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這是在哪里?”白洛只見自己躺在一張床上,不是自己那吱嘎吱嘎作響的鐵床,而是一張鏤空雕花的紅漆木床。再看床邊上一群的人都在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自己。
“你是何人?為何會在本姑娘的新房里,還躺在本姑娘的新床上?”一襲紅嫁衣的女人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白洋。
何人?
“你莫非是來搶親的?”這次輪到一襲紅衣的男子說道。
搶親?
“你到底是誰?”
誰?
“你此有何目的?”
目的?
……
白洋看著這所有人的裝束,聽他們說話的口氣,頭上直冒冷汗。心里不斷的犯嘀咕:“不是吧!我難道遇到了這么狗血的事情,我穿越了?我難道死啦?我怎么會死啊?老天爺,這回你的玩笑開大了吧!我一定是在做夢”。
白洋狠狠的掐了自己胳膊一下。
“哦,怎么這么疼”白洋揉著胳膊,“難道我真的穿越啦!”
“來人,把他給我抓取見官!”新郎大聲吩咐家仆。
白洋心想:顯示男子氣概是好事,但是也不能拿我開刀吧,在我還沒弄清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我可不想就這么無緣無故的被拉去見什么官。
“等等,等等……有話好好說嗎,干嘛動手動腳的對不!大家不要傷了和氣嗎!”白洋只好嬉皮笑臉的,要是嬌嬌在這里看到此時的白洋的話,一定以為她是被自己附身了。
新郎上前一步:“你衣著古怪,無緣無故的躺在我娘子的床上睡覺,還滿嘴胡言亂語。不是地痞無賴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這床上,我一醒來已經(jīng)這樣了,我還想知道我到底是怎么到這來的呢?”白洋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說的自己好像很委屈的樣子。
“當(dāng)真像你說的這樣?”一旁的一位長者發(fā)了話。
“可不是……”白洋真要感謝這位老人家啊,還是老人家的心腸好,不像這個新郎官一樣多疑,不相信別人。
“岳父大人不要輕信這廝的胡言亂語,他分明就是對月兒意圖不軌,想在我與月兒成親之日前來鬧事”新郎又搶白道。
白洋聽了半天才聽明白:“原來你把我當(dāng)成男人啦!我……”白洋再一看自己的一身衣服還是和現(xiàn)代的一樣,T恤加牛仔,頭發(fā)也只梳了一個馬尾辮,看著到真同身邊這一群男子的打扮有些像。
白洋看著新郎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敵意,新娘子倒是在一旁美滋滋的抿嘴兒笑著,卻又盡量的掩飾著自己的笑容,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的失態(tài)的樣子。看來這個新娘子倒是十分滿意這個新郎的舉動,也許這倒是個解決危機的好機會。
白洋伸手便拉過新娘子,左胳膊擋在新娘子的脖頸處,右手隨便拿起桌上的一個杯子往桌兒上這么一摔,拾起其中的碎片擋到新娘子的脖子上。
白洋的這個舉動可讓所有的人大驚失色:“你要干什么?”新郎突然要沖到前面來。
“別動,如果你想要你的新娘子的臉上多出一條疤痕,你就過來試試看”白洋說道。
“你到底想要什么?”新郎怕白洋傷到新娘子,站在遠處不敢上前。
“不干什么,你就在那呆著,我想跟你的新娘子聊聊天而已”。白洋一邊看著新郎,一邊在新娘子的耳邊說道,“這位姐姐我不是壞人”。
新娘子嘴角一撇,輕笑一聲:“不是壞人?那你拿著碎片抵住我的脖子是怎么回事?我雖為平民女子,但亦不會怕你,被你這等禽獸糟蹋還不如一死了之……”說罷便把自己的脖子往碎片上靠過去。
看到新娘子的動作嚇的低聲白洋脫口而出:“我的姐姐,你的性子也太烈了吧!我真不是壞人,我是女的,怎么糟蹋你啊!我可沒有那個癖好”。
“你是女子?”新娘子停住了動作,回頭看向白洋。
“你仔細看看我,我有喉結(jié)嗎?我還有耳洞呢,男人會扎耳洞嗎?”
新娘子看到白洋真的沒有喉結(jié),還扎了耳洞,此時也心存疑慮:“你若是女子為何……”
“是這樣的,我呢是你爸……你父親請來的人,為了測試你的新郎對你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的”白洋瞎說一氣。
“父親請你來的?”新娘子想了想,“父親還是不相信孟郎對我的情義?”
“不是的”,剛才看那個老人家有為我解困的意思,總不能讓他女兒誤會他吧。
“天底下父母心中子女是最重要的,十幾年的養(yǎng)育之恩,他這么小心只是不想讓他的掌上明珠所托非人,女兒如果幸福父母會是最高興的人”,這些話倒是白洋的心里話,白洋從她的父母那里深深的體會過什么是父愛與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