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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春花爛漫遍地開,與他相見時亦歡

  • 獨(dú)步天下
  • 遙喚上師
  • 5850字
  • 2011-10-14 13:09:01

轉(zhuǎn)眼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半個月了,楊樂費(fèi)盡心思總算搞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她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穿越到一個異時空,一個自己在歷史上從未知道的時代。而她變成了洌國軒王爺家的女婢----花素歩。自己還有個撿來的妹妹花素梅。據(jù)說是很小的時候就跟爹爹到了王府做了傭人,然后前幾年爹爹去世就剩下姐妹相依為命。姐妹沒了依靠自然常常被欺負(fù),又是最低等的下人,生活自然是苦不堪言。之前花素歩被宋媽媽責(zé)罰,結(jié)果大病一場。楊樂就莫名其妙的到了這里。

這個時代是六國割據(jù),分別是:自己所在的洌國,位于世界的南邊;天祀國,善于巫術(shù);淦國,荒蠻之地;鯀國,驍勇善戰(zhàn),窮兵黷武;墘國,善于卜卦,以前和天祀本是同宗,不過所學(xué)分歧,逐而分為兩國;南平國,據(jù)說最是與世無爭,小國民安。

既來之則安之,楊樂其實(shí)是有點(diǎn)信佛的,她常常想緣起緣滅,萬法皆有因。所以她告訴自己---我是花素歩。

“姐姐,聽說大福晉身邊的翠綠昨兒跳井了。”素梅邊洗衣服,邊跟素歩說著。

“關(guān)我什么事?”素歩很是淡定。雖然她愿意留下做花素歩,但并不表示她放棄找法子回現(xiàn)代。畢竟她受過20多年的現(xiàn)代文明教育,這等級制度森嚴(yán)的時代,沒有自由,她很是惱火。她不想跟這些地方,某些人扯上什么關(guān)系。

“瞧你說的,這翠綠死了,就得有人去伺候大福晉,你說咱們有機(jī)會沒?要是我能去,咱們就不怕被別人欺負(fù)了。”素梅說得有點(diǎn)牙癢癢。這半個月的生活確實(shí)讓楊樂這個現(xiàn)代女人覺得很難過,頂著13歲的身子,每天早上相當(dāng)于4點(diǎn)就起身,開始劈柴,洗衣的工作,吃的還是……哎!想到這些,她還是寧愿活在夜夜加班的時候。

又過了幾日,素梅找素歩要了些銀子還把所有值錢的東西給賣了,神神秘秘的。結(jié)果一日下午宋媽媽笑著告訴素歩說是恭喜素梅升做大福晉身邊的丫頭,要姐妹多多關(guān)照關(guān)照。

結(jié)果是素梅拿著銀子給了大福晉身邊老媽子的好處,那老媽子看她也精靈就順?biāo)饲橥屏怂椒坷锓獭;ㄋ貧i倒是有點(diǎn)佩服這個比自己有能力的妹妹。這樣自己也會好過一點(diǎn)了吧。

梅搬到了二等丫鬟的房間,對姐姐也是照顧周全,好在真正的花素歩也是個淡定無欲之人,楊樂才沒被識破身份。

又過一月到了春天,府里為軒王爺?shù)纳介_始忙活起來,張燈結(jié)彩,處處掛紅。作為下人自然多了很多事情。

“素梅,在大福晉那不開心嗎?難得看你皺眉啊。”

“你不知道,大福晉說了,這次王爺生辰該是她操辦,想不同以往,讓咱們不管房里的媽子還是丫頭都想想。”素梅邊摘花邊說著。

“這個,如是沒給大福晉什么法子,也不會有什么事情。”

“你雖說大我兩歲,可是卻是活得糊涂,若是能幫大福晉想個法,搞好這次的王爺生辰,那打賞自是不必多說,最重要的說不定還能升做大丫鬟,到時候我定能護(hù)姐姐周全。”素梅語重心長的說。

素歩看著這個妹妹突然心里很感動,自己來了這么久,并未真正融入其中,如果真正的花素歩還在應(yīng)該會很疼愛這個妹妹吧。現(xiàn)在卻是個11歲的小孩來照顧我這個24歲的大人。

“這個……姐姐幫你想個好辦法。”素歩摸摸她的頭。

“真的?我自小就覺得姐姐很是聰敏,你說咱們該怎么辦?”素梅激動起來。

“咱們爺性子如何?你在大福晉那邊見過爺嗎?”來了這么久,素步倒是還未見過自己的衣食父母。只是聽說這個人沉默寡言讓人生畏。

兩人席地而坐,素梅將她知道的王爺?shù)氖虑榫藜?xì)無遺的全都告訴了素歩。素歩叫她先回房自己再好好想想。等晚上素歩回到房間又琢磨了一夜,終于想到了一個方案,這一次也為這個妹妹做點(diǎn)什么吧。作為一位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的學(xué)生做個宴會策劃書其實(shí)輕而易舉。

還好花素歩是府里的女婢不識字倒是情理之中。所以她找來素梅口述了自己的計劃,聽的素梅很是興奮。

“姐姐,你倒是真人不露相,怎么有這些鬼主意的?”素梅不解的看著她

“你知道我平時不愛說話,就喜歡動動腦子,這次還事關(guān)咱們前途,當(dāng)然要全力以赴了。”素歩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是,只是很多姐姐剛才講的東西,我不是很明白。”

“放心我會教你。”結(jié)果二人又商量了一番,素梅迫不及待去向大福晉復(fù)命去了。等素梅來找她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素梅拿著一副鐲子高興的戴到素歩手腕上:“這是昨兒大福晉賞的,漂亮吧?福晉說再等4天就是爺?shù)纳剑桶丛蹅冇媱澋膩恚磥碓蹅兂鲱^有希望了。”

“這個你自己留著吧,你高興就好。不過……”

“不過什么?”

“沒什么,那咱們趕緊準(zhǔn)備吧。”素歩打聽了這個王爺?shù)南埠谩⑿愿瘢F(xiàn)在倒是有點(diǎn)壓力了,因為她意識到這是個古代社會,沒有現(xiàn)代文明,萬一這些主子有一點(diǎn)不高興,自己的小命隨時嗚呼。

接下來的兩日素梅表面上負(fù)責(zé)這次宴會的事情,就找來下人幫忙,自然素歩就在其中。到賓客請柬,再到節(jié)目安排,最后是服裝都是素歩親力親為。這倒是讓她時常有點(diǎn)幸福感,這樣的忙碌,這樣的被需要讓她這個異世界的人能都感到存在感。

轉(zhuǎn)眼到了生辰這天,賓客臨門好不熱鬧!

“呵呵,聽說這次是大福晉房里的丫鬟做的主意?”三福晉不屑的問道。

“是啊,說是沒怎么準(zhǔn)備,妹妹去年辦的那是精彩啊,連爺都夸妹妹了。”說話的正是二福晉文荷禮,她爹本是禮部尚書,但家里勢力比不過三福晉連蕭蕭。她爹是鎮(zhèn)守邊疆的連大將軍,戰(zhàn)功無數(shù),連大福晉都要忌她三分。不一會賓客就落座得差不多了。

“王爺?shù)剑 彪S著著一聲大家都起身迎接。

素歩本是下人沒資格在這,不過有素梅的交代,又怕中途出什么事情就在一旁悄悄候著。看到萬人簇?fù)硐逻@個王爺終于露面了。她透過人群忍不住打量起今天的壽星。

她在心里感慨到:不愧是王爺,霸氣渾然天成,一對英眉透著豪氣,面目有輪有角,一身服飾將身材展現(xiàn)無遺。那眼神洞察世事,仿佛一切都逃不過他。

洌云軒坐到了大福晉身邊,其余的福晉都忍不住棲身向前,不知道在說些什么。素歩突然想起自己到這的那一晚,三福晉曖昧的人參雞湯,忍不住笑出聲來。

“愛妃,今日倒是有點(diǎn)不同。”

“王爺見笑了,妾身只是想給王爺一個不一樣的生辰宴會。”說著就示意旁邊的人開始。

今天按照素歩的安排在王府的前院擺了桌子,四周的樹上掛滿了螢火蟲做成的“熒光棒”。那是素歩有一晚無意間的發(fā)現(xiàn)。

今天的菜是素歩想了菜譜交代廚師做的。好在素歩從小就自力更生,喜歡研究美食,這幾日光是這些菜譜就讓府里的廚子對她刮目相看。

“王爺試試這道菜,叫做海棠鋪繡。”大福晉說著撿了菜給王爺“這是用豆腐做的,再用花汁染上顏色,祝王爺前程錦繡。”

接下來的“梨花飄雪”、“丁香雨露”、“兩翅駕東風(fēng)”、“玉龍高臥”都讓王爺和在座的賓客吃的很是高興。這些菜色對他們來說聞所未聞。大福晉給一邊的人使個顏色,重頭戲要開始了。素歩正得意,突然一個丫頭很焦急的過來:“素歩姐姐,素梅姐姐她突然肚子疼,怕是做不了今晚的表演了,她讓你代她上。”

“我?她沒事吧?”

“不,我不跟你多說,得到福晉身邊候著。”

沒等素歩反應(yīng)過來就跑不見了。素歩趕緊往后臺跑。這是素歩安排的在院里搭了臺子。

“哎呀!姑娘你總算來了,咱們啥時候上?剛才張羅的姑娘像是身體不舒服,出去就沒回來急死我了。”老漢很是焦急,這可是王府的表演,鑰匙砸了招牌以后還能混飯吃嗎。

“放心就按我之前交代的做。”這班人其實(shí)是素歩找的唱曲做戲的人。素歩深吸口氣,看來只能自己上了。

“在座的各位來賓晚上好,歡迎光臨軒王爺?shù)?0歲生辰宴會。接下來是開場歌舞表演,祝王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請欣賞《祝壽曲》”說完在下面人迷惑的眼神中各位樂師開始演奏起來。然后一群舞者走上臺開始跳著一支現(xiàn)代舞。素歩斂斂色唱到:恭祝你福壽與天齊,慶祝你生辰快樂,年年都有今日,歲歲都有今朝,恭喜你,恭喜你。

臺下的人看著素歩左右晃著都覺得這個小女子很是可愛。而臺上人穿的衣服雖說有點(diǎn)奇怪但是跟舞蹈配合起來又非常合適。等最后一句唱完。另外一群人上了臺。

“這位是?”素歩對著后面一位老人家裝扮的人問道。

“小仙自是蓬萊客,近聞人間有才俊,送上仙桃賀壽禮,愿君長壽與天齊。”說完拎出一個籃子走下臺送到王爺桌上,然后說道:“小仙挾天上七位仙女祝王爺壽比南山。”說完臺上就開始起煙。這是素歩安排的,舞臺兩邊有好幾個爐子上面點(diǎn)上火,再讓人扇風(fēng),制造出仙境的感覺。

一首飄渺、清新的音樂響起,七位仙女裝扮徐徐上臺,穿著素歩設(shè)計的廣袖流仙裙,這是根據(jù)自己看電視劇里設(shè)計的。白衣飄飄,看得下面的賓客出神入化。

最后七位女子隨著最后的音符的結(jié)束竟騰空飛了起來,在半空中七人同聲說到:“九重天外七仙女,恭祝王爺生辰快樂。”說完便飛到幕后,下面的人又是一陣驚呼。

素歩又走上前去:“連仙人都來祝壽,王爺果真是人中龍鳳,小人再次祝王爺福如東海,萬壽無疆。”說完跪拜在地。其下賓客也都站起來對王爺齊聲到:“恭祝王爺福如東海,萬壽無疆。”

“恩。”洌云軒轉(zhuǎn)過頭頗有深意地看著臺上的素歩。

“大家繼續(xù)暢飲吧。”說完示意大家坐下,素歩下了臺讓樂師繼續(xù)奏樂。接下來就是傳統(tǒng)當(dāng)?shù)貞虬嗟谋硌萘恕?

素歩下了臺就悄悄的離開了,她不想太引人注目,況且還不知道素梅到底怎么樣了。素歩本來去找素梅,但是找了半天也沒見人,突然抬頭看到今晚的月亮很是明亮,不知怎的竟想到第一天晚上見到的男子,他就像眼前的月亮一般,朦朧,遙遠(yuǎn)。

今晚這樣熱鬧的日子,他會不會更寂寞呢?雙腳就這樣不停使喚似地素歩走到了那間破舊的院子,屋里仍然隱約有光亮,隔了幾個月了,他還好嗎?

“來了為何不進(jìn)屋?”屋里傳出來聲音。

素歩推開門他還是一身白衣:“你好,好久不見你好嗎?”

“坐。”男子跟上次一樣倒了杯酒放在素歩面前。

“謝謝。”素歩一飲而盡,“咳咳……”

“再來一杯。”

兩人就這樣無話對飲。

“我說,你到底是誰啊?為什么在這王府里住著。”素歩現(xiàn)在已經(jīng)臉色酡紅,煞是可愛。

“我是誰?不過是可憐的天涯客。”

“呵呵,天涯客,是啊,同時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同時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琮延看著眼前的小女生,反復(fù)念著這句話,“你那蹙眉到底為何?你眼神里的落寞又是為了誰?”

“謝謝你的酒,我先回去了。”素歩起身就要離開。

“半夜心,三生夢,萬里別,悶倚蓬窗睡些,早點(diǎn)休息吧。”

“睡?睡!大覺不覺醒。”素歩說著往外走,今晚外面很熱鬧,可是素步覺得熱鬧是他們的,自己什么都沒有。喧鬧只能更加襯托內(nèi)心的寂寞。素歩走到花園,看著月亮倒影湖面,湖邊花香陣陣,加上酒意襲來,倒有些飄飄然。不自覺竟坐上小船劃到湖中間停下,面對如此良辰美景不自覺吟道:

貞姿雪霜侵,直節(jié)亭亭易見心。渭川風(fēng)雨清吟枕,花開時有鳳尋。春日臨風(fēng)醉,秋宵對月吟,舞閑階碎影篩金。

“哈哈,好詩好詩。”許是喝多了,素歩完全忘記自己是在古代,此時放開平日的防備。覺得自己也成了豪情無限的大詩人了。

“月亮。”素歩醉意朦朧的看著湖里倒影,竟伸手撈月,腳下一個不穩(wěn)撲通一聲,便不醒人事。

“哦頭好痛。睡得好舒服。”素歩在床上打了個滾。

“醒了就起來。”外間傳來的一聲男生讓素歩驚醒過來。她從睡夢中醒過來看著眼前的房間,哪是自己的房間。趕緊起身,看著床邊準(zhǔn)備的的衣服趕緊穿上,走出里間,只見一人正全神貫注的寫著什么,只是看著很眼熟。

“你為何如此看著本王?”

“啊?王爺好。”

“恩?”洌云軒很奇怪這個丫頭的反應(yīng):“大膽,看著本王還不跪著說話。”

素歩趕緊跪下,可是他心里有一百八十個疑問,自己怎么會在這睡覺呢?這個王爺又是怎么回事?

“叫什么名字?”洌云軒漫不經(jīng)心的問。

“花素歩。”

“學(xué)過書?”

“沒有。”

“哦?貞姿雪霜侵,直節(jié)亭亭易見心。渭川風(fēng)雨清吟枕,花開時有鳳尋。春日臨風(fēng)醉,秋宵對月吟,舞閑階碎影篩金。”

素歩心中一驚難道昨晚自己在湖面上被他看到了,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掉進(jìn)湖里么難道是他救了自己。

“奴婢謝謝王爺昨晚救命之恩,小的未曾念過書,只是聽人家念過這首詩記得一二。”

“起身吧,明兒起到書房伺候。出去吧。”

素歩不解的抬頭正好對上洌云軒的眼神,又趕緊低頭退了出去。這算是怎么回事?這就是傳說中鐵面王爺洌云軒?

“姐姐你去哪了?找你一晚上。”素梅著急的拉著素歩:“大福晉一早就喧你去回話,昨兒賞了不少東西。”

素歩又被素梅拉著打了大福晉房里,叩頭謝恩。

不一會兒宋媽媽又過來房里給素歩點(diǎn)頭哈腰的,說是王爺?shù)馁N身小廝琴歌帶話讓姑娘明兒早上一早去書房候著,又帶了幾件衣服給素歩。宋媽媽就一直念叨著:說這兩姐妹真是發(fā)達(dá)了,一個跟了大福晉,一個竟成了王爺?shù)馁N身丫鬟,果真是有福氣的人。

素歩只是覺得她的嘴臉很是惡心,也難得跟她啰嗦,把她打發(fā)走了。心里有點(diǎn)糾結(jié),去王爺身邊到底是好還是壞?

次日一早素歩就到書房候著,可是站了一個時辰也沒見人來,結(jié)果琴歌過來捎話說是王爺進(jìn)宮上朝了,讓她自己看著辦。素歩氣不打一處來,這不是擺明欺負(fù)人嗎?一大早叫過來,又罰站又不告訴自己該干嘛。素歩動了動腳,一個不穩(wěn)差點(diǎn)摔倒,趕緊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心想:“他不是說讓自己到書房伺候,那我就在書房呆著這樣也沒違背他的意思。

休息一下,素歩發(fā)現(xiàn)書房有很多名畫、書籍,想到自己到了這里算是文盲了,看來的趕緊惡補(bǔ)一下這里的東西,說著就拿起身邊的書看起來。還好洌國的文字居然很中國的繁文有點(diǎn)相似,就估摸著看著,把不懂的字騰下來問問那間房子里的人。在現(xiàn)代她就是一個學(xué)習(xí)很投入的人,現(xiàn)在可好她倒是忘了自己正坐在王爺?shù)奈恢蒙希厣隙褲M了練習(xí)寫字的紙張。

“你倒是好閑情逸致。”一聲低沉的聲音把素歩驚得一下,不滿的嘟起小嘴沖來人抱怨道:“誰啊,打擾別人練字。”

“王爺吉祥。”素歩說完就后悔了,眼前正是王爺。

“起來吧,字寫得難看了點(diǎn)。”洌云軒走過來坐到位置上,看著桌上的字,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奴婢立刻收拾了。”說著動手收拾自己制造的垃圾。

等她收拾完退出書房深深吸了口氣,敲了自己的腦袋一下警告自己別再忘了自己的處境。又伺候王爺看了會兒書,花素歩站著打起瞌睡。

“去休息吧。”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我睡哪?”今天過來之后下等奴婢那就沒她的床了。

“哈哈哈……”洌云軒忍不住大笑起來。“你說呢?你想睡哪?”

“我……”素歩想起電視里都是主子睡里間,下人睡外間方便伺候,就小聲的說道:“要不我睡那。”她指著外面的軟榻,看著洌云軒。半響,花素歩怕是自己說錯話了,洌云軒沒回她,只是看著她。“好。”洌云軒說完就往外走。

“王爺去哪?還要人伺候嗎?”

“哈哈哈哈……”

看著洌云軒走出書房素歩收拾一下躺在床上還在想自己說錯什么了?有那么好笑嗎?不過這個王爺看來也那么恐怖。

就這樣無風(fēng)無浪的過了幾月,轉(zhuǎn)眼到了夏天,雖說素歩是奴才,這幾個月過得很是自由,除了給王爺奉茶,收拾書房,一有空就學(xué)習(xí)這里的文字。說起來還得多謝他,住在破舊房屋,像水一樣的男人。他不愿說名字,所以素歩叫他阿水師傅。素歩知道每個人都有秘密,所以她不愿問他到底是誰為何在王府,也許正是這種淡然,琮延才真心的喜歡這個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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