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幾人分頭行動,一弟子步履如風翩若鴻羽,朝著林天河跟去。
林天河從藏書殿回到楓葉林大概需要兩個小時的時間,一邊走路,林天河還不忘將自己購來的書看看。
不止是大氏煉體的那本,還有幾本林天河覺得不錯,《泥潭練體》,《潛水練體》,《負重煉體》這三本較為實際,對于林天河來說能夠完成。還有一本是關于常用性的重器制作法應該是結合《負重煉體》的,名叫《鐵板甲》,這這本是林天河看了看覺得有趣才購下的。
過了廣場,再經過調紋堂所在的院落群,便是人煙稀少去往楓葉林的小石板,石板路兩側還有百花爭艷的美景,只不過林天河才沒有那份閑心去看花兒,再走了十多分鐘石板路到了盡頭,就是楓葉林的地域所在了。
林天河將泥潭煉體和潛水煉體,大致看了一遍,所謂的“泥潭煉體”,就是置身陷于陳年泥洼之地,奮力奔走,通過泥洼對身體的阻力,激發身體、細胞、關節的潛力;“潛水煉體”作用和泥潭煉體作用一般,都是通過阻力的方式煉體。而還有一本負重煉體,林天河正打算看,不料天色竟然暗下了,而天黑了,平日里的任務里,抓兔子和殺妖獸的事兒也耽擱了。
“哎,正事也給忘了,購書就逗留了很久,現在竟然還看書入迷了!小寶現在沒有看到兔子,現在怕是已經要瘋了吧!”林天河自惱了一下,然后將書收好,加快了步伐。
隨著天色的暗下,楓葉林里的漸漸刮起了迷離人眼的大風,刷拉拉一片片葉子從林天河身邊刮過。
幾片樹葉打在林天河的臉上、眼皮上,有點生疼,瞇了瞇眼,林天河將斗篷一拉,將頭遮住,然后奔走了起來,周身飄著一縷縷黑色玄氣,隨風翩繞,這時候他還開口罵道,“真是的,平日里也沒這么大的風啊?眼見著這冬天都過去了,有點奇了怪了。”
嗖嗖嗖......
這時候幾只兔子正在往那大樹根部的窟洞里竄,發出不小的聲音。
林天河天生的警覺,立馬側目望去。
一見變細,這下金來寶那里可算有交代了。
于是幾個快步,繞過前方幾枝撩動的張牙舞爪的樹枝,落在一個大樹的前。
“對不住了,又來取你們的肉了,呵呵......”
林天河戲言一句,然后對著那窟洞就是一掌,玄氣暴散,空氣一陣,啪!樹根被轟出好大一個洞,里面五六只兔子也給從里面震了出來。
林天河彎身去撿,可是這時候,四周傳來一陣陣微妙的樹葉脆響的聲音,聞后林天河連忙立身,斗篷下的目光朝著周邊一掃。
一道道黑影,手里寒光爍爍,那是一柄柄打磨鋒利的利劍長刀。
林天河見后,心中疑惑,有人伏擊自己?何人要在這里伏擊自己呢?還是殺人越貨?還是?
心中聯想不已,這時候,周邊的林子傳來了聲音,一道得逞忘形的笑聲,“哈哈哈......林天河,老子終于查到你的蹤跡了!踢斷了老子的腿,今日我就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我要讓你的肉被野獸吃掉,你的血被毛蟲吸干!放!軍弩!”
嗖嗖嗖嗖嗖......
說著那聲音戛然而止,突然四周的空氣傳來一道道尖銳穿插空氣的聲音。
林天河覺得不妙,斗篷一震,清秀的臉上透著一股狠冷,垂著的兩只拳頭快速的發出一道黑色凝結成一個大拳頭的虛像。
“破敗皇拳!”
極速間,提起兩只拳頭,林天河跳起來,將身體旋轉,兩只拳頭隨之一轉。
啪啪啪......
那射來的一支支弩箭打偏,那些弩箭反彈開,射在周圍的地上,樹上,只見那些弩箭甚至厲害,反彈后,將那些樹枝樹桿射的洞穿慘破。
要是這么具有威力的弩箭,射在身上那不是成了蜂窩煤?
林天河不由心驚一下,然后立即躍身而起,踩著一顆顆大樹,最后停留在一枝樹枝上。
可是這時候,一些黑影和他一樣,急速攀登,很快就和他平齊。
黑影中有一人手里似乎杵著一根尖利的拐杖,拐杖深深扎在樹上。
瘸子.......
“西門吹風......”林天河看著那人,嘴角一揚,瞇眼微微一笑,“呵呵......我當時誰,原來是你這個手下敗將啊?這次準備的相當妥當,還大動干戈的,是專程來殺我的?”
“哼.......”那黑影哼出長長的一口氣,似乎因為剛才的弩沒將林天河射中,心中有點不舒服。
片刻后,那黑影再開口了,“林天河,你弄斷了我的腿,我西門吹風,絕對要將你碎尸萬段,上!”
西門吹風氣狠狠的說完,一條條黑影,朝著林天河持著刀劍殺來。
在這些人的身上林天河沒有感受到強大的氣息,甚至有的人連玄氣都沒有,這不是垃圾么?
林天河不為所動,站在樹枝上,身形隨著那樹葉微微顛動一陣,這時候手里出現一道道撕扯的黑氣。
“暴拳......”
林天河嘴皮微微一動,腳下一邁,朝著前方沖了過去。
啪啪啪......
“啊!”
“哇...”
一條條黑影紛紛被林天河的暴拳擊落,對于沒有玄氣的這些人,在林天河手里簡直如同屠狗,一拳頭足以轟殺。
接著,身后及其兩側有涌上十條黑影,林天河一翻轉,又是一陣殺戮。
嗖嗖嗖......
亡者落地,不再生息......
屆時,只有六人分別落在了林天河的周圍,將林天河團團圍住。
“西門老大,沒想到你要我們殺的人,如此厲害,你之前可沒有說過啊!”六人中,一位穿著一身黑袍,身體散發著淡淡的玄氣,聲音有點滄桑的男子,一聽就是一位三十余歲的人,居然還叫西門吹風為老大,可見也是下院之流,大器難成,爛泥糊不上墻的弟子。據林天河了解,一些弟子畢業后都選擇留院,轉化為保護學院的常備弟子,其實質和正式弟子沒什么區別,都是下院弟子,身份比實習弟子高一等罷了。
“說了你們還回來么?不過我們七人應該能殺了他!而且我再傷期間,殷堂主得知后,還特意送來了二十張軍弩......”
西門吹風說著,突然喉嚨卡住,像是說漏了什么。
可是林天河已經聽到了,眼睛一瞇,“殷堂主?殷......難不成是殷峰?”
“殷峰!很有可能!”林天河心中肯定了,殷峰的父親是古州鳳陽城統領,這軍弩一般人沒有,而和自己結仇的人中,只有殷峰背景有軍隊色彩,所以軍用器械,很有可能就是殷峰用來殺自己的,畢竟殷峰對鳳清嵐如此癡迷,為了鳳清嵐,殷峰肯定會對自己有歹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