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千金難留是紅顏一
- 帝王妃:青樓蘇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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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69字
- 2011-07-27 14:40:46
第九十節千金難留是紅顏一
清絕是落敗了這局,因是自己的吹笛技術不佳,而曲調倒是別致引人側目,不懂行的很多人極為歡喜,覺得好聽極了,那些中判卻是搖頭嘆息著讓她止步在這一關,她無所謂,本身實力不夠是正常的,先天的底子不足,后天過多的訓練也沒有,能撐到這個環節已是幸運之事。跟文環她們點頭示意后下了場區,去到男子組的比賽場去看蘭花公子的精彩表現。
無怪乎女兒家對他傾慕,清絕實是肯定贊許的,一走進被人海包圍的圈子里就聽見四周的女子在唧唧咋咋的鬧騰著,有些女子甚是大膽,直呼蘭花公子,偶爾臺上的梁易徐隨意的瞥了下臺下,那片就要響起一串的尖叫。清絕悶聲聽著附近的女子在大聲談論著剛才所作的賦,那叫一個氣勢磅礴,跌宕起伏,引得當場記錄的評判都差點忘記謄寫,最后自然順利通過,而琴環節隨手選的一管蕭,一件隨處可尋極尋常的樂器擱在他的手里,就化腐朽為神奇,一輕輕放在嘴邊,吹出的就是一首深情的鳳求凰,而她們那些在聽的女子完全被陶醉,只渴望著自己會是那良人所求的佳人。
清絕和阮兒,索兒在人群堆里聽得想發笑,戲謔著文環要是聽見了又是作何表情?
這個環節,臺子上有下人擺好五張棋盤和十個軟撲,此環節只剩十人,將淘汰五人,留者將進入明晚的書關,書關五人比賽,淘汰一人,剩下四人征戰畫的環節,畫之后再棄一人,得出三人稱號為當年的花神或花仙。
清絕也是慶幸她早退了下來,有指棋者張貼大圖模擬來供遠處看不見的群眾觀賞,五張圖紙,五個局面,男子組是用敲銅鑼的方式表開始,“鐺!”燃香的吹芯子點起,半炷香,分勝負,平局則有評判原先記錄的誰先得子,哪方先吃子哪方贏!
清絕開始在他們下的時候有些小的走法還看得懂,隨著黑白子的增加,清絕就迷糊不定了。蘭花公子的棋藝應是下的奧妙的吧!看他對面同樣年歲大小的少年臉色要不然為何如此差,雙眉緊擰,遲遲未見落子,清絕又張望著其他幾局,有些選手完全是一往無前不斷的吞子,有些選手則一臉的鎮定自若,走得是穩打穩扎,有條不紊的路線。
清絕又看不出個所以然,只撿簡單的給阮兒和索兒聽,到后面則完全不說了,因為她看不懂啦!正因為看不出個所以然,只好東張張西望望,過了些時候,她轉回看那蘭花公子這邊,喝!還嚇了她一跳,那么多的黑子在上面,圍成了些死胡同,白子則是在苦苦的死守!而執黑子的就是一臉由始至終都悠然甚至在清絕眼里看來是完全在隨便應付的蘭花公子,這下她可是真真正正的佩服得五體投地啦!
她轉頭對同樣在迷糊的看著阮兒和索兒說道:“我現在也是蘭花公子的fans之一啦,他真的挺強悍!”兩個丫環聽得主子轉過來對她們說,愣了下,沒聽懂意思,一臉茫然的看著清絕。
清絕恍然大悟的點頭,發現自己說出了在現代的話,解釋道:“意思就是我就跟這些喜歡蘭花公子的姑娘一樣,很欽佩他!”聲音說得大,她們才聽得見,周邊的女子還看了看她這個同道中人。清絕假裝沒看見,轉回去繼續看臺上,站在后面的索兒卻似叫了起來。
“大公子也是很厲害的,在治理政務方面,深得百姓贊頌,表小姐對大公子才是該欽佩有加的啊!”畢竟真實年齡都比清絕小,清絕眼睛望著前面,耳朵聽見索兒有些孩子氣的說話,只覺得好笑又好氣,看來文環她們那么熱切的盼著她和蘇桓離成一對呢!都急著使喚她的丫環來旁敲側擊她了。清絕沒開口。倒是阮兒略帶稚嫩的聲音響起。
“表小姐最應該佩服的應該是第一公子,顧公子放眼云幽,有誰可以勝他的?”
清絕抿著嘴偷笑,掂起腳繼續望著臺上,勝負已是明顯,只待時間一到好宣布結果,其他幾組也有明顯的呃,還有不上不下仍激烈對弈著爭取時間的。她邊看臺上邊聽身后兩個女孩兒的爭論,索兒平常表現得算成熟知事,在這方面倒也是挺上心和八卦的!而阮兒估計也是看了或者聽說什么美男排名,對那第一名的顧檀郎維護得不得了。聽聽:
“阮兒妹妹,你可是蘇府的人吶!怎么不向著我們的大公子呢?”
“索兒姐,話不可這樣說,大公子的確是厲害的,可是按照實力來講,顧公子就是最好的啊!我是以一個公正的角度來看待的!”清絕聽阮兒講得還是有理有據。再看索兒如何回應。
“大公子就是我們的衣食父母,從公正的角度看,他使我們能待在蘇府里吃穿不缺,他難道不應該更使得我們傾慕嗎?”得,她們的對話已完全從主子應該更喜歡誰轉到了她們更應該喜歡誰身上去了。清絕則是一直偷笑著不打斷。
“你說的也對,可我們女兒家的不都是敬仰那些如神仙般的人兒么!顧公子就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而大公子則是更貼近我們。”阮兒機靈的轉轉話,她是自打在酒樓里看見傳說中的顧檀郎后,就覺得自己見到的就是個神仙,因為凡人在他旁邊一站就矮半截。
索兒嚷道:“要養活我們表小姐這事,神仙肯定不會干,再說顧公子多忙啊!又遠在帝都,離我們江南郡那么遠,我們也傾慕不到!”她是大公子的忠實擁護者,管那個第一公子如何超凡脫俗跟個神仙似的,盡管她以前偷看十二美男的畫像時,覺得這第一美男真是最好看的,但她的主子仍是蘇家不是。
“那有什么擔心!表小姐嫁到帝都不就可以,帝都那么繁華,那么好玩,吶,你也去過云錦的,敢說不好玩?”還沒引得索兒的反應,清絕就忍不住轉頭打住了她們的談論,這幾日,日日都討論嫁人,煩死了。
“你們既然這么喜歡他們,那趕明兒我就給表哥說說,讓他納了你,至于阮兒就把你給嫁到帝都,天天玩兒好不好啊?”這一發話,兩人立馬連連搖頭住嘴不敢吱聲了。兩人心里卻是一個想著,小姐果然還是中意自家公子的,對那名滿天下的顧檀郎也沒有表現出什么喜歡,看來,她肯定喜歡大公子;另一個則想著小姐是怕我到處說她跟顧公子的關系吧!呵呵,還藏著,是害羞吧!估計以前生活在筠城,不像江南郡這邊想得開,但那么大的反應,定是對這第一公子喜歡的!
幾人各懷心思的看著臺上的情況,半炷香的時間到,蘭花公子輕松的過了關還拔得頭籌,他幾乎吃了對方三分之二的白子,而他對面的少年應是臉上無光,頭一直低著,不曾抬頭。能進到這個環節的人都有兩把刷子,敗得這么慘,的確無顏。清絕想,我要是琴關僥幸過了,到了這關,鐵定輸得比這少年還慘,那頭低得估計都瞧不見她人了。聽中判講了下一輪晉級選手的名字后她們就隨著人流往外涌,人群簇擁著,她們好一會兒才在一棵系滿了紅絲帶的大榕樹下見到了同樣在四處張望搜尋她們的文環和敷煙一群人。她們走近與文環她們相匯合,清絕問道:
“還行嗎?進行得怎樣?”她看文環和敷煙的表情猜不出個結果,不過看旁邊圖喜她們的表情就知道是怎樣了。文環應是又卡在棋上,敷煙一如既往的繼續過關。待得她想開口說些什么,由遠及近的男子聲音漸進。
“可是得在今晚的玲瓏局上把郡主的怒氣好好發發!”是梁易徐和他的侍從以及一大群圍著他的妙齡女子,梁易徐走到文環的對面輕飄飄的說出這話。一下子就把文環原本淡定的面容給激紅,她瞪著站在對面被眾多女子圍著的男子,眼睛一彎,笑瞇瞇的吐出一句更有殺傷力的話。
“文環倒是可以自己發完,到不知某位公子年年只破得八關,還有膽量和顏面去挑戰九轉嗎?”她故意把九字咬的極重,卻沒料想,那些追隨者怒目朝向文環而蘭花公子卻是甚不以為然,只淺笑著挑了挑眉尖,丟了句:
“那我們還是老地方見!兩位姑娘,在下在出口等候!”然后向敷煙和清絕禮貌的拱手,微點了點頭,卷了手中的折扇向街口走去,一眾人又嘩啦啦的跟著前往。文環在原地哼聲不服氣,兩位姑娘,她不是姑娘嗎!清絕打哈哈的上前一手挽著一個姐姐,慢慢的推著向前走。
假裝自顧自的說話:“我記得先前有人邀請我去試那九轉玲瓏局的,這會兒也沒人提及,想是我記錯了?”話剛落,手拐處一重。文環沒好氣的說:“你敢不跟我去猜九轉試試!”
敷煙聽此話,呵呵笑出聲來。“看來只有我陪蘭花公子再敗八了。”幾人一起笑出聲來。
早先走在前的梁易徐和他的侍從迅速的利用人群擺脫了跟隨著的一干仰慕者,慢慢的往目的地走去。旁邊一直沒吭聲的家仆終于忍不住開腔。
“公子每年都只破八題,恕奴才蠢笨,那第九轉年年在變,依公子的能力當真是第九轉不會嗎?”
“嗯,那倒不是,只是盛名之下終沒意思,再說,她氣消了不是也很好么!”蘭花公子在一個攤子旁望著近旁高大的柳樹上掛的春日風箏上畫的一對鴛鴦,隨口說出,倒是驚駭了他的仆人。
清絕幾人逛著逛著,終于來到了辦玲瓏局的場地,四周幾乎全是類似的猜字謎和賣煙火的。游人如織,好些之前在比賽中露面的才子佳人也是相約同伴來到這里。
參加玲瓏局的兩人還是要給一兩銀子作為籌辦費用,阮兒去付錢,索兒在大的人來人往的出口等著,清絕和文環慢慢的往里面走,敷煙卻是在門口等著蘭花公子,原是梁易徐他們先走但是因擺脫女子而選了其他道,到來遲了些,不過也是跟上了清絕她們的隊伍。梁易徐和敷煙客套了幾句,便在侍從付好錢后跟著進去了,順著一顆顆搖擺的柳葉指引,繞著系著各種彩帶和布條的花叢,有打著花燈的商人在固定的地方指路。
走了不一會兒就在第一轉遇見了正選著燈籠的文環與清絕。一排蒼翠的桔樹下掛著一連串的小小彩色燈籠,來人任選一個,男子禮讓,讓敷煙選擇,敷煙便指了個粉色的。文環那邊已轉正燈籠,撕開燈籠上遮著的白紙,是一個初級的入門字謎。
“像只大蝎子,抱起似孩子,抓撓肚腸子,唱出好曲子。”文環看清題目,嘴角含笑的看向清絕,清絕也已猜出答案,朝著站在燈籠架下的中年人念出:“謎底是琵琶”
所謂九轉,就是九個從大到小依次內縮的圓圈,這些圓圈是由柳樹栽成,樹干上再系上長長的紅布與外面的街道相隔開,每一層就有長紅布圍著遮掩。
她們回答正確,敷煙那邊也給出了答案,清絕和文環便朝第二圈走去。她們走在前,敷煙和梁易徐跟著不遠,偶爾兩個返回的人說著話經過。
“那個答案我想就是這樣的,你卻認為是那樣,現在知道錯了吧?”
“你想這樣也不見你說啊!現在就曉得推我身上呢?”有誤猜出錯的在相互抱怨。
她們四人走著卻沒話可講,清絕尋思著該怎么開腔,這次又是蘭花公子率先開口。
“前五題在下不才希望敷煙姑娘自己來應對,若是進了后面,在下雖不一定能答復,但是出出主意也是可以的。”話兒說得好不謙遜,讓清絕覺得這蘭花公子還不恃寵而驕。
“應該能夠應付得來,再說有梁公子在,敷煙怎的也不敢出丑。”敷煙溫柔的笑著說。
清絕則是偏頭閑著問文環:“每年除夕放煙花守歲時,你和娟表姐是真的守到天亮還是后半夜睡過去了?”
“真是守了,你看我娘那人三天兩頭的念佛誦經的,在守歲這上面可是嚴了,不準我們去睡的,要是我們半途睡過去了,又要讓丫環把我們喚醒。不過,只要過了特困的時段,清明倒是清醒得很。”
“那桓赫也是要守的啊?”
“那小胖子睡得跟死豬樣,娘說他還小,等過了十歲后就必須守歲了,我們之前也是這樣,難道你不是?”
“呵呵,我跟你們自然差不多。”清絕圓著話說。
不好意思后面重新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