風(fēng)道:“韓大哥,大恩不言謝,該發(fā)生的已經(jīng)發(fā)生了,如今掌門師弟和馮師弟也出現(xiàn)了,這便是萬幸。”

韓落道:“呵呵,我們不如去吃喝一頓,也好商議下以后的事。”

幾人向前方小鎮(zhèn)而行,張凌風(fēng)道:“聶掌門,今后我們該如何?”

聶蹲苦笑道:“師兄,你還是叫我聶蹲吧,這掌門之位我是稀里糊涂的坐的,白師叔和涂師叔潛心修道,不愿理會俗事,按理說,掌門之位應(yīng)有你來坐,我怎么能做的好。”

張凌風(fēng)搖搖頭道:“不可,太師父生前在武當(dāng)山眾人前宣你為掌門人,太師父自有用意,豈能隨便想讓,如何對得起太師父?”

韓落聽二人談話,呵呵一笑,道:“我見剛才打斗,聶掌門的內(nèi)功和令師弟的劍法好生厲害,可是清風(fēng)道長而傳的武當(dāng)之功?”

聶蹲猶豫了下道:“韓大哥見諒,太師父再三吩咐不可對旁人說起武功來路,還請韓大哥見諒!”韓落微微失望之情,道:“哪里話!各派武功是不可外傳的,是我不該問,呵呵,不知聶掌門今后作何打算?”聶蹲看了看張凌風(fēng),道:“我想先和少瀟去尋她父親,然后再回武當(dāng)山,修葺房舍。”

張凌風(fēng)接著道:“我聽太師父曾講過,馮當(dāng)家在京城出現(xiàn)過,前些日子新月教又聯(lián)合綠林之人大力尋找馮當(dāng)家,不知現(xiàn)在情況如何,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尋到了,不然新月教也不會把我?guī)兹藦拈L沙帶出來,早知道抓一個小嘍啰逼問了!”

聶蹲想了想道:“既如此,可以去探聽消息,小嘍啰一般知道的不多,那宋文兵今日受內(nèi)傷,定不會走遠(yuǎn),一定會去鎮(zhèn)上買藥材補(bǔ)治療,我們?nèi)ユ?zhèn)上打聽下他的下落就好了!”

幾人一路上說說笑笑,不多時,便到了小鎮(zhèn),先找了客棧住下。聶蹲給馮少瀟買了些女裝,那馮少瀟梳洗罷穿上女裝,霎時便驚呆了聶蹲,之前一直女扮男裝,去了武當(dāng)山,又都是換洗道裝,如今穿上女裝,真如仙女一般,眼如丹鳳,眉似柳月,殷桃小嘴,白里透紅的臉蛋,那腰水蛇般的柔軟細(xì),真如西施再世。聶蹲看了半天張大了嘴說不出話,馮少瀟被看的不好意思,臉?biāo)查g暈紅了,更加粉嫩了。聶蹲定了定神,道:“真好看!”

馮少瀟一把推開他邊走邊道:“我出去了,你要不要去!”

聶蹲這才關(guān)上了門,隨馮少瀟上街。路上馮少瀟向人打聽了鎮(zhèn)上最好的藥鋪,知全鎮(zhèn)只有鎮(zhèn)東一家藥鋪,二人趕到鎮(zhèn)東藥鋪店,掌柜的是一個五十開外的瘦小漢子,馮少瀟問道:“掌柜的,我向您打聽一件事,今日可否有人買茯苓、半夏、神曲、吳蓃烏藥的人么?”那掌柜從沒見過馮少瀟這樣的美麗動人的女子,聲音又如黃鶯般,楞了下神,便道:“是有一人買過這些藥,五大三粗的一個漢子,左邊臉還有一塊刀疤!不知姑娘找的是不是此人?”馮少瀟微笑道:“正是此人,不知道掌柜知不知道此人有沒有說過要去哪?”掌柜的想了想,道:“跟他一起的還有一人,在門口騎著馬,未下馬,我當(dāng)時正在拿藥,聽馬上的人對買藥的刀疤臉說,‘快點(diǎn)買藥,一會再去買點(diǎn)酒肉帶上,這破廟連個鳥蛋都沒有!’”

馮少瀟喜道:“大哥,實(shí)不相瞞,我們初來乍到,不知這里哪里有破廟?”那掌柜的馬上道:“這方圓五十里啊,就只有城南外官道旁有一間年久失修的關(guān)帝廟。應(yīng)該在那里!”

聶蹲這才抱拳道:“多謝掌柜的!”說完便掏了一兩碎銀,遞給了掌柜。馮少瀟也道聲謝,二人便走了。

二人回到客棧和韓落等人一起吃了飯,韓落幾人都有些累了,想舒舒服服的睡覺,也沒了話頭,便早早的各回客房。聶蹲和馮少瀟走到街上散步,漸漸的出了城南門,施展輕功落在廟頂之上。那廟頂有幾個大窟窿,二人見廟里三個大漢吃著肉喝著酒,其中一個便是刀疤臉,神臺上躺著一人,仔細(xì)一看,不是宋文兵是誰,躺在神臺上上哼哼唧唧,二人只凝神細(xì)聽,只見一人道:“宋長老受傷不能行動,咱仨也是倒霉,被周長老留在這,哎!”另一人道:“誰說不是呢,這萬好的發(fā)財機(jī)會就這么白白溜走了,這以后誰還會給我們銀子!”又一人喝了一口酒,大聲道:“老子不管,老子明天就去長白山,錯過了這村就沒這地了!哥幾個可不能錯過這次機(jī)會啊!”“哎,要不是……”指了指宋文兵,只見刀疤臉喝了口酒,小聲道:“哥幾個不如……反正他沒沒力氣了!”刀疤臉指著宋文兵,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那二人見忽然哈哈大笑,不停的敬酒喝。

聶蹲對馮少瀟道:“我下去問問他們”說完便從窟窿中跳了下去。那三人見是聶蹲,揉了揉眼,趕緊提了刀站了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你,你……來這干……嗎?”聶蹲冷冷道:“我問你們什么,你們便回答什么,回答的對,放你們走,回答的錯,就像你們宋長老一樣躺在那!”此時宋文兵也被吵醒,睜開眼見識聶蹲,心中暗暗叫苦,無奈內(nèi)功傷及五臟六腑,動彈不得。刀疤臉道:“好漢有什…什…么要問的,盡管問,我…我們保證知無不言……言…言無不盡!”

聶蹲背著手,走了一圈,道:“我問你們,為何新月教離開長沙,全部遷移?”

刀疤臉搶道:“回好漢,我們是奉長老之命前去長白山的,一般人不知道教主命令,不過我聽到消息說,教主找到了寶藏,咱們?nèi)慷稼s去長白山挖寶藏!”

聶蹲道:“哦,既如此,你又如何得知消息的?”

那刀疤臉擦了擦汗,道:“好漢,是這樣,前些日子從京城回來的兄弟通知教主一件重要的事,那兄弟和我生死之交,私下告訴我,是黃世尊在京城找到了威武鏢局的馮當(dāng)家,那馮當(dāng)家身上有寶藏圖那可是人人皆知的,教主趕去京城,第三日周長老便吩咐大家啟程前去長白山,所以,在下斗膽猜測,寶藏就在長白山之中。”

聶蹲忽然舉起手掌,厲聲道:“你敢騙我?”

刀疤臉和另外二人嚇得馬上跪在地上,急著邊磕頭邊道:“好漢饒命啊,好漢,我說的都是真的啊,要是有一句假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啊!好漢饒命啊!”

聶蹲擺擺手道:“你們起來吧,諒你們也不敢說假話,現(xiàn)在問你們最后一個問題,威武鏢局馮當(dāng)家在哪兒?”

刀疤臉還跪在地,急道:“好漢恕罪,那人一直是眾兄弟在外面尋找,我那生死之交的兄弟從京城回來也并無講此事,想必是和教主一起到那長白山去了,小的真的不知道馮當(dāng)家在哪啊!”

聶蹲想了想,道:“算你們識相,這次放過你們,以后不可再回新月教,不可出現(xiàn)在長白山,否則下回見著你們,別怪我手下不留情!”說完便施展輕功奔了出去,馮少瀟也跟在后面。三個小嘍啰滿臉虛汗,商議著反正透漏出這么重要的消息,宋長老日后定會告發(fā),便舉刀砍了宋文兵,連夜離開破廟。

聶蹲和馮少瀟決定明日便啟程到長白山,只待早上通知了韓落和張凌風(fēng)。馮少瀟聽到父親消息,心里總算靜下許多,這一夜睡得格外舒服。

翌日一大早,幾人便聚在一起吃早飯,吃罷,聶蹲道:“師兄,我和少瀟準(zhǔn)備一會上路,前去長白山,可能有馮當(dāng)家的下落,師兄有何打算?”

張凌風(fēng)呵呵一笑,道:“武當(dāng)山之劫以來,剩下幾人寥寥無幾,掌門師弟有要事要辦,師兄哪有不陪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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