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打通了程德亮的電話,打算問一下這件案子的情況。程德亮接通了電話,“秋明,找我有什么事?”他說。
“我是想問你一件案子。”我說。
“什么案子?”
“就是關于徐東的弟弟被殺一案,你們警察不是早就著手調查了嗎?”我問。
“徐東拜托你查這件案子的吧。徐東這個人對我們辦案一直不滿,上次來到警察局還大吵大鬧。”程德亮說。
“為什么你們辦案毫無進展?”我問。
“這件案子發生在凌晨一點左右,地點是城市郊區,沒有任何目擊證人,而且兇手做的干凈利索,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實在是不好辦呀。”程德亮無奈地說。
“那你們都做過哪些調查?”我問。
“我們問過死者徐西曾經有過過節的人,這些人幾乎全都有不在場證明,也找不到任何殺人的證據。”程德亮說。
“除此之外,你們還做了哪些調查?在死者的身體身上找到線索沒有?”我問
“死者被砍去了一只右腳,而且身上有幾處傷痕,僅僅只有這些而已。”程德亮說。
“你認為是什么原因導致了這些?”我問。
“很顯然,兇手與死者有著深仇大恨才砍去了他的右腳。”程德亮說。
“好,我已經了解了,我會接管這件案子,小心先被我偵破。”我開玩笑地說。
“你偵破也好,也是幫了我們。”程德亮說。
掛了電話,我對這件案子前后考慮了一番,還是感覺前后掌握的信息有欠缺的地方。調查這件案子還是得從死者入手調查。雖然聽徐東介紹了他的弟弟,但是我了解的不夠透徹,想親自去死者的家里調查,順便可以到死者的死亡現場調查。
根據徐東留下的地址,我來到他的家里。徐東住在城市的郊區,這里住的基本上是貧困人口。我走進徐東的家,徐東家的院子里,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粉紅、鮮紅、淡黃、深黃的鮮花盛開著。走進屋里,室內布置簡單,沒有什么貴重的家具,客廳里僅有一張桌子、幾張椅子、一臺冰箱和一臺電視機而已。一看就知道徐東過著簡樸的生活。
徐東請我坐下,立即問我案子的進展。看著徐東焦急的樣子,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案子怎么可能回進展的這么快。
“其實我到這里來,想更詳細的了解一下情況,另外就是想到你弟弟的被殺地點看一看。”我說。
“原來是這樣,還有什么問題需要我回答嗎?”徐東說。
“也沒有什么問題,你先給我看看你弟弟的照片。”我說。
徐東拿出徐西的照片遞給了我。照片上的徐西染了一頭黃發,眼神看上去桀驁不馴,而且臉上有一道傷痕。
“這一道傷痕是怎么一會事?”我問。
“這是他去年跟人打架斗毆的時候被劃傷的。”徐東說話的時候有些悲傷。
弟弟如此胡鬧不做正事,做哥哥的管不了,導致弟弟越陷越深,最終被殺了。他一定非常后悔沒有管好弟弟。
“這張照片先放在我這里或許我能夠用得著。”我說。
“你在講講你弟弟一般在哪里活動?”我問。
“他一般在附近的網吧、歌舞廳等玩。”徐東說。
“現在你帶我去他被殺的地點吧。”我要求徐東說。
離開室內,我看到徐東的院子里的各種各樣的花,“你喜歡種花嗎?”我問。
“對,父母雙亡之后,我漸漸喜歡上了種花,種花讓我得到了不少樂趣。”徐東說。
徐東帶我來到了徐西被殺地點,就是離徐東家僅僅只有六十米左右的胡同里。真想不到,徐西竟然在離家這么近的地方被殺。被殺地點早已看不出有任何殺人的痕跡。
“您有什么發現嗎?”徐東問我。
“暫時很難下結論。”我說。
“沒關系,您把您知道都告訴我。”徐東迫切要求說。
“在這之前我先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你弟弟在外結交的人到過你家嗎?”
“我弟弟從來沒有帶他們到家里來。”
“那樣的話,那他們是兇手的可能性就降低了。如果他們是兇手的話,沒必要等你弟弟到家里這么近的時候殺人,完全可以在外面找機會將你弟弟殺死。更何況他們根本不知道你家的地址。”我分析說。
“那兇手到底是什么人?”徐東問。
“兇手在這里作案膽子很大,竟然不怕被人看見。”我說。
“這里在凌晨時分一般不會有人的。”徐東說。
“那就證明兇手對這里的環境非常熟悉,甚至有可能是住在這里的人,你也有可能認識他。他知道你的弟弟經常晚歸,早計劃好,待機殺人。”我說。
“這怎么可能?這里的人與我們沒有深仇大恨,怎么會殺我弟弟呢?”徐東反駁我說。
“我剛才說的只是猜測而已,沒有任何證據。接下來我會調查你弟弟所接觸的人。今天我就說到這里,你回去吧。”我說。
和徐東分手之后,我去酒吧歌、歌舞廳等地方,找到了幾位與徐西有接觸的人。他們全都回避我的問題。費了一番口舌,還是沒有問出信息來,反而碰了一鼻子灰。向這些社會上的不良青年詢問,是這樣的結果也在我的預料之中。晚上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早已不去想該如何調查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