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相遠(24)
- 只緣情深美如琛
- 從風(fēng)
- 1884字
- 2013-03-25 17:28:08
他笑了笑“她能有什么好辦法?”
“她也說,你這人油鹽不進的,不過我倒是想到了個辦法。”夏如茵笑容里帶著一絲狡黠。
“哦?”他雖然不信,但是也帶了好奇,她能有什么好辦法?
“就是現(xiàn)在啊。”她笑的得意。
“現(xiàn)在?”他不解。
“對啊!”她得意的眼神一瞟四周“游泳池你不怕,青潭湖你怕不怕?”
她搓動著雙手“寧子玨,如果我說要求你做什么事情,不肯的話就給你推下去你怎么辦?”
他覺得好笑“你真能下手?”
“為什么不能?”夏如茵昂著下巴,十足的挑釁“反正你橫豎都不會同意,不如我推你下去洗個澡,讓你清醒清醒!”
他覺得有些好笑,這就是所謂的相愛相殺?
可是這算是相愛嗎?
他看著她那張青春姣好的面容,她的這份執(zhí)著,多少成分是年少沖動?又有多少成分是堅定不移?
“咱倆到底誰不清醒啊!”他輕笑著搖頭。“再說了,你到底要我同意什么?”
“你明知道的啊!”她小聲的說著,偷偷的瞟了一眼殷言笑,還有第三人在場呢啊!
他看著她微微泛紅的面頰,這妮子還有救,知道害臊,他還真以為她無所畏懼,什么都不怕呢!
“哪件事兒,我不明白。”他慢慢的轉(zhuǎn)過了頭,不再看她。
“寧子玨!”她惱恨的喊了一聲。用力的推了他一下。
肩膀上突然感受到一陣推搡的力道,他身子因為受到突襲猛的一動“夏如茵你來真的啊!真想讓我沉尸湖底,怎么年紀(jì)小小一副蛇蝎心腸?"
她生氣,不理他,也不和他說話。
她真的是被驕縱慣了的人,稍不順心,那份氣性都擺在了臉上。
一個個都嘴上說的容易,他哄著她?她能稀罕他哄多久?他自己又能容忍遷就到她哪一步?
他眼看著周圍,青潭公園里,成片的樹林中,夏日濃郁的墨翠色已經(jīng)不在,已經(jīng)摻雜了些許的黃與紅,色彩也斑斕了起來。他以前對秋天沒什么感覺,總覺得過于蕭索,有點寂寥的感覺,他喜歡夏天,那樣濃烈的光和熱,那樣濃重鮮艷的顏色,在短短的兩三個月全部用盡,像是這個有長達半年寒冷季節(jié)城市里的最美一瞬,是摻雜在其他三季中短暫的驚艷。可是今天在灑滿秋日陽光的青潭泛舟,他竟然覺得秋天不錯,很舒服,不冷不熱,不走極端,經(jīng)過了那樣精力旺盛用力過猛的夏天,自然需要秋的休憩,才能甘于冬的沉寂,不是嗎?
小舟上陷入沉寂,槳聲輕響,劃過衰敗的荷塘,一片慘淡的景色,早已錯過了最佳的賞荷季,若想看得荷花開,就得明年了。
他的思維像是脫了線,思緒東一頭西一頭的亂撞。
船在湖上劃了一圈,然后劃到了停船處。一行人就這樣沉默的上了岸。
殷言笑走在前頭。他在中間,夏如茵在最后。
“寧子玨!”她喊住了他。
他回頭。
“我不知道你對我有什么偏見,也不知道你為什么討厭我……”
其實她不是不知道的,他們的幾次相遇,她做的事情,確實不像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女孩子,也難怪他一直對她沒有好感,人都說第一眼的眼緣極為重要,可是他們的初次相遇,竟然是那樣的混亂且不美妙。
她為這個不知道懊惱了多久。
可是她就是不想放棄,她求爸爸讓人找到寧濟慈阿姨讓她參加殷言笑的酒會,這次她又求著寧阿姨帶她去他的家里……
她知道他一定會惱的。
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但是我是認真的,我不是……隨隨便便的……”她低著頭聲音越來越小。
他皺著眉看著她,覺得有些好笑。
她這種語氣,簡直有點低聲下氣了。
“夏如茵。”他看著她不敢抬起的頭,用盡量輕松的口吻喊了她一聲。
“哎呀,算了你不要說了……”她煩躁的抬起頭,又恢復(fù)了以往帶小性子的樣子“你要是還來打擊我那就閉嘴,我不要再聽你數(shù)落!”
“哦,你想說就說,你想說我就得聽,現(xiàn)在是我想說,你也得聽!”
“我不!”她說著用手搗起了耳朵。
他站在那里笑著看她糾結(jié)的樣子。
“不聽算了,我就說一遍,聽不見拉倒。”
她堵住耳朵的手指往外抽出了點,神情專注的看著他。
“要不咱們試試看吧!”他說完也沒有看她的反應(yīng),大步向著殷言笑的方向走去。
她呆若木雞。
“聽不到就算了啊,沒聽到就當(dāng)我沒說,好話不說第二遍!”他一面走一面說,頭也不回。
她小跑著追上了他,一把抱住他的胳膊。
“你剛才是什么意思?”她剛才是不是幻聽?她不太相信。
“沒聽懂?”
她沒應(yīng)聲,只是帶著期待的目光看著他。
不是不懂,是太含糊了,不夠正式也不夠官方。
他從未對她的熱情給予過肯定,哪怕是一絲絲鼓勵性的暗示,可是現(xiàn)在……
她有一種天天盼望著天上掉餡餅,結(jié)果真的掉了卻把自己的腦袋砸傻了的錯覺
“那算了,就當(dāng)我沒說,反正你也沒聽懂。”他看著她愣愣的樣子,笑著說道。
她當(dāng)然聽懂了啊!她怎么可能沒聽懂,她只是……,這個人怎么這么可惡啊!
。
“我聽見了,我聽懂了,我聽懂了。”她笑著叫著,傻里傻氣。
“夏如茵你正常點。”他迅速捂上了她的嘴,拿眼看了看四周,生怕有人用看精神病的眼神看過來。
前面殷言笑已經(jīng)回頭,笑著看著倆人。
她才不管那么多,她就是高興,就是想叫,誰敢管她,她又沒有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