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與有人進入你家搜東西有什么關系呢?”
“其實,石原的家人一直認為我們拿走了石原的遺物,所以悄悄來到我家來搜,而且我的好朋友李吉利家也被人搜過。”蔣石說道。
“石原留下了什么遺物?”
“他根本沒有留下任何東西。”
聽到他這樣說,我更奇怪了,“這么說你們早就清楚是誰做的了,為什么不阻止他們?而且還請我來調查什么?”
“我說的是五年前發生的事情是有可能是石原的家人做的,可是現在發生說道事情是石原一家做的可能性非常小。”蔣石說道。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因為五年前那次,那人并沒有拿走任何東西,而這次卻被拿走了一些東西。”蔣石說道。
“聽你這么一說,的確有可能不是同一個人做的。那會不會因為是你五年以前比較窮,現在富裕了,所以那人才見錢眼開,偷走了。”我說道。
蔣石聽了我的話,搖了搖頭說道:“您就別開玩笑了,這不可能。因為五年之前他翻出來的東西就非常值錢,但是他沒有拿走。現在他拿走的東西只是一些金銀首飾,值不了幾個錢,而且現在石原的家人早已經不在這村里居住了,不可能是他們做的。”
我聽到蔣石說就是金銀首飾值不了幾個錢時,不覺地一驚,蔣石還真是有錢人,幾件金銀首飾根本不放在心上。我說道:“我能夠問你一個私人的問題嗎?”
“什么問題?”
我不好意思地開口說道:“您是做什么的?聽你說話的樣子,好像非常有錢?”蔣石倒是不覺得不好意思,他說:“我是做餐飲業的,在城里經營著一家大酒店,收入不錯。”
“不是我懷疑你,向您這樣一位農民,如何能夠經營起一家大酒店?”
“我是和我的好朋友李吉利一步一步經營起來的,我們在外奮斗了五年,五年來我幾乎沒有回過家,每天起早貪黑,積攢起一些錢財之后,這才破釜沉舟,將所有的錢全部投進去,開了一家餐館,幸虧經營得當,賺了些錢,接著又投資做起了大生意。我們的家人全都住在城里,但是人總是要落葉歸根的,我們早晚會回到家鄉,這次我和李吉利回來本想先在這里安置妥當之后,再接老伴回來,至于兒女就讓他們留在城里吧。但是一開始遇到了這種事情,所以必須先把這件事情解決了再說。”我說:“原來是這么一回事,但是我要怎么調查呢?還有這里沒有旅館,我住在哪里?”
“你的這個問題我早就已經想好了,這幾天你就當做是我的親戚,來幫我干活的,跟我住在一起。我也聽說李吉利遇到了和我一樣的情況,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到他家里看看。”
我說:“我也正有此意。”在蔣石的帶領之下,來到了李吉利的家里。不過李吉利家里不僅僅只有李吉利一人,他正與一人聊天。李吉利一臉怒氣,好像與這人發生了一些矛盾。這人反而是一臉得意的樣子。這時,李吉利看到我們來了之后,立刻換了一副面孔,強裝出笑來。真是個奇怪的人,他在掩飾什么,我暗地里想。而蔣石好像領會到了什么,就對李吉利說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請來的偵探解秋明,專門來調查入室偷盜一案的。”李吉利和那位陌生男子懵了一下,我更是驚訝于蔣石為什么要這樣做,不是說好了要我冒充他的親戚,秘密調查,怎么這么快就把我的身份挑明了,要是只有李吉利一人在場還好,但是這里還有一位陌生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