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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無言的夜

  • 愛在起舞
  • 輕煙化塵
  • 1322字
  • 2012-10-25 15:56:06

翁思進在我回家的途中來了電話,說他去了瑞士辦理一些事情;一個月后回來。這個人做事之前永遠不會知會別人一聲,總會給人一種出乎意料的感覺。他不在也好,我也該好好靜下心來和林海談談了。翁思進在的日子里,我永遠意識不到林海對我的重要性;盡管這些想法會遭雷劈。

我回到家,沒有傳說中的燭光晚餐;只是比平時豐盛一點的飯菜而已。餐桌上唯一的亮點是那束插在玻璃瓶中嬌艷欲滴的粉色玫瑰,林海第一次買花;至少在我的印象中。粉色玫瑰代表初戀,他在預示什么?我特別不喜歡玫瑰,無論哪樣品種,哪種顏色。因為毫無特色卻打著代表愛情的旗號招搖撞騙;如果這些話被那些愛此花的人聽到,不知要怎樣罵我了。所以我不能表現出厭惡的樣子,在林海面前。“回來啦?喜歡么?”林海指著玫瑰問。“喜歡,好漂亮啊。。。”我湊過去嗅她的香氣,淡淡的仿佛月季的味道;請原諒我的孤陋寡聞,我只聞出月季的味道;我在心底說。

林海燒了我最愛的糖醋鯉魚,我好像永遠也不能把魚燒成我想要的味道;我燒的魚總是面目全非、焦頭爛額。為此事林海不知笑過我多少次,所以,我從來不燒魚;并且以后也堅決不燒魚。林海為我盛了碗他最拿手的湯,我低頭喝湯;因為突然不知如何面對他。“好喝么?”他試圖打破這種僵局。“嗯。。。很好”我回。“跟以前的味道還一樣吧?”。我本人覺得這是一句廢話,可仔細想想;他是一語雙關。我不知道該怎么回,思考了片刻便說“你做菜的時候自己不品嘗下?怎么知道符不符合別人的胃口?”。“我是根據你的喜好來的,所以符不符合別人口味并不重要;關鍵是你。”他一臉認真;我發現他在說情話的時候總是嚴肅而認真,讓你沒有辦法去猜忌它的可信度。連帶這么多刺的話語愣是讓他給磨得光滑誘人。我躲開他的眼睛,低頭吃飯。他也如此,關于徹夜未歸的事;我不問他也不提。我沒有打算問,如此看來他也沒打算提;算了就此作罷把這頁翻過去吧。看在魚和玫瑰的份上吧。

吃飯過后他搶在我先,去了廚房洗碗;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突然想起筱悠;于是就一個電話過去。聊著聊著我想淑貞肯定在她那里,就要求跟淑貞嘮兩句;筱悠說淑貞從昨晚走后就沒來了。我好奇地問淑貞什么時候因什么事情走的,筱悠說不知道。可能要去陪一個朋友吧,我大聲說“淑貞從昨晚九點多從你那里出去之后你就再也沒見到她了?陪什么朋友需要把你拋下一夜都不回來,那你打電話給她了么?”“有啊,一直關機。”“不會出什么事吧?你再打打看如果還是關機我們就報警吧”話剛落音就聽一陣破碎的聲音;林海失手打了盤子。我走過去時他在慌亂的收拾,我掛了電話;林海的手被扎破了。而他自己都沒有發覺。我替他包扎好傷口并理凈了廚房,心里很是擔心淑貞;我一直在等筱悠的電話;旁邊的林海看起來似乎比我更緊張,他的不安快要蓋過了我。筱悠的電話來時,我正準備去廚房倒水;我立即放下杯子拿起電話。筱悠說打通電話了讓我不要擔心,她是跟一個老同學玩的忘記開機了;明天她的老同學回山東她再找我們。我聽到這里心里一塊大石放下了,我說“不管,害我們擔心就是不對;明天讓她請我們吃飯。”筱悠說她絕對支持我的想法。

關燈后,林海躺在我旁邊;一動不動,以前的他只要躺在我旁邊總有不安分的時候。今夜的他特別安靜,而我也沒想那么多;或許我更喜歡與他這樣的相處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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