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眉頭緊鎖的看著白洋:“這……這行嗎?”
“放心,有什么差錯,我賠不就行了”白洋倒是信心十足。
離歌輕蔑的看著白洋:“不必白費心機,這布今天本王要定了!”
老板為難的說道:“二皇子,草民絕對不想得罪您,但是這布確實是四皇子身邊這位姑娘先看到的。我們商家要有信譽才是”。
“什么狗屁商譽!本王出雙倍的價錢買下這塊布”離歌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我們家靜也是王爺,你出的起雙倍,我們出五倍”白洋跟離歌算是杠上了。
“我出十倍!你最好給我打住,離靜可不像我有這么多銀子”離歌下了狠勁兒。
“那好吧,既然你要就給你吧!老板還不趕快結賬!”白洋賊笑道。
離歌頓時愣住了,剛才還是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怎么這么快就妥協了?
“唉!這位王爺一共二百兩金”老板可是嚇得滿頭汗,以往哪個王爺來買東西,要他的錢那就要自己的命了。這次自己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聽了這個小丫頭的話,這二皇子是皇子中脾氣最不好的,要是這個皇子一生氣,恐怕腦袋都要搬家。
“離月!”
離靜一聲吩咐,他身邊一個干練的侍衛便從懷里拿出兩張各一百兩金的銀票塞給老板。
“衣服今天天黑前做好,送到歌王府上”那個離月對老板說道。
離歌買到衣服料子那叫一個傲氣的鼻孔兒朝天:“這衣料也是要看人的,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穿的起的,咱們走”離歌率眾人走出了鋪子,還沒走多遠,就聽到離歌說道:“聽說所有皇子明天壽宴的新衣都是這云錦,但是我買的這紫云錦是最后一匹,靜你可要再好好找找啦!”
商雨一屁股坐在板凳上:“他也太囂張了吧!離靜,你們同是王爺,他這不是欺人太甚嗎?”
“我都習慣啦!沒事的。白洋,你也……”離靜知道白洋是想讓自己在明天的宴會上出彩,所以料子買不到白洋一定很難受,想安慰一下她。可白洋呢?
“老板,我的這招怎么樣啊?”白洋拍拍老板的肩膀。
老板用長袖擦了擦汗:“姑娘倒是神的奇了!不過這可別有下回了,老朽這把老骨頭經不起這么的驚嚇。這是姑娘的那份”。老板把那一張百兩金的銀票交給了白洋。
這把離靜和商雨都看愣了。
白洋收起銀票,笑的那是一個滿足,看出來他們不解的目光,便自己解釋道:“從他進來那刻起,我就知道他對這塊料子勢在必得。一是因為這確實是塊兒好料子,二是因為他為了跟離靜搶,多少錢都舍得的。既然這樣,干嘛不狠敲他一筆!對了老板,我們說好的,這塊料子可是要白送給我的”。
白洋拾起自己看上的第二塊兒料子。
“小丫頭,你可真是不吃虧,你以后可是當商人的好苗子”老板轉身便把那塊料子交給了小伙計:“這雪緞雖比不上那紫云錦,但是如果是四王爺穿上的話,也不會遜色于那紫云錦的,等做完衣服今晚就給四王爺送到府上送去。白洋、商雨、離靜走出了衣飾店。
商雨一邊走一邊想,突然間恍然大悟:“哦,原來你壓根兒就沒想買那第一塊兒布料”。
白洋笑嘻嘻的眨眨自己的眼睛,看看首飾又逛逛玉器店:“靜還是適合穿淺色的衣服,那紫云錦雖然華貴,但是過于艷麗了,不適合靜。反倒是那第二匹白色錦緞很適合,晚上我在加工一下,一定會很別出心裁的,就讓那些王爺等著閃瞎眼吧!”
之后這一行三人逛了整整一上午,可是看上眼兒的不是太貴了就是太普通了,不是以前送過了就是根本沒有送的價值。一行三人在小酒館兒坐著休息會兒。
“那個,既然是給你皇祖母的禮物。那你知道你皇祖母都喜歡什么嗎?”白洋思考了半天,決定還是從喜好入手比較靠譜兒。
離靜也想了想,但是依舊是搖搖頭:“皇祖母跟隨我們離國先輩,從雪國打到這里,建立了離國已有五十年的時間了。皇祖母喜歡的東西我記得以前有雪國的雪兔、雪珊瑚,還有玉山的如意,可是這些東西都有人送過很多了。而且……”離靜的目光暗淡了下來。
“而且什么?”
離靜放下了酒杯:“自從我七歲那年母后被打入冷宮,皇祖母就再也沒有召見過我,父皇也就漸漸的不喜歡我了”。
“原來如此”白洋摸了摸下巴,一拍腦袋:“我想我知道該送什么了,就這樣兩件事兒一起辦。”
“靜,你還記得雪國的山川嗎?”
“記得是記得,但是……”
“雨,幫我去找最好的繡娘,人越多越好”
商雨不知道白洋的意圖,但是看著白洋眼睛里閃爍著那道光芒,商雨莫名的有了干勁兒。這銀票你拿著,快去快回,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商雨點了點頭,飛奔離去。
“那我們現在要做什么?”離靜雖然不知道白洋有什么把握,但是對白洋確是異常的放心,即便白洋什么都弄不出來也沒關系,自己本來就一無所有。
“當然是回府嘍!等一下你可有的忙啦!”說罷白洋拉著離靜一路小跑回去。
一旁的福滿堂的二樓上一位看客放下了酒杯:“看來他們好像知道要準備什么禮物了!”
“是嗎?”另一個人影起身:“那我們明天就好好看看,他到底能拿出什么作為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