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大病初愈
- 迷失
- Cherrypie
- 1999字
- 2013-07-03 02:04:23
我全身燙呼呼的,頭疼的要命腦子里一團漿糊亂的要命。我發燒了,而且是高燒。對于昨晚我清楚明白的知道發生了什么,但關于細節我就一點印象都沒有,就像你做了個夢,你知道夢的故事,卻不明了是怎么發生的。我全身酸疼疼的,還伴隨著一陣陣高溫。
“還是很難受嗎?”萊斯見我睜開眼,擔憂的問。
經過昨晚面對他我非常不自然加害羞,我的滿臉緋紅,一定都快滴血了。
萊斯摸摸我的臉頰,“好燙!”他分不清我到底是發燒還是羞澀。他將我額頭上的毛巾拿開,站起身去洗手間。
我望著吊瓶開始走神,“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找過我?”我的心底冒出這樣的念頭。在驚覺到我有這些想法后,我又開始為自己感到悲哀,說不在乎是騙人的,我還是幫他們當作家人,卑微的奢求那一點點親情。
額頭傳來涼意,萊斯從新把濕毛巾
敷回來了。“怎么了,一臉憂傷的樣子?”
我回過神,搖搖頭,“我可以在你這兒住幾天嗎?”我征詢著。
“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有人找過我嗎?”猶豫了一會兒,我還是忍不住問到。
萊斯似乎明白我的想法,他沉默著沒有回答我,“再睡會兒吧!”他幫我掖掖被子。
雖然是意料之中但失落與失望還是油然而生。
接下來的兩天里我都在斷斷續續的發燒,體溫升了降,降了又升﹉反反復復弄得萊斯有些手足無措。想想也是他這樣的大少爺應該沒做過伺候人的事吧!
當我能清醒的坐在餐桌上和萊斯共進午餐時已經是第三天了。
吃過午飯后萊斯將我帶到花田邊,我們坐在花田邊的木椅上,陽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讓人心情都變得好了不少。
“你喜歡陽光?”萊斯看著閉著眼睛一臉愜意的我問道。
“每個人都喜歡陽光啊!”我睜開眼和萊斯對視著。“你不喜歡嗎?”我靠在他肩膀上,與他十指相扣,他的手一如既往涼涼的,我握的緊了些想溫暖到他。
“嗯,我更喜歡你!”萊斯毫不吝嗇甜言蜜語。
我滿心歡喜的蹭蹭萊斯,“有句話我以前就想和你說了,我總覺得我們很久很久前就認識了,和你相處的很多場景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想現在,我好像和你在這里不止一次。”
萊斯低下頭看著我,然后笑起來,“因為我們上輩子就是戀人,就如你們中國所說的緣定三生。”
聽完萊斯的話,我止不住咯咯的笑起來。
“來把它戴上。”萊斯將我扶正坐好。
我一看,是他送我的項鏈。那天晚上他好像把它摘下來了,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那晚的事總是模模糊糊的,可能是我發燒的原因。
我低下頭萊斯幫我將它扣好后,我繼續靠回他身上閉著眼烤太陽。
我漸漸的睡著了,可能是大病了一場加上傷心的緣故,我感到特別疲憊,所以睡得很沉。
“槿。”我聽到萊斯低低的聲音。
“嗯。”我意識不清的回答。
“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回房間睡吧!”他輕柔的晃動著我。
我抬起眼皮看看他,然后自己迷迷糊糊從他身上起來的坐好,“你去吧,我再在這兒呆一會兒。”說完,我又閉上眼睛一臉愜意。
“可是﹉”萊斯準備拒絕我的提議,但看到我滿臉舒心的樣子后又不忍再說什么。“那好吧,我叫舒念來照顧你。”他將外套蓋在我身上。
我又睡了過去根本聽不到萊斯在說什么。
不知睡了多久,我耳邊傳來唏唏簌簌的聲音,有人坐在我旁邊,我迷糊中想應該是萊斯,便將頭一偏靠在他肩上。
然后我聽到一段奇怪的對話。
“這是你主子的賤內?”一口別嘴的中文。
“安德森少爺請你與木槿小姐保持距離!”舒念聲音禮貌而冷漠。
“是她自己靠上來的,而且寡人不喜歡你叫寡人少爺。”
“到底誰教你的中文,安德森少爺?。”舒念無奈的問。
“都說了不要叫寡人少爺了嘛!”他盡然撒起嬌來。
然后舒念開始用英文開始和他溝通,語氣中隱藏著怒氣。我英語不好,而且他們說的是純美式英語,我沒聽懂。
直到此刻我才反應過來我靠著的人不是萊斯,我猛的清醒過來,坐起來一把推開身旁的人。
“美人,你醒了!”看到我回過神來,那個叫安德森的人勾住我的下巴一臉調戲的模樣。
“安德森少爺!”舒念沖上前來將我和安德森分開,然后對著他說了一通英文。
我觀察了一會兒名叫安德森的少年,他長著一張美國人標注的英俊臉龐,金發藍眼五官深邃,皮膚白皙身材提拔修長。
“木槿小姐,不好意思安德森少爺的無禮舉動,是因為有人告訴他這是尊重得體的問候。”舒念和他溝通完后轉向我。
我搖搖頭,安德森一臉尷尬的看著我。
“發生什么事了?”萊斯的聲音傳來,“安德森你怎么來了?”他快步走到我身邊將我擋在身后像是有意把我和安德森隔開來。
“寡人是來找舒念的,”安德森繼續說著蹩腳的中文,“我的愛妃。”說完拉過舒念在他臉頰重重的親了一口然后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順便看看你的新寵物”。
舒念一臉嫌惡的推開他,然后朝萊斯彎彎身離開了,而安德森死纏爛打的追了上去。
我瞪大眼睛望著他倆,“舒念是……男男的對吧?”我結巴的問。
“別在乎他說的話,”萊斯摟住我。
“嗯?”我不解。
“你不是寵物,是愛人!”
我笑出聲來,“我知道。”
“蘇寧馨說,”萊斯牽著我往回走,“你家里人在找你。”
我沒有回答他,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你真的不想告訴我到底怎么了嗎?”
我抬起一直低著走路的頭看著萊斯,不是我不想說而是不曉得怎樣開口。