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過他的手機,在上面果然有通話記錄。不過,還需要進一步的驗證。程德亮拿過手機,也看了一下,說道:“即使你給他打過電話,也不能證明你說話的內容,即使你說的都是真的,也是有可能你打完電話之后,再前去將他殺了,這樣死者才不會防備你。”肖林澤聽完這樣的話,立刻憤怒了,說道:“那你有證據證明我就是兇手嗎?如果沒有的話,就不要亂說。”
在這樣爭論下去,也不會有好的結果,我對程德亮說道:“我們還是走吧。”程德亮會意,說道:“不管怎么說,你依舊是我們的懷疑對象。我會憑借證據逮捕你,如果沒有證據罵我絕不會逮捕你。”肖林澤笑著說:“這就好,你是絕對找不到我殺人的證據的。”
離開肖林澤家,程德亮說道:“兇手肯定就是他,你看他說話時的表情,好像對自己做的案子非常得意。”對自己作案而得意的人只有一種,那就是心理不正常的人。
程德亮說道:“你是說肖林澤心理不正常?”我說:“他的心理很正常,我的意思是說他很有可能不是兇手。”程德亮說道:“如果他不是兇手,那么兇手是誰?”我無奈搖頭說道:“這我怎么知道,但是我可以確信我們一定漏下了什么,死者住的住宅區里不是有攝像頭嗎?我們還需要繼續深入調查。”程德亮說道:“這么說來,我們要想調查出來兇手還是得從那一個攝像頭入手。”“沒有錯,我們唯一的著眼點只有那一個。”
我和程德亮回到死者彭同飛家。死者妻子戴玉芝看到我們回來了,問道:“你們把肖林澤抓到了嗎?”我說道:“這件事情還需要從頭調查,我們沒有任何證據指責肖林澤就是兇手,不能擅自抓他。”程德亮說:“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放過真兇的。”戴玉芝問道:“那么,你告訴我,真兇是誰?”面對戴玉芝咄咄逼人的態勢,程德亮無言以對。我說道:“真兇肯定是你們認識的熟人。你們肯定還得罪了某個人,找來了殺身之禍,我想你應該繼續想想。”戴玉芝沉默了,過了一會兒,說道:“我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么人有殺人動機?”程德亮說道:“你應該好好想一想。”戴玉芝說道:“我丈夫有些事情從來不跟我說,所以我對他的事,也不夠了解。”
我說道:“你想不出來也沒有關系?我們來的目的就是讓你和我們一起去看監控錄像,看看監控錄像之中有沒有你認識的人。”戴玉芝說道:“我明白了,我跟你們一起去。”程德亮說道:“在監控錄像中,你認出的人中,肯定有一個是兇手。”其實這也不一定,因為兇手很有可能知道這個小區門口處有攝像頭,他可能還沒有離開小區,所以我們不能僅僅調查死者遇害時間段里的監控錄像。
戴玉芝密切注視著監控錄像,生怕漏掉任何一個自己認識的人。看過錄像之后,她指出:“我只能在上面認出兩人來,不知道他們跟案子有沒有關系。”我問道:“那么,這兩人是誰?”戴玉芝說道:“一個人名叫杜明,他曾經向我丈夫借過錢,我丈夫鑒于肖林澤借錢始終不還,就拒絕了他的要求。另一個叫孫三立,他只是跟我丈夫有往來,是最近來認識我丈夫的,我對他也不太了解。也是最近才搬過來,住在這座小區的。”說著戴玉芝向我們指明了這二人。看來我們必須從這二人著手調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