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不是原裝的,也不是不行,二手貨又不是不能用。
- 葉翩然
- 楊梓陌
- 2466字
- 2011-08-15 20:42:41
期中考試終于結束了,我的成績單可謂是江山一片壯美,還拿了個第二名,小紅燈籠們早就被我排山倒海到爪哇國去了。雖然不是第一名,但我的心情還是不錯的。江山輪流坐,我也不好意思總當那個土大王,更何況第一名還是梅朵曾經的男朋友,肖一唯。
肖一唯就是肖一唯,學習和生活永遠劃分得清清楚楚,比計算機還精準,是個萬變而不驚的主兒。切,你梅朵不就是妖孽點嘛,不就是能蹦跶點嘛,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呀!這書里自有顏如玉,書里自有黃金屋。北大清華都向本少爺招手了,你梅朵還是該干嘛干嘛去吧!
當然了,肖一唯是不會像我這么沒良心的,人家可是根正苗紅的癡兒郎。你梅朵不就是愛得瑟嘛,那你就可勁得瑟好了。你不是喜歡帥哥嘛,那你就可勁流口水好了。不過啊,你總有玩累的一天吧,口水總有流完的一天吧。你可不要忘記哦,哥哥我就在你身后眼巴巴地等著你回頭是岸呢。
其實啊,要我說,就是一句話的事。梅朵!你丫個賤人,你趕緊給哥哥死回來吧!太累了,爬不會來,不要緊,哥哥就是駕驢車也得把你拽回來。不是原裝的,也不是不行。這都啥年代了,二手貨又不是不能用!
而最讓我高興的是,十一長假終于讓我盼星星盼月亮地給盼來了。于是乎,下課鈴一響,我就背起我的小書包一路狂奔。梅朵在我的身后吼,靠,還沒到晚上呢!光天化日的,你和陳盎那檔子事就這么迫不及待啊?哈哈,本姑娘今兒個心情好,您愛怎么說就怎么說!
陳盎是提前出院的。他歪理特多,什么醫院的飯喂豬豬都不稀罕吃,什么不睡自己的床失眠得痛不欲生,什么手上的針眼多得跟地圖似的,梵蒂岡我都能給你指出來……我說,陳盎,你得了吧。是不是護士小妹妹長得不夠漂亮,入不了您的法眼啊!陳盎就說,哪能啊!我是覺得吧,你看啊,這醫院畢竟不是在家啊,晚上辦正事也不自在不是?當然了,你要是無所謂,我也沒什么意見。我瞪他,滾,誰跟你辦正事!你這輩子就死在床上吧!陳盎就壞笑,說,呦,還真看不出來,原來我們家的小葉子這么彪悍啊,非得把自家老公弄死在床上!于是,我就暗自發誓,葉筱,你要是再跟陳盎斗嘴,你就死在床上,你全家都死在床上!
可剛出校門,我就樂不出來了,因為學校門口,正停著一輛大悍馬呢!好吧,悍馬不是問題,問題是,斜倚著悍馬車門,正優雅地抽著煙的,許秩寒!
好吧,陳盎,今晚的春宵帳暖,拜拜了,你老婆我暫時從良了。好吧,許秩寒,怎么說你也是一級品美男,折了你的面子,我多不好意思啊。
許秩寒見我走過來,便熄滅了煙,伸手接過我的書包,并很紳士地為我開了車門。說,筱筱,我來接你回家。
你不用談生意了?雖然這么問,我還是很乖巧地鉆進了車。嬌姐說了,許秩寒他老人家是天神是大仙,咱們貧民老百姓惹不起的。
許秩寒俯下身,為我系好安全帶,順便還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我的額頭,說,怎么,我不談生意,你有意見?
我連忙搖頭,沒有,怎么會,哪能啊!我每月的銀子,還得定期上你那取呢!
許秩寒笑了笑,說,還算你識相。
我一定是無聊了,所以我才調侃道,哎呀,我們的許大公子是不是把哪個女人玩膩了,感情出現空白期了,才這么有閑心接我放學啊!
許秩寒瞥了我一眼,很難得的有個好心情,松了松領口的領帶扣,說,是啊,沒有女人的生活,就是無聊啊!
哦?我一下子來了興致,要知道,八許秩寒的卦,可比讓公雞下蛋難多了。于是乎,興奮過頭的我,差一點就趴到了許秩寒的身上。并且秉著八卦也是要有職業道德的精神,保持著上身癩蛤蟆狀掛在許秩寒身上的姿勢,繼續問,到底是哪個小妹妹這么不懂事,掃了您許公子的幸啊?
我覺得,八卦一定是人的通病,所以我們的許大公子才面若桃花地對我說,那,你猜呢?而不是冷冰冰地把我推開,捎帶著罵我一句,SHIT,沒看見嗎,我在開車!你不稀罕我的命,老子的女人們還稀罕呢!
我撤回了身,說,你可別告訴我是成玉嬌,那她可是死不瞑目啊!
許秩寒用他修長的,美麗無敵的手指彈了彈被我弄皺了的西裝袖子,裝作很認命的樣子說,那個女人吧,說她純吧,她思想比誰都黃,說她不純吧,她裝起純來,還一裝一個準兒。總之啊,很難搞的!
哦?是誰呀是誰呀,到底是誰呀?你快說!再幫我走個后門,我好拜她為師,虛心向她學習。
你真想知道?許秩寒問我。
是啊是啊。我把一雙小白兔的眼睛甩給他看,純得就像想知道一道算術題一樣虔誠。
許秩寒的唇,挽成一個漂亮的桃花結,輕輕地吐出兩個字,葉~筱~
當場石化。
雖然啊,八卦是很好玩。可是玩到了自己身上,就有點玩火自焚了吧。
忽然覺得這個世界太絕望了,為什么在許秩寒和陳盎的面前,我都占不到便宜呢?好吧,我承認,乖乖閉嘴,才是真諦。
回到別墅,許秩寒很優雅地坐在了沙發上,喝著保姆煮的咖啡,然后漫不經心地對我說,十一期間,我在三亞有個經濟貿易活動。筱筱,你陪我去。
啊?我一驚,連忙問,許秩寒,你跟我開玩笑呢吧?
許秩寒回視了我一眼,一副我許秩寒一拍板就能簽下一個十億合同,我什么時候開過玩笑的臭屁表情。于是,我只好說,你看,成玉嬌多喜歡你呀!你要是給了她這次機會,她一定能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暗想,成玉嬌啊成玉嬌,我這是在給你創造機會,可不是把你賣了啊。
許秩寒放下咖啡杯,看都不看我一眼,說,你要是不惹我生氣,就比成玉嬌好。
咦?這是在夸我嗎?不過,我還得再接再厲,說,那個,假期我得和同學一起去旅游,都說好了的,不可以反悔啊!
取消!要不,我去和你的同學解釋?
許秩寒,你很過分,知道不?起碼應該早跟我說一聲啊。你讓我在同學面前出爾反爾,人家會看不起我的。我盡量裝得很嚴肅。
可是,人家許秩寒壓根兒就沒理我。他一下子就起了身,不容回絕地說,明天七點的飛機,早點睡吧,我會很早叫你起床。
許秩寒,你怎么能說翻臉就翻臉呢,你以為你是京劇臉譜啊!
晚上睡覺前,我給陳盎打了電話,想告訴他我沒自由了,陪不了他了。可是這小子居然敢關機!靠靠靠,陳盎,你手機買來就是專門給我關機玩的?!可是,發脾氣有什么用啊,連他的聲我都聽不著,只好明天再給他打了。
許秩寒叫醒我的時候,我好像才剛睡著,差點就說,剛才不是答應你了嘛,我跟你去三亞!而許秩寒把他的行李和我的都準備好了,意思是我只要梳個頭洗個臉,拎個小身板跟他走就是了。他奶奶的,就沒出頭之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